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开不断抽搐。无法合拢的腿根处渗出大量血液,浸湿了身下的木板,弥漫着血腥的气息。
特瑞斯懊悔莫及,为何不早点宰了里奇那畜牲,是他祸害了父亲,让他受尽欺凌,而今还被害的性命垂危生死未卜。千刀万剐不解心头之恨。
双手染红的他想要堵住伤口,可口子在那不堪之地,内壁深处如何去补?父亲的血肉模糊的私处含着冰冷黝黑的酒瓶,裤子被染的一片湿润,早已分不清是血是酒还是液。
那时当听闻父亲撕心裂肺的惨叫声,特瑞斯疾风的跑下楼,竟目睹一个身形庞大如怪物般男人摁住淹淹一息的父亲,将胯间的庞然大物硬生生的塞入淌着津液与液的口中。父亲早已两眼翻白,一个劲的痉挛。昏暗的烛光下看不清父亲身下黑黝黝的液体是什么,但也能闻到强烈刺鼻的腥臭和血液的味道。
数小时之前大醉如泥的里奇将父亲丢给眼前这个面目狰狞的巨汉,自个儿酒囊饭包,性欲也泄过之后,弥足的倒下就睡,还打呼噜。最后被忍无可忍的特瑞斯捂在被窝里闷死了,明明知道唯有里奇可将他们安全送走,却还是忍不住下了手。
让父子俩这一路上忍气吞生,受尽屈辱化为乌有。事已至此想要带走父亲,拼死逃逸的他下了楼竟瞧见了这么残忍的一幕。
怒不可遏的他脑内一片空白,整个身体的血液都在沸腾,目切齿的藏起一把铲炉灰的铲子在背后,像一头狩猎的野兽,目露凶光步步逼近。
压制在翁贝托身上的壮汉身形庞大魁梧,体毛浓密就像一头站立着的棕熊,背对着特瑞斯,猖獗狠戾的摆动粗腰,仰头发出动物般的嘶吼;『真爽!听说威尼斯的奴隶那活是最棒的,果不其然!老子最痛恨威尼斯人了,干死你个臭婊子养的。』
攻其不备,就在他将至高潮的那一霎,蛰伏身后的特瑞斯高举铲子,用尽全力向他挥打。对准脑袋一铲一铲机械性的敲击,第一铲正中后脑。倒地的巨汉昏迷不醒,在好无意识下本能的将液全数射入翁贝托的咽喉中,量大而又浓稠的液体从脱节的下颚流淌下,本就神志不清的他要不是被儿子搀扶起,恐怕就被液呛死了。
巨汉的脑袋早已被殴打的面目全非,甚至看不出人形。头盖骨粉碎的凹陷严重,五官模糊一片,早已分不清是人是畜。
动静太大,惊扰了其他住户和旅店主人,但从楼上撞见浴血的罗刹时,自觉的虚掩上门,不敢出声。
唯有一路同行,昨晚还救下自己的车夫目睹一切后心急火燎的上前搀扶起翁贝托,往马车上搬,出了人命他们必须离开。
翁贝托是被两人架着拖上车的,走过的石板路上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后穴被塞入的酒瓶在血液的浸泡下泛着冰冷狰狞的冷光。
逾时之后闯入密林,他们不能再走大道了,不谈父子两被人追拿之事,就单一个闹了人命必有追兵,车夫原本只想赚些赏钱,不了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为人耿直的他,看不下这对父子如此遭人欺凌,见义勇为的伸出助手,即便知道他们是敌国之人,国与国的事太大太深,他搞不明白,但活生生的人就在眼前,他不能见死不救。
车后传来喧哗声,马蹄越渐越近,眼看就要被追上之时,一名身着黑衣面裹黑布的小个子,骑着高大的骏马将追兵引开。
慌乱中特瑞斯还是与那人四目相视,即便那只是一霎那,但特瑞斯还是认出了那双眼睛的主人,不会认错是当时强暴父亲的那个叫哈吉的男孩。
为什么他会出现在林中,他一直在监视他们,那就是说一路上他冷眼旁观,看着里奇的恶行而无动于衷,即便是昨晚的暴行,想到这里特瑞斯攥紧了拳头。
不,更重要的是他们一直在被人跟踪,用意何在?
