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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瓜(微h)玉楼春临(渐渐之石)破瓜(微h)
楼临真正猝不及防顶进来的时候,玉疏得意的笑容还未散,她也不知道这算不算忍心,只觉得疼。
是真疼,哪怕他只顶进一截来,她眼泪也毫无征兆就掉下来了。
其实前世的时候这种疼是经常有的,只是此生当一个无忧无虑的小公主的日子,太久了久到她再次体会到这种破身的疼时,一时都没反应过来。只有眼睛不争气地红了,眼泪和血一齐落下来,酸酸涩涩的痛。
更何况楼临的动作里还夹杂着怒火,他沉声问:“我忍不忍心?宴宴、你怎能问我忍不忍心我一直忍着、是为了谁?到底为了谁!”
这具身体还生嫩得很,禁闭的穴口被人生生撞开,还一口气撞破那层贞洁的枷锁,血水潺潺而出之后,干涩的花径终于润滑了些,楼临咬着牙关,刚刚被她激出的怒火又被她的眼泪生生浇熄了,又听玉疏紧闭着眼,无意识地嘤咛:“疼、哥哥、我很疼。”
她的脸陷在他的指掌之间,面颊上完全是一种多年来未曾见过的惊惶,身体无意识曲起,蜷成一个无助形状,楼临如被一盆冷水浇下来,理智回笼之后,悔意无穷无尽席卷上来。
在第一次理清自己的感情的时候,他就在心底立过誓,不要让他心里这只兽有放生的机会。他会护着她、照顾她,替她择一位最好的驸马,然后送她安安稳稳地出宫下降。
那才是她应有的自由放肆的人生。
只是楼临心底或多或少察觉到了,他掩藏不掉的私心。在玉疏曾问他,为何不招甫之做驸马的时候,哪他明明知道甫之是最好的选择,他也只能狼狈地用借口避过。
因为他做不到、他从心底就没办法真正看到玉疏和驸马你侬我侬、鹣鲽情深。
只是今日之事,一件比一件触到他的底线。甫之便罢了,连一个当垆卖酒的胡姬,居然也能染指他的掌中珠!
楼临不得不承认,青娘之事,让他看到了最不想看到的未来即使玉疏将来和驸马不和又如何呢?她照样可以效仿楼玉引,会有无数想爬上她的床的入幕之宾。
青娘可能是第一个,但很有可能不是最后一个。
唯独他不可以。
为何他不可以?
愤怒烧空了他的理智,他居然用一种最原始、最粗暴、最令人不齿的方式,占有了她。
楼临捧着玉疏的脸颊,低下头吻过她的泪痕,盯着她紧闭的眼睛,低低道:“抱歉,宴宴……可是真正对不住的是,我对发生这件事并不后悔,后悔的,只是进行这件事的方式。”
玉疏唇色痛得惨白,却始终不能睁开眼睛。
她曾经筹划了这么久的一晚,居然是以这种方式开场。玉疏怕自己一睁眼,就和前世一样,看到的是失神的眼、低吼的口和一团又一团肥腻的肉。
玉疏怕她再也记不住楼临的脸。
玉疏闭着眼正要说话,就感觉到楼临从她身体中退了出去,然后轻柔分开了她的腿,在她的不解中,用双唇吮吻住了她最痛也最隐秘的地方。
她全身一震,手指紧紧攥着被角,眼睛也无意识睁开了,这个角度只能看到楼临熟悉的英挺眉目,都能依稀看出脸上的珍重和怜爱,而在他偶然抬起的眼神里,还微微闪着光。
下一章才真刀真枪……咳
舔(h)玉楼春临(渐渐之石)|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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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h)玉楼春临(渐渐之石)舔(h)
玉疏全身还紧绷着。四肢像是僵硬了,怎么都动不了,似乎是所有感官都被麻痹了,只剩腿心一点湿热触感,缓缓地、细细地舔,很温和地安抚着受惊的肉瓣。
未经人事的肉瓣被他之前粗暴的动作给得有点肿,此刻被他用唇含住,轻轻吸吮着,带来无数温润快意,玉疏觉得自己似乎有些漂起来了,神智逐渐迷蒙,之前热辣辣的疼痛感缓慢褪去,娇穴很有效地被安抚住了,那段舌尖锲而不舍地划过紧闭的肉缝,带来一点暖洋洋的麻痒,玉疏从喉咙口呜咽一声,穴口终于羞答答张开了一条缝。
楼临从善如流,问她:“宴宴,舒不舒服?”
玉疏呜咽还未止,细细“嗯”了一声,就发觉楼临已将舌尖探了进去。那两瓣嫩肉吓得一缩,紧紧吸住了他的舌,又像排斥异物似的,死命往外推。
楼临尝到一点血液的腥甜气,不由更是爱怜,见她花径里还是干涩,就真回了舌头,用低哑声音引诱一般地问玉疏:“宴宴,告诉哥哥,想要哥哥舔哪里?”
玉疏其实并非未经人事的灵魂,只是活了两辈子,从未被人舔过穴。何况此刻给她舔穴的人,居然是楼临。玉疏只能感觉到僵硬的血液又重新流转起来,全部涌到腿心,带出一股又一股的燥热感。她望着楼临似乎不染纤尘的脸,小声道:“要……宴宴要哥哥舔穴……”
楼临一笑,慢条斯理把舌尖凑过去,在她花瓣和花缝之间有一下没一下地舔,这断断续续的快意,把个玉疏急得自己抬起圆润的臀,不自觉往他唇边凑。
楼临故意往后退了些许,才又问:“再告诉哥哥,要哥哥怎么舔?”
玉疏脑子里一把火在烧,带着哭音,不管不顾喊道:“要哥哥把舌头插进小穴里,狠狠地插进来!”
话音刚落,楼临的舌头就完全探了进来,穴里一层层的褶皱都被他的舌尖微微探过,等退出来时又开始发力,一点点舔平那些重重叠叠的肉褶,舔得玉疏神魂颠倒,手指下意识抓着他的肩,一下又去推他,想让他离远些,一下又去抓他,恨不得让他近些、再近些。
只是还不够。她还没出水,现在进去,必定会受伤。楼临皱着眉,离了她的身,俯视着玉疏的脸,她因喝了酒,薄薄的面皮已经泛出一种胭脂色,因他骤然的抽身,此刻迷迷蒙蒙地带些不解,隔着一层雾气望过来,让他心火陡然就起来了,下身涨得更硬更凶,恨不得立时就覆上去干个爽。
只是还不行。楼临伸出一根手指探进她紧窄的甬道,只能摸到一些稀薄的血液,还是干干涩涩的,而被他这轻柔一探,玉疏都无意识打了个颤,立刻就将他的手指绞紧了,穴口包裹着手指拼命往外推,她刚刚生起的情欲又浇灭了大半,只能咬着唇,模模糊糊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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