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难以克制如潮的快感汹涌而至,已顾不得较劲,屁股疯狂地起起落落,“啪啪”地撞击在秦大爷的大腿上,嘴里咿咿呀呀第大叫着,小死命地挤压紧箍肉棒。此时的她,已纯粹成了一个荡妇。
“啊……我要死了……来了……来了……啊……”
惊心动魄的娇吟后,阴狂喷而出,量也出奇地多,足足喷射了十几秒,才慢慢止歇。
刘小静脸上泛起得意,这次总算是她胜了一回。可她并没有得意多久,因付筱竹的高潮,秦大爷的阳具上也传来了要命的快感,让他不能自已,狠狠在刘小静的肉珠上吸了一口。本就处在崩溃边缘的刘小静,立即也放声尖叫起来,屁股完全坐在了他的脸上,抽搐了几下后,也喷出了阴……
又到了中午,食堂里,还是在昨天相同的地方,付筱竹和刘小静坐了下来。
“你的演技很棒啊,我都几乎被骗了!”
刘小静说道。
“呵呵,彼此彼此,你也不差了。”
刘小静犹豫了一下,说道:“筱竹,你……你能不能……”
“是不是想要回你的照片和底片?”
付筱竹说了出来。
刘小静一愣,点了点头。
“呵呵,我随便说着玩的,你还真信了?”
“什……什么?”
刘小静睁大了眼睛。
“你以为我是什么?国家特工么?你以为我真的无聊到去听你叫床?呵呵,真是搞笑!”
看着刘小静惊奇的目光,她又说道:“告诉你,我并没有去躲在窗户下听你们说话,那窗也挂得很好,并没有露了一角出来呢。”
“那你怎么知道得那么清楚?”
刘小静不能置信。
“呵,长的脑子干什么用的,猜也猜出来了。你大中午的跑出去,一个多小时又满脸红艳地回来,呆子也知道你做过什么。回来之后,又时不时诡秘地看我几眼,就知道你在打我的主意了。昨天,我把这些猜测讲出来试探你后,就知道一切跟我料想的一样了。”
讲完一堆后,觉得口有些乾了,喝着杯中的饮料,笑意盈盈地看着刘小静。
刘小静想了半天,摇头道:“我不信,这都是你编出来的,你不想还我照片就故意这样说。我问你,你为什么要那样做呢?为什么要说听见我们的谈话,还骗我说拍了照片呢?你能解释一下吗?”
付筱竹脸红了红,“其实,我故意那么说,是想让你恨我,然后,在床上就可以……其实女人天生都有些被虐心理的,我也有一点,所以……”
刘小静明白了,不过,她这么毫不保留说出来,不怕自己没有顾忌去报复她么?只要没有照片这么明显的证据,她刘小静才不在乎那流言蜚语呢。
付筱竹仔细看了她半天,突然又“呵呵”笑了起来,笑得花枝乱颤。
“你笑什么?”
刘小静生气地说道。
“呵呵,我笑你太容易被骗了!我说没拍照片,就真的没拍么?”
“你……”
刘小静又惊讶了。
“刚才我说的都是假的,只不过很合乎情理而已,其实我不过是想看看你那很好笑的表情,呵呵,一共拍了32张,很清楚呢。”
“你……你到底……”
刘小静都被搞糊涂了。
“你也不想想,我花那么多心思就为达到那么个小事,有必要么?”
“这次你别想再骗我,呵,为了看我好笑的表情,而心思说了那么多话,你觉得又有必要么?你是不小心告诉了我实情,怕我报复你,又赶紧改口,不是么?”
“这么低级的掩饰方式,你认为我有这么笨么?”
“哼,这正是你的高明之处!反正这次你别想再骗我!”
“呵呵,你们那天中午用的什么样的姿势做爱,我可一清而楚,要我说出来么?”
付筱竹笑了笑,然后说了两种。
刘小静说不出话了,那天他们确实只用了那两种。沉默了片刻,道:“这么说,照片还是在你手上了?”
“不错!”
“那你一开始说的话都是假的?用你的话说,只不过很合乎情理而已?”
“对啊,你很聪明!”
刘小静愣愣地坐在那里,好一会儿,她站了起来,“我先回去了!”
“不吃饭了么?”
“不……不了。”
她实在是不想在再面对这个人了。
“这样对身体不好,来吧,我请客。”
“不……真的不用了!”
她转过了身子,只想快些离开这里。
可是,付筱竹又说了一句话,让她停住了脚步:“如果我又说刚刚的话是假的,其实我没有你的照片,你又会怎么样呢?”
“你……”
刘小静转过身,死死盯着她。
“如果我告诉你,我之所以知道你们用了什么姿势,其实是从秦大爷身上看出来的,他只有两种很熟练,其他的都比较生疏,所以我就大胆地猜了那两种,我运气很好,又被我言中了。那你又会怎么样呢?”
“我…”
刘小静脑子都要爆开了,一片混乱。好半天,她稳定了一下心神,“筱竹,不用给我解释太多了,我思想乱得什么都分不清了,我只问你一句话。你,到底有没有拍下照片?”
付筱竹笑了笑:“我也只告诉你一句。照片呢,也许有,也许没有,而且,你觉得它有它就有,你觉得它没有它就没有。如此简单而已。”
她看了看发呆的刘小静,道:“你现在还能分得清到底有还是没有吗?”
刘小静一点反应也没有,只是紧盯着付筱竹,好半天。
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而这样的人为什么自己又偏偏认识?
老天啊,你究竟是怎么安排这一切的?
第12章
“啪!”
付筱竹狠狠合上了手机。
“可恶的家伙!”
她又骂了一句,胸口起伏着,俏脸已是气得发白,完全没有理会刘小静投来的诧异目光。
付筱竹刚刚接到了班长打来的电话,说她因为早上没去上课,本学期「邓论」这门课已经第四次缺堂,超过了总课时的四分之一,按规定要以挂课论处。
邓论是一门小学分课程,而且基本上都是些死记硬背的,她根本就没把这门课放在眼里,以她的记忆力,即使考试前两三天再学,也完全可以过关,因此,只有高兴起来才会去听听,完全没有把这当回事。
她之所以那么生气,是因为她每次都会写请假条,请假的理由也很充分,按道理不会算在缺堂内的,可谁想这样的事情还是发生了。除非是带课老师隐瞒了假条没有交到教务处,不然没有别的可能。
一想起那个带课老师,她心里更是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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