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万人迷如何拯救世界[系统]》分卷阅读7

  转的。
  其中欢欣喜悦之意,清晰而鲜明
  白胥华低眉敛目,神色间带出一丝不甚明显的暖意。
  甚至连唇角都微微勾起。
  便像是寒冬忽去,一夜春花开遍;山间冰雪消融,化作清澈溪流。
  可谓美不胜。
  这样的人弹琴,就算技艺拙劣,曲声险恶,只看在他这张面庞的份上,也足以让人吹捧他为一代大师。
  更何况白胥华的琴,弹的非同一般的好。
  他一向是极为冷淡,的模样,眉目间永远是漠然的。此刻只有一丝暖,却已经足够让人浮想联翩。
  曲声到了高处,急促起来时,几乎让人可以见到一名美貌少女,终于得偿所愿,见到心上人的模样。
  娇羞而怯懦,却又因为终于见到心上人,欣喜若狂而又惊慌失措。
  实在叫人忍不住失笑。
  白胥华弹完一曲,便停了下来。
  他这样的人,本不该弹这般曲子的。
  他与阮酥玉弹奏的曲子,本应该换一换。
  阮酥玉的神色有些难看,她第一时间,竟然是未曾去说此局胜负,只道:“不知白兄的曲……是哪位姑娘所做?”
  确实如此。
  姑娘所做。
  白胥华的技艺,实在是很好。他曾经在很长的一段时日里,除了练剑,其他所能接触的东西就是琴,棋,书,画。
  日子久了,他的剑就练得很不错。只说剑,天下人没几个能胜过他。
  而琴棋书画这些东西,作为那些日子里难得的消遣,他练得也就多了。
  一样东西,练得多了,技巧自然而然也就上来了。
  技巧足够,白胥华又一向是个用感情做戏的好手,这曲子,自然就被他奏得情意绵绵,叫人一听,就觉得作曲人与他定是有些关系。
  很亲密的关系。
  白胥华轻抚琴弦,眉眼间的暖色尚且没有完全散去,听到阮酥玉这句问话,竟是显出了一丝本不该出现的温柔情意。
  他道:“此曲是故人所做。”
  却不准备再回答更多的东西了。
  故人,故人!阮酥玉将这两个字在口中咀嚼数遍,只觉得舌根泛起一股酸涩苦味。
  她忍了忍,道:“我奏的曲,名《二泉映月》,我技艺不,比不得白兄。是我输了。”
  本就该是她输了。
  然而阮酥玉话头一转,却又温声道:“但白兄这般技艺,怎能弹这种女儿家的曲子?我手头有一份琴谱,明日派人送来,还求白兄下。”
  白胥华微微蹙了蹙眉,他神色间的暖意,在听到阮酥玉这番话时迅速消弭,甚至显露出一丝冰冷来。
  他冷冷道:“多谢姑娘好意,可惜在下只会弹这一首曲子,不必浪了。”
  笑话!
  他说出这番话后,周边人同时生出这般想法。
  这般人物,这般技巧,确确实实不该只奏这么一首女儿家的曲子。他所弹奏的曲,应该是高山流水之意境,清风明月之雅姿。
  怎么可能不会其他的曲?
  只怕是他不想弹其他的曲!
  那位作曲的故人……怕是与他渊源极深,也不知道他到底经历了怎样的事情,才会叫他只愿意弹这一首曲。
  实在让人想要探究,又极为扼腕。
  阮酥玉明显也是其中一员。
  她轻咬唇瓣,神色都显得有些不虞。男女之间的事情,很容易就会让人想到某些旖旎风月之事。
  她几乎是确定的白胥华喜欢那位故人。
  情深义重,深如海,沉如山。且从未动摇过。
  实在是叫人心动。忍不住想,这般情谊,要是给了自己,那该是多好的事情。
  阮酥玉微微吐出一口气。
  她道:“是我鲁莽了,白兄不愿,我也求不得。”
  她说到这里,却又微微放软了声音,用一种让人难以拒绝的语调道:“这第三局,若是我赢了,那可否能求白兄应我一个要求?”
  却是完全没有提自己败了应当如何。
  白胥华没有反应,却有人已经帮他出声了,那是位蒙面姑娘,提高声音道:“你赢了,便叫公子应你一个要求,你若是输了呢,是否也得应公子一个要求?!”
  阮酥玉握了握手,紧接着便又露出一个笑,她道:“自然应当这般。我若是输了……便任由白兄处置。”
  最后一句话轻得像是一片羽毛,让人心头都忍不住出现几句酥麻感来。若非对象是这么一位不食人间烟火,似乎下一瞬便能羽化成仙的美人,怕是许多人都要羡慕这句话的对象的艳福了。
  作者有话要说:
  x今天出了意外orz
  本来以为换了x,结果撸文的时候顺便看了一眼才发现没换emmm………………
  所以今天应该有一万字x
  我申请榜单了orz在周三之前会写够三万的orz,所以不用担心了,么么叽。
  让你们等了这么长时间。
  不如开车表示一下【不】
  关于二胡:
  二胡是一种弓弦乐器。在胡琴之中属于中高音域乐器。二胡始于唐朝,称“奚琴",至今已有一千多年的历史。是中西方拉弦乐器和弹拔乐器的总称。二胡又名胡琴,二胡是中华民族乐器家族中主要的弓弦乐器(擦弦乐器)之一。胡琴才更名为二胡。半个多世纪以来,二胡演奏水平已进入旺盛时期。【摘取自百度】
  两个人一起弹琴好像不太好。
  所以女主就拉二胡吧x【不】
  认真考虑了下弹钢琴呢【不】
  第5章我家主人想见你
  可惜她说这话的对象是白胥华。
  这话,顿时就有些占便宜的嫌疑了。
  这样的人,只碰到他一点衣角,也足以让人心神摇曳。若是当真做出了些什么来,怕也是那人几生修来的福气。
  白胥华却平淡道:“不必如此。”
  他从古琴前站起身来,道:“我答应你便是。”
  阮酥玉道:“好。”
  她将二胡好,放到一边,道:“第三局,我们便比诗词,不限格律,不限取材。还要请白兄见笑了。”
  诗词?
  白胥华眉头一跳,他见阮酥玉露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不由心说:……文抄公?
  她是准备直接“借鉴”曾经古人的诗词?
  果不其然,下一秒,阮酥玉便含情脉脉地看着他,吟道:“彼汾沮洳,言采其莫。彼其之子,美无度。美无度,殊异乎公路。”
  “彼汾一方,言采其桑。彼其之子,美如英。美如英,殊异乎公行。”
  “彼汾一曲,言采其。彼其之子,美如玉。美如玉,殊异乎公族。”
  她声音柔而娇软,听得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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