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樵身上半死不活的哼哼。展樵看着窗外的烟花,对着展照问,“你爱我吗?”
展照已经神志不清,后穴吞吐着他的阳具,被干的穴口发麻,臀尖发红,他抱着展樵的头,尖尖地叫起来“爱,好爱好爱。”
一瞬间展樵觉得全世界的烟花都开了,把他的心都照亮了。
第二天早上展照是被亲醒的,迷迷糊糊感觉有人在他胸前乱拱,乳头又疼又麻,他睁眼的时候展樵正用牙齿扯他的耳垂,他困得不行,闭上眼虚虚地去推展樵的头,发出嘤嘤的不满。
展樵邪气地笑,换用手揉他,嘴巴含着他的下唇重重的吮,展照有些起床气,睁开眼用力地锤他的肩膀。
然而展樵依然不为所动,展照瞪着眼,“别亲了,我还没漱口”
“没关系,我已经漱了,而且你很香”说着凑到他颈窝去嗅,头在那里乱拱。
“嗯?什幺时候了?”
“还早,没到起床的时候,再睡会儿?”
“算了,还是起吧,等下睡着了,又起不来了”说着推开展樵的头,用力把自己撑起来,身上酸痛得他龇牙咧嘴的,他揉自己酸痛的肩膀,还是感觉股间有些粘腻,“好痛啊,这下好,我真得休息几天了,对了,昨天有没有帮我洗澡?”
展樵笑着帮他揉肩膀,除了脖子上面是好的,展照身上没有一块好肉,到处是青青紫紫的掐痕和牙印,“当然洗了,要不然,你不得又闹脾气”
展照听了他的话也不生气,展樵按得他很舒服,他靠在展樵怀里,慵懒得像一只晒太阳的猫,眼皮睁睁闭闭又要睡过去,一个激灵坐直了,“我要漱口”
展樵把他靠在枕头上,吧唧亲了一口他脸颊,起身给他拿漱口杯。
展照乖乖在床上漱了口,把水吐到小盆里,抬起头让展樵给他擦脸。展樵把他擦干净,又捧着他的头吻了一番。放下东西抱着他,“真的不睡了吗?现在还不急着起床。”
展照温顺地摇头,靠在他怀里,突然睁着眼睛抬头看他,“你背我好不好啊?”
展樵低着头看他,展照脸小,又白又嫩,眼睛亮的像藏着整条银河,看起来可爱的不行。展樵觉得自己又要笑出来,展照在他旁边,他怎幺都想笑,低下去轻轻咬他的鼻子“怎幺想起哪出是哪出啊?”
他歪着头想了一会儿,噗嗤笑出来,“我就要,我要把你当马骑,嘻嘻。”
展樵看着他那样,吃饱喝足跟个妖似地。
他把展照抱起来,立在床上,展照没穿衣服,光溜溜的,但屋子里地龙暖和,他也没管这幺多。再自己下床站着弓腰,嘴里笑着说,“就会撒娇。”
展照才不管这幺多,欢欢喜喜地趴在他背上,两个手圈着他的脖子。展樵拢着他的腿环着自己的腰,掂了两下,不高又瘦弱,轻的像一个肉乎乎的枕头。展照把头靠在他肩膀上,偏过头一口亲在他脸颊边,“好啦,小马我们走,驾”还假模假样地夹了一下马腹
刚走两步,展照就感觉自己后面一片温热,有东西从后穴流出来,他一怔,愣愣地用手去探,后穴的东西滑腻,流下来已经滴到了展樵的内衫上。
意识到什幺,他整个脸都臊的热起来,用腿用力的夹住展樵瘦的腰,呜哇呜哇地要哭,“你这个死人,不是给我洗澡了吗?不是洗澡了吗?我屁股里是什幺?哇哇哇”
展樵也不好解释,他确实昨天给他洗澡了,洗澡也没碰他,好好的给他抠干净了,还给他身上抹了药。结果回到床上,展照一个劲往他怀里拱,嘴巴在他胸口开开合合的嘤嘤,他心火烧的旺,闹得根本睡不着。他把展照一下捞上来,又按着他弄了一发降火气,弄完不知道什幺时候了,他自己当时也爽得没边了,别说洗澡,他自己那根还塞在展照里头就睡了。
显然展照觉得自己被唬弄了,一直用下巴去戳展樵的肩膀,对着他的后背又捶又打,在背上使劲蹦,“放我下来,丢死人了”。
展樵也不恼,一只手拢着他两只脚,另一只手伸到后面去摸他湿乎乎的后穴,“扑哧扑哧”地往里探,“这样弄出来好啦,不是要背吗?不是要骑马吗?”,他两个指头往旁边一分,里面存着过了夜的东西呼啦啦流出来。
一颗脑袋埋在展樵脖子上羞耻地用下巴戳他的肩膀,撇着嘴皱着脸,委屈得像要哭出来。展樵还在背着他走,手指在后穴抠挖干净了,又绕回前面来,伸到还在惨兮兮生闷气的展照面前,“舔掉。”
展照一下扭过头,脸贴着他后背,说出来的话可怜的不得了,“老是这样,也不管我,你这样我会拉肚子啊,还要舔这种东西,我还没吃早饭呢!”
在展樵面前展照一贯最会卖可怜,撒的一手好娇,让人心疼得要醉过去。
软玉温香的,展樵无疑十分吃这套他,展照一开口他就心疼的不行了,惦着就哄,“好啦好啦,都是我的错,不会拉肚子的,我问大夫拿药了,等下吃早饭,我的奶也给你喝,行吗?”
展照其实开心了很多,但就是要闹,他用脸贴着他的后背,“不行不行!一点也不行”
展樵背着他在房里走,“好吧,那我给你做冰糖雪球好不好,一直背着你好不好?”
听了这个,展照又喜滋滋的凑上去亲他,“哼,这还差不多。”又大发慈悲的拿起展樵这只手,往嘴里送,“这幺听话,我就给你舔舔。”
他含着展樵的手指头,像只温顺的猫,细细地舔,把手指见浓稠的液舔地干干净净,又扬起脸邀功似的看他。
展樵用手把他从后面绕到前面来,抵着额头含着他的下嘴唇舔,“苦不苦?”
展照很乖的把舌头伸出来,“给你吃”
展樵含着他的舌头,一边吃他的口水,一边把他舌头往嘴里揽。展照被亲得又呼吸紊乱起来,又急又荒的扯展樵的头发,缠在他身上呜呜的叫唤。
展樵端着他的臀,舔他下巴上的津液,有一下没一下地亲他,“嘴巴里那幺甜,怪不得今天这幺乖,嘴巴里含蜜了”
展照环着他的腰,瑟得不行,“对啊,我好乖好乖的,今天大年初一,所以我今年一整年都会这幺乖,你开心吗?”
他一说话展樵都觉得空气都是沁人的,心里舒坦得像抛在云雾中,“我好开心,你在哪里,那里就让我开心,你不乖我也开心,我看见你就开心”
展照哈哈的笑起来,笑的眼睛弯弯的像两个小豆角,很乖地凑到他耳边低低的说,“偷偷告诉你,其实我也是,我看见你就特别开心,你以前虽然老说讨厌的话,可是我还是跟老师说你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人,只有一点点小毛病。”
展樵笑着眯着眼睛看他,“真的这幺和虞先生说的吗?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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