耐地缩合了一下,很快的,另一根蓄势待发的肉枪就这幺直直撞了进来!
“……玄……玄火……”
“师兄可是说过要尿你。”玄火抬起他的双腿架在自己肩上,将全身力气都放在两人联结的地方,用力压了下去!“现在是谁在你骚穴?”
“是玄火……师兄……嗯……”被掌门从后揽住,亵玩自己的阴茎和花核,玄池还沉浸在前一次高潮的余韵里,无力地喊了几声,还没准备好便被迫带上了新的巅峰!
坤门的弟子睁眼看着那根肉枪在自己师父体内大力进出,捅进去都带出一汪淫汁,都不由得想象要是那根进入自己体内,自己能不能受得住。
玄池扶着玄火肩膀,后脑被玄海揽住,凑近自己腿间那根半软的肉枪。玄池连张口的力气都没有了,朱唇半启,只能吐出一点舌尖,舔弄那水光润滑的龟头。
三人仿佛约好了一般大力挺动,同时六只手刺激玄池全身上下的敏感处,直到一股微黄的液体对方他阴茎里流出来,淅淅沥沥流了一榻,花穴里满满的都是两人的元,这一场以教学为名的荒淫性事这才作罢。
两杆肉枪慢慢从体内退出,龟头离开穴口时仿佛被挽留似的,发出“啵”的一声轻响。
玄池身下的肉穴已经完全合不上,两个深邃的水红色穴口稍稍一动,便有白色的元从里边溢出来,划过敏感的腿根,惹得他又是一阵闷哼,闭着眼睛喘息,心脏扑通扑通跳得剧烈。
他休息一阵,勉力爬起来,凑到掌门腿根,张口含住那根满是淫汁浪水的肉枪吮吸清理。
高台上性事渐歇,广场上的弟子们却都意犹未尽,有的承门弟子故作镇定地掩了掩自己腿间的尴尬部位,眼睛却不由自主地瞟向坤门弟子那边。
五个坤门弟子,除却一开始就泄了身子的少年,其他两人莫不都是羞窘地掩着腿间。
霜棠站在几人之后,早在之前就看到有师兄把衣摆团起来夹在腿间磨蹭,聊以自慰。此时那位师兄仿佛力气被抽干一般微微将双腿放松,腿根处的衣摆便重新垂落他身后,褶皱上边被淋上一大片水渍,不用想也知道,是师兄身体里的淫液。
周围男性元独有的腥骚味越来越重,压抑极低的带着欲求的喘息声完全充斥着他的耳边,霜棠眼神渐渐迷离,舔舔嘴唇,下意识想把手伸到身下。
他刚才也看得兴起,阳穴和骚穴都流了不少水,夹紧双腿时亵裤被紧紧勒进穴口,将阴茎与花穴压得十分舒服。他转过头去,借着广袖的掩护轻轻扯松亵裤,指尖一阵潮意,竟是把整个裆部都浸湿了。
花穴与阴茎得以放松,他松了口气,伸手按在自己身下压了压,强自将想排泄的快感压了下去,身子打了几个寒颤,倒是轻松许多。
周围的师兄的手掌都被袖子掩着,但看那动作,定然也是在自行纾解,人人轻皱眉头媚眼如丝。倒是那丹凤眼师兄站在最前边,一直挺立如竹,一动不动的也不知在想什幺。
霜棠不愿再乱想扰乱自己心神,抬眼撇开目光,便看到高台前的铜镜里玄池下身上下三处孔洞淫水齐流的画面。
掌门看到众人欲求不满的神色,十分满意这次引导双修的结果,抱着晕过去的玄池,对面前面红耳赤的一众弟子道,“若是看明白了,要行欢好之事便去罢。”说完便和另外两人御剑消失。
本来还有些私语声的广场上如今是彻底安静下来,整个坤门地界,已然无一会约束他们的长辈在。
霜棠没想过自己师门居然是这幺一个开放而厚颜无耻的门派……他后退了几步,想趁机逃开,没想到对面那些承门弟子已经走上前来,将他们师兄弟几人围住。
三十位俊俏青年,若是放在穿越前,霜棠一定乐得打开大腿,只是这次,他怕了。
坤门与承门的关系在他看来更像是青楼与嫖客的关系。
但不像一夜情那样,付了钱,要断就断的一干二净。整个坤门的弟子像个玩具一样被人亵玩,还要与被迫承受他人修仙祈愿的负担,这让他感到恐慌。
像发现自己小师弟的不安,丹凤眼少年眯了眯眼,挡在霜棠面前。
对面有人大着胆子询问能不能与霜棠欢好,丹凤眼少年嘴角微勾,朝那人柔媚一笑,扯下了自己腰带,露出粉雕玉砌般不输自己师父的完美胴体,“我家师弟只有12岁,你们可不许欺负他。”
在场得入承门内门的亲传弟子,早被自家师父耳提面命地叮嘱多次不能欺负坤门弟子,不只不能欺负,若是外人欺负也要想办法帮忙揍回来。眼看面前这位容貌致的小师弟不愿与他们欢好,大多数人亦听从地不再看他,转身去寻找自己中意的坤门弟子。
霜棠来不及阻止,那位丹凤眼师兄已经被一群人簇拥着抱过去了。
眼看着面前的师兄们都被扯进广场边的花园里,只有之前与他一起的少年已经被人扒了衣服,摁在原地张开大腿朝众人现出自己早已湿透的的私密处。伏在他腿间的承门弟子仔正细地按照掌门所授为他开拓双穴。
被对方突然拔高的叫声吓了一跳,霜棠低头要走,腰上一重,竟然是被少年拽住了衣衫下摆。
“霜棠……嗯……后庭有经过训练……啊……前边的穴儿……却是第一次……都没破的……你要小心……”那双目光,虽然迷离,却是坚定地看着一处。
霜棠顺着对方目光一看,旁边不远处两个承门的师兄一直在徘徊没有离开,色眯眯地看着自己。
那两人不怀好意的眼神太过明显,霜棠估摸着要是自己离开,他们能后脚就跟上去把自己强了。
少年已经被得只能浪叫,花穴都被舔开,两瓣小花唇被人捏住轻轻往左右拉开,被肉枪进入了一半。
霜棠看着两人相交合的地方,慌乱地闭紧眼睛,下一秒自己腰上一重,那少年尖叫着狠狠地拽了自己一下,眼角泪珠滑入发鬓里,浑身软肉发颤,仿佛在经历很强烈的痛楚“别怕,不痛了,不痛了……抱歉,在下……在下莽撞了……”为少年破瓜的承门弟子有些慌了神,笨拙地安慰怀里纤弱漂亮的人。肉枪带出花唇的鲜血缓缓滴在地上的白袍上,被一汪淫水化开,靡丽而凄美,少年微微抬头,看到一片落红,一扫之前的淫浪模样,哀伤地闭上眼。
旁边有人道,“听说姑娘在洞房花烛的时候也是会痛的哩,你就当是在洞房花烛好了,反正这个贱货早晚是要被千人骑万人……”
话音未落,他便感觉自己脸上挨了重重一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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