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吐出一大股蜜汁,透明的液体沿着股沟流到皮质座椅上。
“这都能潮吹?你也太骚了……”尚语松开了手中的布料,微凉的手指按在抽搐的雌穴上,感受着炙烫的温度,“把车都弄脏了,怎幺赔……?”说完也不顾夏川还处于高潮中,拉开裤链就将涨成紫红色的肉棒对准穴口塞了进去。
“嗯嗯不、不可以……唔啊!”
轻微痉挛的内壁又紧又热,像丝绸制成的柔软小嘴一般吮吸着自己的欲望,尚语舒服得叹出一口气:“就用身体赔吧。”
车辆以更大的幅度晃动起来,极富节奏感的频率让人一看便能明白车上的人在偷偷行何事。尚语掐着夏川的腰,大开大合地干着,由于那里太紧,每次抽出时都产生了不小的阻力。尚语忍着让人头皮发麻的吸力,硬生生地把自己的性器拔了出来,竟连媚红的内壁都被扯了一点出来,他坏心地伸手去摸,引发夏川一阵剧烈颤抖。
干了数十下后,雌穴被迫变得湿软柔媚,进出也变得更加顺利。尚语抱着夏川的臀部,往里用力顶了几下,很快深入到了花心的位置,前端抵住那里残忍地研磨。
夏川的双腿被架在尚语的肩膀上,没有间隙的亲密距离使两人完全结合在一起,就连深处的花心都被侵犯玩弄。雄性产生的强大压迫感以及被占有的事实冲击着夏川的大脑,让他产生一种自己是专供男人干淫乐的雌兽的错觉。
结实的蜜色胸膛快速起伏着,带动了其上的两点殷红。尚语的下体正像打桩机一样糟蹋着娇嫩的雌穴,余光里看到那颤动的乳珠,毫不犹豫地含了上去,尖利的犬齿轻轻啃咬乳蕾的边缘,甚至像吸奶一样吮吸。
“你他妈……要喝奶找你妈去!”乳首传来的异样刺激唤醒了夏川的神志,他双目赤红地对着身上的人咆哮。
仿佛被提醒了一般,尚语更深地吮吸着娇小的乳头,用力得发出了可耻的啜吮声,似乎再使劲一点就能尝到甜美的乳汁。这样持续了许久,直到确认那里并不能分泌奶水后,尚语才放过破损艳丽的乳首,不无失望地说:“没有……”与此同时,他下身的动作也没有停止半刻,恶狠狠地入侵贯穿着淫穴,力道大得想要把它插破一般,连花心都被磨得热辣辣的。
“你要是怀上了我的孩子,应该就有奶水了吧?”纤长的手指拨弄着红肿的乳首。
满含恶意的话语灌入夏川的脑海,其中刻画的情节让他几乎窒息:“不可能!!我是男人!男人生个几把的孩子!!”
尚语蹙起眉头,眼中闪过暴戾的光,一口咬住了夏川的上唇,铁锈味很快在两人的唇齿间蔓延。就在这时,车外隐隐约约传来了脚步声。
因为是在做车震这种羞耻的事情,夏川的听觉神经一直紧绷着。此时听到声响,他整个人都震颤了一下,雌穴不自觉地猛然紧,裹得尚语闷哼了一声,险些缴械投降。尚语报复性地用尽全力往里撞了两下,夏川憋得眼泪都出来了,才勉强没有叫出声。
他紧紧抱住尚语的胳膊,压制着他的动作,压低了嗓子说:“有人……”
尚语愣住了,不是因为夏川的话,而是因为他的行为。夏川并没有注意到,这是他第一次在性事中主动和尚语产生肢体接触。前所未有的温暖和充实感填满了心口,怀着自己也未意识到的温柔,尚语在夏川的侧脸上落下一吻:“那我们回去做。”他拔出了依然炙烫的性器,两三下替夏川穿好了衣服,扶着虚软无力的他下了车。刚走了几步,就迎面遇上两个穿着睡衣的女生,打着手电筒正在仔细地寻找什幺。
夏川心有余悸地回头望了她们一眼,如果不是及时下车,一定会被发现的。
从停车场到宿舍不过短短几百米,夏川却走得异常艰辛。
性器仍然半挺着,尽管在月光的遮掩下看不出来,却拼命叫嚣着想要发泄。几十秒前还被阳具填满的雌穴,如今空虚地缩着,蜜液连外裤都浸湿了,湿软的花唇每走一步都与布料产生着摩擦。尚语几乎是半拖半抱地把他带回了宿舍,一开门就迫不及待地再次进入了他。
两人以站立的姿势交合,夏川被进出的频率折磨得不停低喘,头也无力地靠在背后的肩膀上。这种姿势极大地取悦了尚语,巨大的性器越干越来劲,索性扶着夏川的腰肢,往前走了几步。
“嗯、嗯啊!唔唔!”边走边操的动作使全身的重心都落到了下体,雌穴深深地杵在了肉棒上,湿滑的蜜液和对方的前列腺液也随着行走而淌到了大腿上。两人移动到了宿舍的一面穿衣镜前,高清镜面将他们的身体巨细无遗地映照出来。
夏川条件反射地去看结合处,却被那淫靡的景象刺激得迅速移开了眼睛。他的欲望几乎抵在了镜面上,铃口吐着透明液体,而稍后的位置上,挺立的阴蒂涨成了饥渴的红色,渴望着粗鲁的亵玩,被使用过度的雌穴透着烂熟的色泽,含着性器的花唇艳丽无比,晶莹的液体随着肉棒的抽插往外滴落。
尚语一手捏玩着夏川的乳蕾,一手抬起了他的右腿,使整个私处更清晰地呈现在两人面前。
“怎幺样?很诱人吧?”他刻意把肉棒退到了穴口,连冠部都快要离开花瓣,又在下一秒用劲全根贯穿,雌穴被撞出滋滋的水响。
目睹了自己被插入的过程,夏川羞愤得侧过脸去,却不经意地碰到了尚语的薄唇,对方立刻纠缠上来,含住他的唇舌舔舐吮咬。
肉体撞击声在寝室响彻了数百下,尚语把他压在镜面上射了出来,夏川白浊的液糊满了穿衣镜,还淅淅沥沥地往下淌。这当然不是结束,两人滚到了地板上,邪恶的性器很快再度暴涨,抵在肉蒂和花唇周围一阵猛操,把私处的嫩肉都操肿了,才又捅进灌满了液和蜜液的花穴。这一夜,尚语的肉刃再也没离开过那处销魂的肉洞,把里面的水都操干了还不肯停下,直干得夏川哭着求饶。他一掉眼泪,尚语反而更加兴奋,把他抱在腰上又是一顿狂插。
夏川几乎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当然注意不到,尚语凝视着他的神情充满了阴鸷的占有欲。
在上二专课程的两周时间里,夏川被迫和尚语做了好多次。从最开始的掐着尚语的脖子发狠,慢慢的也就认命地接受了这种肉体关系。夏川在心里安慰着自己,反正都是男人,爽过了算了,反正尚语长得好看,谁吃亏还不一定呢!
话虽如此,他也不愿意上赶着挨。在确认经管院的课程先于计信院结课后,他偷偷摸摸地把自己的行李全拾好了,一考完二专的测试就马上提着箱子走人,跟尚语连句知会都没有。
他赶的一大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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