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尽兴吧!”赵武威的手指夹住战士的龟头拧动起来,他的脸逼近战士,狞笑着道:“想想你昨晚的下贱样子,我还觉得兴奋呢。”
战士被这羞辱激怒了,他的浓眉倒立着,鼻孔喘着粗气,被绳索紧捆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但是他塞着破布的嘴里却无法宣泄他的愤怒,只能发出沉闷的“呜呜”的声音。
“怎么?是要生气吗?”赵武威哈哈大笑起来,然后猛的起笑容,用淫亵的声音在战士耳边说:“看见你生气发怒的神情,老子又想操你的屁眼了!
战士身体因为盛怒而颤抖,他几乎忘记了紧捆住自己的绳索,挣扎着撞向赵武威,但是悬吊着他的绳索限制了他的动作,矫健身体剧烈的晃动反而使他失去了平衡,两只脚几乎稳定不住,身体在空中左右忽悠了几下。
看着战士徒劳的挣扎,赵武威嘿嘿笑着:“还不老实?看来爸爸还要让你这狗东西长长记性!”他扯动绳索,将许骏翔性感年轻的身体完全悬吊在空中。赵武威拨过战士的身体,掰开战士的屁股,将那只沾满了黏液的木质假阳具塞进战士的肛门里。
“呜呜……”战士的嘴里发出闷哼。
赵武威用假阳具在战士年轻的身体里抽拔转动,最后完全塞了进去。他阴恻恻的说:“你最好把屁眼给我夹紧一点,要是敢掉出来……”赵武威没有把话说完,残忍的笑了。他继续玩弄着战士的胸膛,夹在乳头上的夹子随着他的揉捏来回晃动着,赵武威沿战士的胸肌外沿直到腋下,夹上了整齐的两排竹夹子。“这些身体敏感的地方应该特别有感觉吧。”赵武威一边说一边又把夹子夹在了战士的大腿内侧。
“呜呜……呜呜……”又痒又痛的感觉让战士难以忍受,悬吊在空中的身体遭受着痛苦的煎熬。
不一会,许骏翔的大腿内侧就夹了整齐的两排竹夹子,阴囊上也被竹夹子夹满了,排成一个扇形。赵武威得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他一会弹动着战士身体上夹满的竹夹子,一会揪扯着战士半硬的阳具。
许骏翔被折腾的苦不堪言。堵塞着的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同时还要竭力夹住塞在肛门里的假阳具。赵武威伸手扯过从战士身上扒下来的军裤,把皮带扯在手中。他把皮带对折了握在手里,先轻轻的抽打着战士夹满了竹夹子的胸膛,然后又敲打战士年轻的阴茎,许骏翔知道新的一轮折磨又要开始了,他紧咬着嘴中的破布,怒视着面前这个恶魔般的汉子。
皮带舒展开,猛的向战士的胸口挥去。“啪!”的一声脆响,皮带末梢狠狠的抽在战士的胸口上,带动了两侧的夹子,一阵火辣辣的疼痛。许骏翔闷哼了一声,年轻而性感身体在空中不由自主的转动了起来。赵武威又是一皮带抽在战士塞着假阴茎的屁股上。听着战士嗓子里沉闷的嘶吼,赵武威疯狂的挥舞着手中的皮带。皮带雨点般的落在战士矫健的身体上,卷起一阵阵灼热的烧痛,战士浑身的肌肉随着皮带挥起的重击一次次绷紧,皮带抽过的肌肉和皮肤上泛起一道道红色的印记,那些拷打的痕迹相互叠加着,很快又因为淤血而变成紫色。夹在胸膛以及腿侧阴囊上的夹子被皮带击中,那种沉闷的剧痛让战士眼前发黑,他无助的嚎叫着,额头脖子上青筋都暴突出来。但是皮带更猛烈的抽打着他身体上所有裸露的部位,疼痛迅速的扩大蔓延,一些竹夹子被皮带抽打的飞了出去,疼痛一波一波的袭击着许骏翔的神经和意志。而塞在肛门中的假阴茎却因为他全力的挣扎和拧动,已经有大半截从肛门里滑落出来。
“怎么?狗东西不喜欢假鸡吧,是想要爸爸的真家伙吗?”赵武威用皮带敲打着悬挂在战士屁股上的假阴茎。木棒的头还嵌在战士的肛门里,阵痛让他的身体颤抖,假阴茎“当啷”一声掉在了地上。
许骏翔悬吊着的身体被放下来,玩弄的够了,赵武威开始掏出自己坚硬如铁的肉棍逼近战士被抽的通红的屁股。许骏翔屈辱的拧动着身体试图躲避,但是立刻被赵武威从身后抱住。“臭小子!准备挨操吧!”他用手扯掉战士乳头上的竹夹子,然后揉捏着已经战士已经红肿淤血的胸膛和乳头,更大的痛感在战士宽厚的胸膛上扩展开来。
“啊……呜呜……呜呜……”他的嘴里发出嘶哑的惨叫,就在这同时,赵武威的阴茎已经恶狠狠的插进了他的肛门。
“爽不爽?”赵武威扭动屁股将阴茎完全插入。战士痛苦的侧过头,鼻孔大张着,呼呼的喘着粗气。“爽不爽?”赵武威继续问,他一边开始了抽送,一边用手里的烟头在战士的鼻孔下面熏烤着。
许骏翔绝望的仰起脸来,高大的身躯在赵武威粗暴的强奸下不由自主的前后晃动着。“爽不爽!狗东西!”赵武威的动作越来越猛烈。
“呜呜……”随着战士沙哑的惨叫,他的双手揉捏着许骏翔年轻矫健、伤痕累累的身体,凶残的阴茎在战士的肛门粗暴的抽送起来。这一次,赵武威把浓稠的液全部射入了战士的体内。
战士被半吊在空中,捆绑着的双腿无力的拖在地上,黏液从他红肿的肛门里渗溢出来,顺着大腿流淌着。许骏翔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了,他感到脚上的绳索被解除掉,双腿被向两边极力撑开。他挣扎着想要反抗,但是双腿已经被牢固的绑在一根木棍的两端,动弹不得。
铁钎子被烧的通红,赵武威捏着炉钎子,好整以暇的在战士的面前挥舞着,他用铁钎子将许骏翔身上残留的竹夹子逐个敲掉。“呜呜……呜呜……”战士能感到当铁钎子靠近时所散发的热量,灼痛让他的神经再一次绷紧了,铁钎子将他两腿间的夹子一个个的砸掉,碰触到的阴毛立刻燃烧卷曲起来,发出一阵难闻的焦臭。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个怯怯的男孩的声音:“我回来了。”
“唔!”赵武威丢下手里的铁钎子,冲着来人说。“怎么现在才回来?
“被抓住了,挨了顿打。”说话的人走到了赵武威的面前,那是个十一、二岁大的男孩,蓬头垢面的,大冷的天穿的很单薄,鼻子上还挂着青鼻涕。他一边回话,一边忽闪着眼睛,侧脸看了看被捆绑着半吊在房间里的战士许骏翔。
“那就是说过年这七天,你什么也没偷到喽?”赵武威的脸陡然沉了下来。
“有获。他们抓到了,但是没有搜到。”男孩连忙把手伸进裤裆里,掏出一叠钞票来,放在赵武威的手里。“只有最后一次失手了,顺了十几个钱包,差不多三、四千块钱呢!”
赵武威“哼”了一声,脸色也缓和了下来。
被捆绑堵嘴的战士听见这对话,明白了赵武威是利用小孩去帮他偷钱,看着眼前这个一脸稚气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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