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屏媚(H)》分卷阅读4

  等他半路在休息区停下,去洗手间放水的时候,按照原来习惯去了便池,裤子扣都解开了才想起里面带着贞操带呢,脸上一红,只好又缩回小隔间解决。
  从明再无常识,也知道何平给他带的这套,算是最轻便的了。从明原本担心,何平看样子就是家里规矩大的,搞不好得给他带那种压得阴茎无法抬起的,那就只能蹲着解手了。
  如今只一条细细束带,虽无此担忧,但到底露在人前却也是不好的。
  从明归队,不知是心里有鬼还是怎的,总觉得从哨兵到勤务兵,个个看自己的眼光都鬼鬼祟祟的,晃到何平办公室,见正好没人,便从窗户里跳了进去。
  这动作他原本熟极而流,却忘记如今身体状况不同,腿间一绊,脚上一软,就正好跌到何平怀里,倒好像是故意似的,脸上一红。
  何平搂住他,手顺着衣服下摆就摸进去了,顺势在乳尖上捏了一下。从明那里也被打磨,正是全身最敏感之处,立即细细的抖了两下,让何平心中暗暗满意。
  第03章腹黑变态攻少将旅长受边直播边干后洞名器
  关理推掉了他家队长试图摊派的活儿,挨到下班,立即揣起这几日准备好的物事,兴冲冲往家里赶。到了车库一看,他家旅长的路虎早占据了方便好停的位,只好把自己那辆海宴委委屈屈的停到了边上。
  他进门时,阿泫正端着个托盘从厨房出来,见到他如同受惊小鹿,神色慌张的左顾右盼,险些把手上的盘子也扔了。关理过去接过了,看了看碗里那黑乎乎的药汤,闻着还有股甜丝丝的。
  “这啥啊。”
  阿泫脱了手,立即就往后退了两步,低下头,“回、回奶药。”
  关理一挑眉,“回什么奶啊,这才几个月啊?”阿泫只一味低头,并不答话,反倒是有人懒洋洋的插了句,“老子让他熬的。”关理抬头看了眼,旅长怀里抱着他家小侍子,正从楼上下来。
  许是刚刚奶过孩子,胸前还没完全掩好,露出一大片肌肤。脖子以上久经戎马晒成的小麦色,一到衣服遮住的地方立即变得白皙,胸口处尤其耀眼。
  关理只看了一眼,底下的小兄弟立即起立,估计脸上神情也有变化,符见峰瞥见,横了他一眼,把小侍子给阿泫抱住,自己扣上扣子,伸手想要拿药。
  关理身段灵活的躲开了。
  “哎,你捣什么乱啊。”旅长连抢了两次,都被关理躲过,有点恼了,脸一沉。“赶紧的,把药给老子。”
  关理笑咪咪的停步看他,“谁让你停奶的啊?”
  “这都两个月了!”旅长话还没说完,就见关理顺手把药往桌上的花盆里一倒。“靠”了一声。
  关理见阿泫眼泪汪汪的表情看着他养的心爱兰花,却又不敢过来,心情大好。
  “谁规定两个月就一定要停奶了。咱家小侍子啊,想喝到什么时候你就喂到什么时候。”
  旅长瞪了他一眼。
  “你说的倒轻巧。这每天上午一次,下午一次的回家,纯属折腾老子。”
  关理听见他说“折腾”两字,记起自己带回来那物事,心头顿如小虫爬过,痒了一下,笑眯眯靠过去,揽着旅长的腰拉他往楼上走,一边做恍然状,“你担心这个?早说啊,这很好解决么。”
  符见峰见他拉着自己一味往楼上走,自然知道他不怀好意。但他自进了哺乳期,身子便越发经不起撩拨。加上一周未见,食髓知味后,倒也有些想,便没很抗拒。
  旅长身上是家常衣服,好解的很,关理一边上楼一边手上不规矩,进屋时往下一拉,旅长身上的衣服便落下,露出胸前,曾有漂亮胸肌的地方,如今已长成一对玉乳。
  关理眼眸一沉,把旅长往床上一按,拉开裤子拉链,直接就捅进去了。
  旅长被他一顶到底,正撞进体内酸软之处,不由吸了一口冷气,回过味来就捶了他一下。
  “还不如我大的东西,就知道使坏。”
  关理知道他一语双关,嘴里没好话,也不接茬,只笑眯眯的看他一眼,低头在他粉嫩的乳尖上咬了一口,旅长立即身体一紧,连动下边一阵紧缩蠕动。
  关理只觉得旅长内里绵软温润,这一紧之下,更是细密周到的把他的性器熨帖得无微不至,舒爽得长出了口气,对照他查到的资料,心中更是确信,这是一款名器无疑。
  他对验证此事早有打算,此刻却抛开一切想法,只埋首在温柔乡中,左右征伐。眼见身下人随着自己动作,英俊的脸上渐渐满是红潮,眼角更是泌出晶亮的液体,心中不由满是成就感,直比对抗赛打爆对方还爽。
  关理与符旅长第一次相遇,正是在一场对抗赛上。彼时符见峰戍守边疆15年,累积战功,生生从列兵爬上旅长少将,再无可升之处,换防回京,便担了个闲职。
  那场对抗赛上,关理负责电子引导,突进到敌方,一身拖把装正趴在草地中潜伏,就听见有脚步过来,一个自带低音炮的好听声音,话说的却很是粗糙。
  “总算快到了,这帮蓝军的孙子,让人安心撒个尿的时间都没有。哎,你也来。”
  关理听着声音离自己越来越近,便静静伏好不动,听那人和副官在十几米开外,直接拉了拉链放水,还交换了几句闲聊,提上裤子,走了。
  关理默默的给红军主官立了一个弗莱格。
  这场对抗最后打赢了,虽然令对方暴跳如雷,却没达到何平预先设定的目标,回去把从明一顿好削。从明转身又把整个队伍削了一顿。关理却顾不上抱怨,只琢磨着他在演习最后才听到的消息。
  红军那指挥官,就那光天化日下和副官站着一起放水的,竟然不是个男的,是个侍人。
  一周之后,关理少校请了个假出去,找到符旅长他父亲,提了个亲。三天之后,旅长被他父亲捆成了个粽子,嫁给了关理。
  关理抵进旅长体内深处射,然后趁着他恢复期,掏出一捆细细红绳,将他捆绑起来。等符见峰回过神来,他已经被摆成仰躺的姿势,大腿掰成m型,腿根分别被和两边胳膊绑在一起。关理正奋战在他胸部,孜孜不倦的致力用红绳把他胸部勒出更高耸的形状。
  旅长翻了个白眼,半真半假的挣扎了一下,发现关理绑得严实,也就放弃了。
  关理帮他绑完,又跳下床,将窗帘全部拉上,四角及顶部正对着床的高清摄像全部打开,又将床头的家庭影院拉下,才又爬上了床。
  旅长“唾”了一口,“变态。”
  关理第一次玩这手时,是在蜜月之后,上班第一周回来。旅长原本被他整折腾了一个月,各种花式体位轮番来了一次,从最初的拼命反抗,到后来的半推半就,觉得这变态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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