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滥(H)》分卷阅读11

  不能交给少爷做。
  陶煊今天确实过得挺滋润的,虽然没做什么实际的深入交流行为,但被各色美人环绕的滋味仍是让他十分荡漾,此刻看到自家爹爹的脸色才又回到了现实,涌上头的酒意退了三分,先前的愉悦立刻消失不见,取而代之是深深的忐忑,“呃,爹爹,是这样的……”
  陶熙然冷下脸,闻到陶煊身上浓浓的酒味和脂粉味十分不喜,绕过陶煊径自往外面走去。
  陶煊不敢说话,乖乖地跟在爹爹后面,看到停在外面的车,立刻快跑过去,顶开扶着车门的警卫,帮爹爹扶住车门。
  等陶熙然坐上车,陶煊正向坐到爹爹旁边,却听自家爹爹冷声说道,“你坐前面。”
  “哦,好。”前几次都是和爹爹一起坐在后面的,陶煊有些不情愿,但见陶熙然没有改变主意的意思,只能恹恹地坐到副驾驶。
  沉默了一会,陶煊又忍不住转过身来和爹爹说话,“爹爹,你今天忙不忙?”
  陶熙然不理他,陶煊再接再厉,“最近天气冷,爹爹工作时候又不怎么动,屋子里要多放些炭火才行,今天我去香兰街巡逻,有好几个人都病倒了……”
  “哼!”陶熙然听到陶煊又提到香兰街,还知道有人病倒了,实在气不过,忍不住冷哼了一声。
  陶煊却忍不住笑了,只觉得爹爹生气地瞪自己的样子实在太可爱了,不等陶熙然发火,他连忙解释道,“我今天真的没做什么,就是问了那些老板们巡捕是怎么的花捐,有没有人借公务之由敲诈,别的什么都没做,真的!”
  自己真的什么都没做,那些女人都是主动蹭过来,可不管自己的事。
  陶熙然瞪了陶煊片刻,见陶煊说得认真便信了,儿子虽然混账但是做了的事情都会承认,这点陶熙然还是知道的,不过他还是有些放不下脸,决定还是要稍作惩戒,“今晚不许吃饭。”
  “知道了,爹爹。”见爹爹终于理自己了,陶煊放下心来,又找了些别的话题和爹爹聊。
  第12章爹爹好诱人
  原本陶煊想陪陶熙然吃晚饭的,但是陶熙然嫌弃他身上杂七杂八的味道,就把他赶回房间洗澡去。
  陶煊走进自己房间的时候,侍女春风正在衣柜前放衣服,看到陶煊乖巧地问候道,“少爷。”
  “春风,下午好啊。”陶煊愉快又热情地回道,本想先进浴室洗澡,却无意间看到搁在春风身边的提篮,忙叫道,“等等”
  “少爷,有什么问题吗?”春风疑惑地顿住了手上的动作。
  陶煊走过去拿起篮子里的一条内裤,有些奇怪地问道,“这个你在哪里找到的?”
  原来这是昨天早上陶煊遍寻不着的那条内裤,但是春风不知其中猫腻,听到陶煊问话,有些不赞同地说道,“少爷,您怎么能把自己的内裤放到老爷的衣兜里去呢?如果被老爷发现了,少爷您可又得挨一顿揍……”
  “在爹爹的衣兜里?”陶煊有些不敢相信,但仔细想想好像这又是唯一的答案了。
  春风是陶府的家生子,比陶煊年长几岁,见多了陶煊做的淘气事,只当陶煊不想承认,她也就不再揪着这个问题多说什么,只一边洗好的衣服分门别类地放进衣柜,一边耐心劝诫道,“少爷,您就少惹些老爷生气吧,前天才被老爷逮个正着,今天怎么又去夜总会了,还弄了一身的酒味和脂粉味,恐怕待会老爷又要来骂你……”
  陶煊根本就没有听春风在说些什么,脑子里面只有“爹爹偷藏我的内裤”八个大字,直到春风告退才回过神来。
  陶煊拿着内裤,做梦似的飘进了浴室。
  昨天早上自己没能抵制住晨间的冲动,忍不住撸了一发,用内裤裹着射了一泡浓,然后爹爹进了自己房间,看到了床上沾满液的内裤,就偷偷藏进了衣兜里……
  自己回来的时候,爹爹右手正插在兜里,是刚刚把自己的内裤放进去吗?
  陶煊细细咂摸了一遍昨天早上的情景,又咂摸了一遍今天早上看到的爹爹的身体,想象了下爹爹会用自己的内裤做什么呢?会把液涂在那对玉白的嫩乳上面吗?爹爹樱红的奶头上会沾上自己的液吗?还是会用自己的内裤自慰?
  爹爹会把脸埋在自己的内裤吗?啊,想想爹爹那张秀丽的脸沾上自己液的样子……
  还是会用内裤裹住自己的阴茎?那根生涩粉红的性器上面全是自己的液……
  甚至用把自己的内裤堵住那个可能存在的花穴?爹爹的花穴会是什么样子的呢?外面白嫩嫩的,肉唇红嫩嫩的,里面水淋淋的?
  ……
  陶煊只觉得想象的每个画面都刺激得不行,他明明早就不是初晓床事的楞头小子,但却被自己脑海中的一张张画面弄得心潮澎湃,身体的血液急速上行和下行,上行的血液从鼻孔流了出来,下行的血液则汇聚到会阴处,狰狞的性器因为充血而快速勃起。
  陶煊抬手摸了摸鼻血,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胯间兴奋的肉棒,一时间只觉得无限悲催,只能挺着胯间的巨出去找棉花。
  “爹、爹爹?”陶煊看到坐在桌边的爹爹,条件反射地放开正捏着鼻子的手,想要捂住自己的肉棒,但突然又想到了什么,手非但没有遮住自己的性器,反倒在腰上拍了拍,将陶熙然的注意力引到了自己的腰腹处。
  陶熙然却没有被他诱惑到,只随意看了眼他粗长的肉棒,就把注意力又放回了他的脸上。
  秀丽的眉头一皱,陶熙然边去找药箱,边怒其不争地骂道,“你脑子里面装的都是些什么?怎么洗个澡都能流鼻血?当自己是三岁小孩吗?我在你这么大的时候,就已经是参事了,你现在还在不务正业、寻花问柳……”
  陶熙然一天絮絮叨叨地驯骂,一边帮陶煊擦着脸上的鼻血。
  一天前,看到这样子的爹爹,陶煊还怕得要死,现在却被骂得内心荡漾,一边偷偷地看爹爹张张合合的薄唇,一边双手虚虚地扶在爹爹的腰上。
  陶煊一心想逗爹爹多说些话,“爹爹要能看到我的进步啊,这几日我不是一直跟着爹爹的吗,可没有不务正业、寻花问柳。”
  陶熙然听到陶煊的话更是生气,“你今天不是才去了吗?别说你只是去公干,如果只是去问几个问题用得着一整天的时间?而且要不是扎在女人堆里,你身上怎么会有那么重的脂粉味?”
  陶熙然越说越气,恨恨地在陶煊的脸上重重地捏了两下,想着自己果然还是不应该管这个不孝子,胡乱把撒了止血药粉的棉花塞进陶煊鼻孔,便直起身想走得远远的。
  陶煊揉了揉被爹爹捏痛的脸,看爹爹正要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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