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澜的脸,然后睁眼直直地看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沈澜睡了几个钟头,下午五点多才醒,他躺在床上半晌没爬起来,半个脸腮都压麻了,他动了动腿,坐起来就不动了,眼神有点迷蒙、找不到焦距,一副还没睡醒的模样。
林渊洋看着好笑,伸手去用力捏他的脸颊。
“疼、疼……疼!”
沈澜一下就大叫起来,他瞪着眼睛看林渊洋:“干嘛你!”
“你坐着干嘛呢?”林渊洋笑着看他:“入定啊。”
“我修炼成佛呢。”沈澜叹口气:“清心寡欲。”
林渊洋坐到沈澜旁边,看着他慢吞吞的说:“我刚才问韩致你这个手,怎么才能好,他跟我说……”
“嗯?”
林渊洋有心哄沈澜高兴,自沈澜回来之后他就能看出他的心情一直不太好,但是至于韩致说的,去给他舔着、含着,林渊洋肯定做不来,那场面他想想就觉得臊得慌。
但是做点儿稍微含蓄一点儿的,他还能接受。
林渊洋捧起沈澜的手,低头轻轻的吻了一下,脸上发红:“他说这样,好的快。”
沈澜的眸色一下就沉了,他在林渊洋的嘴唇、脸颊上狠狠亲了几下,嘴上抱怨地说:“哥,你是不是变坏了,只撩不做,我难受死了。”
林渊洋在他的脑袋上点了一下,把他的上半身往后推了推:“一边去。”
“不过真的好多了。”沈澜对着他眨着眼睛:“你再亲亲它,”他像是跟韩致通了气儿一样,连说出的话都相差无几:“最好还能含着、舔几下。”
“你别得寸进尺了。”林渊洋被他几句话撩拨的头皮发麻,他站起来,佯怒道:“有那个闲工夫,脑子里想的正经的事儿行不行?”
沈澜的脸色慢慢暗淡了下去,他垂下眼眸,睫毛一闪一闪的,声音闷闷地说:“知道了。”
林渊洋最看不得他这幅受了委屈的可怜模样了,他用手指抬起沈澜的下巴,挑起眉毛问他:“怎么,还不高兴了?”
沈澜噘着嘴,“没有。”
“这还叫没有呢?怎么了,现在宝贝儿到连说都说不得了。”林渊洋捏着他的鼻子,声音温柔又宠溺:“委屈什么啊,多大的人了,怎么跟小孩儿似得,还要让人哄着。”
“我就乐意让你哄着。”沈澜说话的语气得意极了,不羞不臊的:“别人我还不稀罕他哄呢。”
林渊洋忍着笑:“行了,哄哄你。”他在沈澜的脸颊上嘬了一下,柔声道:“行了吧?”
沈澜这才抬手抱住了林渊洋,像个大熊一样的撒娇:“就知道你舍不得我。”
两人在一起的日子过得温馨又平缓,明明都是年轻气盛、风华正茂的好时候,却过出了一股子老夫老妻之间的感觉。
只是这种好日子也没能延续多久,几天之后的早上,沈澜忽然接到了母亲的电话。
沈澜没指望他的母上大人那么快就想开了,这个电话想来不是什么好事。
确实不是什么好事儿,她让沈澜去机场接个人。
是个姑娘。
还没等沈澜拒绝,沈妈就挂了电话。
林渊洋在旁边看着,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就那么看着他。
沈澜头都大了,他搓了搓林渊洋的脸,说,“下午有事儿没有?跟我一块儿去。”
林渊洋点了点头。
沈妈明显醉翁之意不在酒,说是去机场接人,心里打的什么算盘再明显不过了。林渊洋再怎么深明大义,也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沈澜和一姑娘单独处一块儿,就跟着一起去了。
没想到沈澜比他更直白,也不怕把人吓着,见了人姑娘第一句话就是:“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男朋友。”
那姑娘长的很漂亮,不是妖艳的漂亮,也不是清纯的漂亮,但是让人看着极其顺眼,她听到沈澜的话微微愣了一下,随即就反应了过来,微笑着对林渊洋道:“你好,我叫仲慧,以前是沈澜的朋友,在澳洲待了三年,今天刚回国。”
林渊洋点了一下头。
仲慧看上去就是个无比聪明的姑娘,在这分秒之间就弄清了来龙去脉,她向后挽了挽头发,文雅的说:“真不好意思,特意麻烦你跑一趟,我刚刚约了人,你不用送我回去了,我直接去酒店住一晚。”
“你要去哪儿?我送你过去吧。”沈澜再不愿意,也真不能让人一个小姑娘就这么一个人走了,他说:“我们开车过来的,很方便。”
“真不用,”仲慧调出通话记录,在沈澜面前晃了晃手机,“我真的约了人了,我让她过来接我就好了。”
“行吧,”沈澜有点儿无奈,他不知道带着林渊洋过来折腾这一趟有什么意思,还不如在被窝里躺着呢,“那我们就先走了。”
仲慧笑眯眯的和他再见。
沈澜和林渊洋坐在车上,两人开始大眼对小眼地看,沈澜想着想着自己都笑了:“你说咱俩出来这趟涂个什么啊。”
“就当兜风了吧。”林渊洋也不知道说什么,他俩吭哧吭哧的冒着寒风跑到了机场,结果人家几句话就把俩人打发走了。
“还兜风?”这大冷天的,沈澜冻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他指了指窗上的一层厚厚的冰花:“就这天儿,老婆跟人跑了我都不会去追的。”
林渊洋愣了一下,然后挑起眉梢,似笑非笑的望着他。
沈澜随口吐槽惯了,说完话之后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他讪讪的摸了摸鼻子:“你又不能跟人跑了,你除了能跟着我,还能跟谁啊?”
“我能跟的人多了去了。”林渊洋斜睨着他:“没认识你之前,可是有很多人求着爬我的床的,好不好。”
“最后还不是跟了我,”沈澜脸上掩不住的得意,任谁有林渊洋这样优秀、俊美的男友,都会觉得风光极了。
林渊洋也不知道他怎么就糊里糊涂的被沈澜这个小警帽儿吃的死死的,大概从他知道沈澜我卧底,却没当场杀了他的时候,一切就已经注定了。
临近过年了,两人也正合适出门一趟,沈澜说要去置办一点年货,等他手指能做饭了,就开始改善生活。
林渊洋本来想跟他说,兄弟们每年年末从各处弄来的好东西不少,有很多海鲜都是从澳洲那边空运过来的,根本不需要他们再特意去买,但是看沈澜一副兴致勃勃的模样,他的话在舌尖滚了一圈又咽了下去。
林渊洋原想带着沈澜去百货商场,但是沈澜说商场里的海鲜不新鲜,要直接去码头买。
从机场到码头,开车过去怎么说也要两三个小时,路途很远。但是架不住两个人现在都闲的要命,沈澜想去,林渊洋就跟他去了。
沈澜坐在车里吹着暖风,昏昏欲睡,眼皮耸拉着睁不开,没过一会儿就歪着头往车窗上倒,又倒吸着冷气被车玻璃冻起来。
林渊洋见状笑了一声,把车子停到了路边,从后车座拿过一个靠垫放到了沈澜的头侧:“垫着这个睡吧。”
“没有你暖和。”沈澜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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