只要自己离开维塞,那名少年没理由管,生死都与他无关。那么他们其实有更深的目的,那目的又是什么?
少年阴骘的眼神,让特瑞斯看不穿。
不!现在并不是管这些的时候,特瑞斯俯下身来贴近父亲的耳际,哀求着他醒来。
都是自己的懦弱害得父亲如此下场,作为男人却无法保护重要的人,他抱怨起自己的脆弱无能。
泪水掺着雨水浸湿了父亲惨白的脸,曾经是那么俊逸,总是抱怨他色厉内荏的他,如此是那么的钦佩父亲。
从沦为战俘以来,他都用自己的身体护着儿子,将最痛苦最不堪的事奋力揽下,为的是让儿子少受点罪。
渐渐的身体染尽污秽,变得如此不堪,或许所有人都可以嫌弃他的淫荡,但特瑞斯不能,他根本没有资格,父亲一点都不脏,他是最高洁的男人。
酒瓶卡在穴口大开的私处,无法吞咽也不能吐出。又深又粗的玻璃瓶全数埋没在无法缩拢的穴口,那里足有一拳宽的缝隙留着,暗红色的媚肉被玻璃撑平,毫无褶皱,清晰可见毫无意识的肠道拼命蠕动。那像熊一样的畜牲将这种凶器插入人最脆弱的地方,分明是想杀害父亲,插的又狠又深,光靠马车里的工具根本无法取出。
血还是不停的溢出,穴口的液也被它冲洗干净,再这么下去父亲会死的!他不知如何是好,即便再最窘迫的战争中都不失冷静的他这一晚慌了神,手足无措的像个孩子似的,除了哭泣,再也想不出任何方法。
少顷之后,翁贝托迷迷糊糊的喊着不要,浑身颤抖的从噩梦中清醒。但下体被撕裂的巨头提醒着他,这些日子所发生的一切不堪都不是梦境。
由于感受到体内异物入侵,情难自已的吮吸起那凶器,冰冷坚硬的感觉充实着下半体。仿佛整个人被一把利器贯穿,连灵魂都跟着冷到发寒颤栗。
『上帝啊,求求你带走我。』他发出悲鸣,那种感觉让人痛不欲生,痛到在木板上打滚,一张一翕的后穴究竟是想吞下巨物,还是将它排出体外,翁贝托他自己都无法控制。
深吸一起,屏息之后抬高腰肢,肠道拢竭力想要排出,才摒到一半就由于剧痛而罢手,好不容易挤出半寸的瓶子又被肠壁吸了回去。
被自己搞大肚子的女孩生孩子时的痛苦,现在报应在翁贝托私处,那里如临盆的女穴鲜血淋漓,顺着战战哆嗦的两腿直往下淌。冰冷的玻璃瓶被笔直插入最深处,颤颤巍巍的肉茎不断溢出透明的液体。
『特瑞斯,帮帮我,把它拿出来。』父亲伸长脖子,神情怪异,明明死一般痛,但体内的炙热却一浪高过一浪的袭来,饱胀的私处经过一夜的厮磨未因为玻璃瓶的纯在降温,反而烧灼般的火辣辣的痛,又簇簇酴苏麻难消。腿根酸痛难耐,下体剧痛难挡,在这时唯一生机勃勃的只有不争气的肉茎。每一下他调整后屏息敛气要逼出酒瓶又不得不放弃而吞回时阴茎都会猛然跳动。
『不!别看!』他不想让儿子看到淫乱至死的自己,被肆无忌惮享用过的身体肮脏透顶,连快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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