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奇看出了他的隐忍,变本加厉的挑逗,没过多久,指节挺了挺,长驱直入;“儿子,上次被他们上时一副欲死欲仙的骚样,可不是现在这贞洁烈女模样。”坏坏的加速抽动:“还是说手指太细,儿子想要大肉棍?”
特瑞斯背后一凉,加紧双臀不住摇晃,想要逼出手指。里奇赏心悦目的瞧着他摆臀扭腰,胯下粉嫩的半勃性具也充满活力的晃荡着,活像是在勾引他。就连那蜜穴都紧紧含着手指不肯松口。
让人心血澎湃的呻吟,外加如此淫靡景致,任谁还把持得住?
手指越发不规矩的在里面来回抽送,按压揉捏,一根再加一根的挺进;“就知道你们父子都一样贱,不过贱的让人喜欢。”肥厚的嘴在他的唇上肆意舔吻。
特瑞斯别过头去,咬住下唇,口中开始弥漫一丝咸腥。没用身体,开始弃甲投降,分身越发的肿胀。感同身受妓女接客时的心境,不由本能地想蜷缩起来。
特瑞斯想要大叫,咬紧牙关,一次次将呻吟咽下。他快要被这种感觉逼疯,不争气的身体放弃热潮。异物入侵,无法摆脱,浑身上下的反应全被别人掌控,羞愤欲死。
“你们这群畜生都该下地狱!”父亲激烈的晃动脑袋,愤恨的颤动身体,声泪俱下。
少年走到翁贝托的面前拽着那头短发;“败者就该承受一切,这就是你我懦弱无能的代价。”狠狠的给了他一巴掌;“不能反抗就好好给我安静。”
他的眼里尽是怒气,这些话说给翁贝托听的,也像是在训斥自己。
翁贝托不服气的瞪回这少年,换来的依然是一巴掌,接二连三,直到少年的手开始发麻,翁贝托的脸上红肿不堪。
“不要折磨他,有什么冲我来!”特瑞斯拱起的身体被里奇摁回,引人遐思的密穴早已火烫如炽,浑身滟滟发红,媚肉紧紧包裹手指,入口处娇艳欲滴,随每一次的进出,欲拒还迎似乎想要挽留里奇粗糙的手指。
“看来儿子等不及了,那爸爸这就来了。”;里奇探入舌头,封住了特瑞斯的话语,湿热的口腔中混杂了恶心的口臭,舔弄下溢出津液,竭力闪躲的舌头被对方牢牢捕获,无法逃脱,只得发出唔--唔--的无助闷声。
“哈吉,可恶!你去上了那个老东西。”无法置信少年甩动着发痛的手掌,对男孩下达了如此荒诞的命令。
“你疯了啊!?”叫做哈吉的男孩推了一把少年,目光如炬。
“你不是说什么都听我吗?就这么点事你都不愿做?还是说你以前都是骗我的?”少年凑上前去逼问。
男孩为难的别过头去;“这种事做了有什么意思吗?为什么拿这种事验证我的心?”
“哈吉我们只有彼此,我想看到你为我什么都做,而我为了你不也是什么都心甘情愿吗?”少年摇晃着他的双肩,最后给予一个深深的拥抱,哈吉像是着了魔一样,轻轻点头,眼神中空无一物的慢慢靠近不觉摇头的翁贝托。
少年解开哈吉的裤带,为他套弄了几下,催促他来到翁贝托双腿之间。
特瑞斯瞪大了星眸,望向其余三人,被封住的口中,呻吟约见响亮,他胡乱的扭动。
里奇一个挺进,一声扑哧,水桶腰一顶,被软化的后穴就失了屏障,毫无防备的接受了入侵,特瑞斯面如死灰,只是轻轻的啊了一声,放弃了挣扎,瞪大的双眸中泛着泪珠。滚烫的凶器一下一下毫不怜悯的贯穿着他。明明睁着双眼却好似目空一切,没有了半点反应,绝望占据了他。
与此同时翁贝托正被两位少年翻转身来强制趴在床沿,他撅着被红的屁股,对着哈吉被少年抚慰过而挺立的分身。
翁贝托一开始还哀求怒斥,他无法想象自己会被这么个孩子侵犯,但当哈吉的器具轻易的贯穿了早已松软的私处时,他认命的垂下头来,将脸埋在被单中偷偷哭泣。自尊名誉什么的都已荡然无存。
里奇一个劲地挺腰,粗壮的硬物好不怜香惜的横冲直撞在特瑞斯的后庭之内,知道这躯体承载过多少欢爱,并非懵懂的处子,别看他现在一副无欲无求的样子,只要稍加卖力定能将他开,浪到时候这滋味可就妙的难以言喻。
想到此处便掐着他的腰拼命往下一按,用力一挺,全数埋没,只余阴囊紧贴穴口。
特瑞斯不顾一切抬身,饱受调教而绵软的身子不听使唤的直不起腰,反让巨根插的更深;“儿子,我们来比比是你父亲那里先射还是你先射。”
不怀好意的将特瑞斯的脸颊掰向翁贝托和哈吉那头,让他清晰可见自己的父亲正跪趴着,膝盖分跪,双臀高跷,身后则是男孩稚嫩的分身,好不怠慢有力的抽送。低垂沉甸甸的性器晃动在胯下,红肿着,大有抬头之势。
“你们不得好死!”特瑞斯竭力转过头不忍目睹,而父亲的私处痉挛缩,绵绵刺痛不断袭来。他两眼湿润,呻吟不断。少年托着屁股的手用力揉捏臀瓣,协助哈吉狠狠刺入,顺势抽出,再急切插入,周而复始,一次狠过一次,耳边不断传来噗嗤噗嗤的水声和肉体拍击的淫秽声。父亲浑身汗水淋漓,英气的脸上烧的滚烫,褐色的双眸渗出官能的泪水,唇半张着,像个女人似的开始淫叫。
翁贝托自己也不想,但如今即便是被这个稚嫩的男孩侵犯都能产生快感,甚至忍不住呻吟连连,这个身体不再是他自己的了,而是每一个征服者他的雄性的使用品。
无法逃避的命运,他已经无法作为一个正常男人回到过去,现实就像一把利刃将他刺穿,痛苦并快乐着。
里奇手里盈握着他的腰部,加速了硬物的挺进,再次深入,残忍的征服和伤害总是让人兴奋,特瑞斯在他的体下痛苦的颤抖,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羞耻的呻吟。里奇也顾不了这些,他架起特瑞斯的双腿将它顶在身下人头顶,以一种骑在他双臀之间的姿势,由上往下狠狠的征服着,攻城掠地,结合之所被摩擦得红肿不堪,开始剧烈缩,伴随它的一张一翕,通红炙热的凶器凶狠的刺穿着那最柔软冉弱之地,里奇心旷神怡的低吼,疾风做着下蹲的动作,特瑞斯清晰的看着自己如何被这头猪征服着,那地方不知廉耻的开始沏出汨汨水渍,那双眸中尽是绝望,呼吸急促,湿润之所在强取豪夺下畅通无阻,但通道内部紧紧包裹着硬烫的阳具,珠联璧合的契的紧密,特瑞斯身体扭动颤抖,似不堪承受,更似情欲薄发,唇齿之际渐渐流泄出轻逸的呻吟。
“不愧是那老骚货生的,这地方比女人的阴户还让人舒坦。”里奇闭着眼,插的满头是汗,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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