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奴家那里美,就一口亲上来,使劲吸奴家的穴……啊………奴家初次承欢,忍…忍不住就…就丢了身子…嗯…啊不要,轻些…………”
听着柳净水叫那老马夫夫君,承文轩妒火更旺,“好你个骚货,只叫男人吸吸你的骚逼,你就丢了身子,操,操死你个骚货”
“啊…不要,夫君他见奴家丢了身子,见那儿湿乎乎的,就…就把他那话儿直接塞了进来………嗯…啊…程郎,程郎,奴家不想那样的,奴家心理只有你一人……可是,可是奴家没有办法,奴家被别的男人捅破了身子,早已不是完璧之身,已经…已经配不上你了………啊哈………不………”柳净水呜咽不止,他好恨,恨老天为什么这样待他,他到底做错了什么。
“小婊子,你也知道自己身子脏了,那当初为何不好生守着身子,竟然让那老家伙恁轻易地就得了手?定是你整日里勾引那些低贱的下人,被人破了瓜就食髓知味的享受上了,被那些糙汉子干是不是特别爽,是不是甩着奶子撅着大屁股,母狗一样露着这鲜嫩的肥逼求男人把你往死里操?是不是?嗯!?”说着程文轩把柳净水翻了一个身,让他如话语中所说那样母狗般趴伏着,抬起那不盈一握的纤腰又从后面插了进去。
“啊…好痛…好深…不要了程郎…奴家受不了了…若不是为了娘亲,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奴家身子被玷污那日就打算以死以保清白的”柳净水再也控制不住道出心事,他原本就是个清心寡欲,与世无争的性子,自小便被母亲教导清清白白做人。哪里想到不过年方二八,他的清白被人玷污,他的情郎另取他人,而他不得不嫁的相公欠下赌债将还大着肚子的他抵给别人用来还债。可是他百口莫辩,在程文轩眼中,他已是人尽可夫的妓子。罢了,为了娘亲就忍着吧。
“呵呵,好一个为了娘亲,这个借口真是妙。那老家伙搞了你头次,就让你怀上了?还是之后又叫他爽了几把才给你留下了种?说!”承文轩根本听不进去柳净水在说什么,只是一股脑的要泄愤。
“呃…嗯…嗯之…之后他以娘亲还有奴家身子与众不同为由,威胁奴家半夜里去府中柴房,在…嗯…在柴房里又…又要了奴家几次…啊…”
“竟然在家中的柴房里就做起了这种勾当,你胆子真不小呀!定是你头次被他操熟了,所以才迫不及待的去柴房里与他苟合”
一想到柳净水夜半时分,独自到柴房中与那老马夫通奸,被那野男人摁倒在脏乱柴草上,衣衫半解发丝凌乱,面色潮红,双眼湿润含春,雪白的大奶子被握在两只肮脏粗糙的大手里,被反复揉捏挤压,被嘬的通红的奶头全是晶亮的口水,白皙的小腹上香汗涔涔,再往下是两条被迫大大敞开的大腿,被操的合不上的鲜红肥嫩的骚逼一缩一缩地吐着野男人的白…………程文轩气坏了,自己心爱的人就这样呗,一个野男人糟蹋了。还被下了种,以后还要从他这个温暖湿润一直紧紧咬着自己的嫩洞里生下低贱的野种,越想越气,于是更加用力地操干起柳净水来。
“操!操死你个贱人!小小年纪就和野汉子通奸,离不开男人的臭婊子,连窑子里的小官儿都不如,人家初夜还得用银子买,你倒好,不但白白让人搞了,还给人生孩子!操死你,操死你!操烂你这贱逼,看你还怎么勾引野汉子”
柳净水看着疯狂干着自己的情郎,内心绝望无比,自己最不堪的一面展现给自己最不愿他看到的人面前。他想着要是那日他果断一点。在那人侮辱之前就咬舌自尽是不是…是不是程文轩会为他哭泣,会永远记得他。然而事实却是他一次次的屈服于自己现在所谓的夫君。
在肮脏的巷子里,在简陋的柴房里,自己一次次承受着老马夫的侵犯,听着他在自己身上得趣时粗重的喘息,感受着身下那畸形的地方被迫迎合而产生出一阵阵羞耻绝望的快感。被逼着说出“夫君…啊……嗯……夫君,是你破了净水的身子,你…你是净水的第一个男人,你…你好厉害…干的好深……水……又出水了……净水被干的尿了好多水啊……太快了…子宫口被撞到了…啊嗯……不…不要…不要进来…不要射进来……嗯…嗯…净水会…会被搞大肚子的…啊……夫君…求你了…不要让净水受孕……净水还未婚配就大了肚子……是要浸猪笼的……啊……”
作者有话说:为了前后连贯我也是拼了~
修改了下题目
☆、2一次次屈服于老马夫
柳净水2
身上的男人才不管柳净水在说什么,只管挺着肥壮的屁股在他下身不住拱弄着,粗黑丑陋的棍子在已经成熟媚红的肉穴里进进出出,淫水在快速地摩擦中打成白沫,糊了一穴。两个又黑又大的卵蛋一下下拍激着雪白的大腿根。柳净水被弄的泪水涟涟,渐渐失去了意识,浑身无力任人摆布。老马夫见他已被自己操的服服帖帖,拔出肉棍,将柳净水翻过身去,让他母狗般跪伏在地,一手掐住肥美挺翘的大白屁股,一手抬起了柳净水的一条大腿,就着他如撒尿的狗儿般的姿势,趁着那被操成肉洞的肥逼还在往外滴水就提起肉棍插了进去。被摆成这种格外羞耻的姿势,柳净水的身子却愈加敏感,他像失了魂的木偶般甩着奶子,腰肢款摆迎合着身后男人的撞击。
身后传来老马夫邪恶猥琐的笑声:“小娼妇,以为老子搞了你一次就会罢手?老子命苦活了半辈子都没操过干净的处子,那骚女人四处给老子戴绿帽子,也没给老子留下一儿半女,也算老天可怜我,把你给了我,那我就不能辜负老天,说啥也要让你给我老李家开枝散叶……老子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不管以后你还要经历多少男人,都没法忘了老子…啊…太舒服了…你比那些窑姐儿强多了…那些骚货千人骑万人睡,骚逼早就松了,不像你…真紧啊…吸的我真爽……”李贵边说边啪啪啪的拍打着掌下的白臀,他满身大汗粗喘如牛,两人交合处汁水淋漓,水声不止。
“你这身子天生就是给男人操,给男人配种下崽儿的,没有我也得便宜别人,你要是怀上了就嫁给老子,老子让你三年抱俩才出月子就再怀上,哈哈哈…”
听着李贵无耻的话。柳净水闭上了双眼,眼泪一颗颗落在身下的柴草上,心中悲痛欲绝,身体却还在快感中堕落。脑中唯一能想起的便是程文轩的“等我回来!”
回不去了,回不去了文轩…意识渐渐清晰,耳边听到承文轩的声音:“荡妇,是不是在想野男人,嗯?……就那么忘不了他们?嗯?………不行了,操,都给你…都射给你…啊…”说着快速抽插数下便伏在了柳净水身上。
“啊……程郎………好烫……好多”柳净水呢喃着,再也支撑不住,瘫软着趴伏了下去。
承文轩摸到柳净水的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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