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抽动,樊易君的后穴越来越湿。屁股里面发出淫荡的“咕噜”声,他想要高声尖叫,幸好及时想起这是什么地方,手握成拳塞进嘴里挡住到口的呻吟。前面的性器不需要触碰就开始吐出淫靡的液体,随着陆辙大力的抽插,不停的触碰两人的小腹,想到自己的龟头能在陆辙的身上抹上液,樊易君就觉得头皮都要炸裂了。
陆辙换了种方式大力的艹干着身下成熟的男人,每一下都将阴茎捅入最深处,阴囊打在雪白的屁股上,樊易君被对方的耻毛扎得欲仙欲死,他双目失神,感受着体内灼热的阴茎,小穴无师自通的张合,肠道紧密的贴合着,几乎连阴茎上的脉络都感受得清清楚楚。
陆辙俯下身在他脖子里舔吻,他像只小狼崽一样一路舔到下巴,然后恶狠狠的吻上樊易君的唇,舌头探入口腔深处在他拔过智齿的地方舔弄,樊易君魂都要飞了,他想起初见的那天,陆辙穿着白大褂,表情严肃的替他拔牙。
比起牙齿的难受,陆辙当时的表情更让他觉得腿软。他那里的牙龈刚长好没几天,正是敏感的时候,此时上下两张口都被陆辙猛烈的攻击,樊易君很快就觉得难以承受,发出的呻吟已经惊呼哭泣。
“啊……不、别……别再~呜……陆辙……”他崩溃似的搂住陆辙的背,卷着脚趾,身体僵直的绷着,已经到极限的神经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喊出了什么。
“呜……陆辙给我……给、我我啊啊啊啊啊……”樊易君的身体开始颤抖,后穴一阵痉挛,他把手掌挤入两人之间,握住自己那根早已吐露淫水的阴茎,上下快速的滑动。
陆辙知道他应该是快要高潮了,他稍稍抬起身子,把樊易君抱起来抵在车窗上,一下一下的干到最深处。
火热的身子被冰冷的玻璃刺激,樊易君稍稍清醒了点,他借着窗外的亮光,看清了陆辙的脸。
那是一张年轻帅气的男人脸,成熟与稚气并存,表情既可爱又严肃,樊易君爱死了他这副样子。
他凑过去跟陆辙接吻,间隙中发出难耐的呜咽,手抓在他后背上,手中握着的性器一抖,一股股白色的浊液就射满了一手,甚至有一些沾到了陆辙身上。
陆辙被他后穴一搅,只觉得好似一张小嘴正在吸吮,舒服得身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很快也射了出来。安全套被射得满满的,陆辙扯下来丢在脚下。
拥着樊易君倒在汽车后座,陆辙才发现汽车玻璃床上竟然升起了薄薄的雾气,第一次就交待在这样的场合,他心里竟然不合时宜的升起一股惆怅感。
樊易君被他干得缓不过劲,赤裸的身上一片狼藉,眼神发直的盯着车顶。陆辙有些怜惜的想摸摸他的额头,想起这只是一场约炮便住了手。
心里默默的哀悼自己的第一次,陆辙整理好松散的衣物,带着满身情色的味道离开了车子,留下樊易君头也不回的走了。
陆辙不是个矫情的人,虽然身体的契合令他心动,但陆辙知道这个圈子里只谈性不谈情,既然对方说了是约炮,他自然不会去纠缠,索性黑夜给了人们遮挡,夜色下的情爱也不过只是一次放纵。
第二天,陆辙准时上班,照例处理好准备工作,那边助理叫号。
陆辙背对着门口,听见脚步声也没回头,说道:“在那边躺下。”
来人照做,等陆辙转过身时,那人冲着他露出一个大大笑容。
“大夫,约炮吗?约一辈子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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