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又不是小孩子?”钟文晟听到他的话,有点好笑地接着说道:“要我帮你拿?”
钟文清猛地摇摇头。
这时,他的脸深陷在灰色的枕头里,显得他致的脸蛋越发的小,眼神里有一种不谙世事的纯真。
这种纯真十分脆弱而危险,一个正常男人看到这样一个小美人,他如此不设防地睡在自己的床上,肯定不会想去我要守护它,而是牢牢地把它握在手心,再狠狠毁灭它。
他也许会哭?钟文晟想起刚刚手心里的细腻触感,他还会哭着求我放过他。
但怎么可能呢?
钟文晟笑了,他走进钟文清的旁边,在他的头发上落下一个吻:“晚安。”
钟文清在他走进的时候,就控制不住地有一股后退的冲动,他死死地掐住自己的手心,柔顺地接受这个吻,只是半闭合的纤长睫毛,簌簌地颤抖着。
“哥哥也晚安。”他说。
钟文晟喜欢他这个乖巧的态度,他这次爽快地离开,没有看见钟文清蹙着眉毛看着他的背影,久久没有回神。
作者有话说:跟看文的姑娘说一声抱歉……我太蠢了……一开始没有搞懂海棠发文的规则……麻烦你们了!(双手合十
看到有很多机智的小仙女猜到是姨妈痛2333给你们每个人发五毛!没有辣条!
啊……其实,下章就上车啦(狂喜乱舞jpg.
☆、第五章 钟文清只能接受他,用这个隐秘的看起来完全接受不了他的阴穴接受他,被他贯穿,液射进子宫。
第五章
有很长一段时间,钟文晟没有再和钟文清住在一起。他给钟文清配了一个全职保姆,专门照顾钟文清的日常饮食。保姆姓刘,叫刘孝琴,大约有40岁,钟文清平时叫她刘阿姨,刘孝琴受了钟文晟的嘱托照顾他,所以态度很恭敬,做事细致,日常生活的琐事基本不要钟文清需要顾虑。
钟文清没被人这么伺候过,心理上很过意不去,他打电话给钟文晟说这件事,钟文晟问:“不喜欢?”钟文清听他的口气就皱起眉,“她做事很好,我没有不喜欢。”
钟文晟其实在开会,他帮父亲钟家英打理自家的公司,一天二十四小时有二十个小时是在会议中度过的,钟文清打电话过来的时候,他就示意了副手会议暂停,一群名牌大学毕业的骨干英,眼睁睁地看着未来老板丢下好几个亿的投资项目拿着电话走出去,只听他用与刚才迥然的温和声音说:“那是怎么了?想我了?”
钟文清被他的话一噎,虽然只是一个人在床上打电话,但是仍然红透了脸,钟文晟在电话那头继续道:“这阵子忙,不能陪你,有事找刘姨,她会帮你解决。”
“我没有事,你忙你的。”
钟文清十岁被钟文晟抱着走进这所房子,七年过去了,钟文清已经长到钟文晟下巴的高度,他们还住在一起,他想到他的亲生母亲艾丹,他时常怀疑她是否爱他,他竭力地使自己相信,妈妈是喜欢他的,只是他的身体畸形,她不待见他。
但若要问到钟文晟,钟文清首先想到的是,他把他抱到坚实的臂膀里,让他搂着脖子,带他离开那间让他受尽羞辱的钟家老宅,之后,生活焕然一新,他有了一个爱他、愿意照顾他的大哥,他可以对他撒娇,对他哭泣,也不会受到呵斥,这个还愿意亲吻他。
在他的记忆里,艾丹从没有抱过他、亲他的脸,即使他是她唯一的孩子。
这一通电话之后,钟文晟回来过一次,匆匆陪他吃过一顿饭,就又迅速地离开。钟文清后来陆续给钟文晟陆续打过几次电话,也被钟文晟拿话敷衍几次,就挂断了。
钟文清察觉到钟文晟对他的冷淡,太明显了,好像已经懒得再花心思遮掩过去,如此直白的表露出来。
他一个人住在这所空荡荡的房子里,夜晚点在客厅的台灯,再也迎不到那个深夜归来的主人。钟文清一想到这件事,心就像被一根根细细的绳子勒住,细线一点点勒进血肉里,疼痛随着血溢出来,他疼得叫不出声,只能默默忍着,这痛随着时间的延长,像反复溃烂的伤口,明明已经血肉模糊一片,可是他还是叫不出声。
夜晚无数次,他想拿起枕头旁的手机给钟文晟打电话,可是又无数次打消这个想法,他一点都不了解他这个哥哥,他不了解钟家,就是配给他的保姆,钟文清也不了解。
他想到和钟文晟一起生活的日子,什么都是真的,可是他就感觉这些就像假的一样。
他又想到自己这幅身体,哥哥知道会有什么想法?
像妈妈一样厌恶他?视他为怪物?
钟文晟那么聪明,钟文清想到自己每个月都腹痛的几天,这么明显的破绽,钟文晟肯定会发现的。
现在也好,钟文清想,哥哥以后交女朋友,结婚,有自己的家庭。
我们是兄弟,早晚会分开。
他照顾我那么多年,我不能束缚他的生活。
钟文清这么想着,胸口闷得几乎不能呼吸,他抱紧被子,把头深深埋进去。
哥哥……他呢喃着,但是这个人冷漠地拒绝着,再也不会把他抱在怀里,叫他宝贝,好像自己是他的珍宝一样。
那晚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哭,早晨起来,他被镜子里的眼眶红肿的人吓一跳,他用冰敷了很久才下楼,刘阿姨给他端早餐,也不知道也没有看见自己狼狈的模样,一直表现的和平常没有什么区别。
中午下课的时候,在他准备去拿午餐的时候,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教室大部分学生去食堂吃饭,有几个因为疲惫的学习,趴在桌子上睡觉。乍然响起的铃声,引起他们的侧目,钟文清不好意思地朝他们笑了笑,拿着手机走出教室的大门,到了走廊才打开看了屏幕。
是哥哥……
钟文清看着来电显示,呼吸重了一点,眼睛里不知道进了什么东西,酸得厉害,他按了通话键,尽量平静地问:“哥哥?”
“刘姨说你昨晚上没睡好,怎么了?”钟文晟的声音从电话里透过来,醇厚而有磁性,让钟文清忍不住换了另一边的耳朵听。
“没事,最近复习压力大。”钟文清说着,走到栏杆旁边,看着操场上大中午不吃饭在聊天的学生。
“真的?”钟文晟问地好像随意。
钟文清嗯了一声,笑着说:“哥哥好久没打电话过来,我有一件事想跟你商量一下,现在说行吗?”
钟文晟那边沉默了一下,电话里有一两句人声,接着恢复安静,钟文晟的声音传过来:“你说。”
“我不想填b市的大学了,我想去南方看看,我小时候跟妈妈在哪儿生活过呢。”那是十岁以前的生活,充满了贫贱与苦难,钟文清从没有忘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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