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我都认了。”
沈邱泽不屑:“你想的美!你想当八戒,我还不想当你媳妇呢!”
“那我们像什么?”
沈邱泽在顾源礼背上“呱呱”叫了两声,笑着问:“你知道青蛙怎么交配吗。”
顾源礼愣了两秒,然后就感受到沈邱泽在他背上蹭了两下,趴在他耳边悄悄说:“回去我教你。”
作者有话说
谁说我又短又小的!你!休想引起我的注意力!(掏出我的大...)
第二十一章
早上,沈邱泽在顾源礼的床上醒来,看到旁边的人,吓得就是一哆嗦。顾源礼把头扭过来,靠在被子上看着沈邱泽,问:“怎么,又想跑路了?”
“真记仇啊。”沈邱泽心里想着,然后凑上去和顾源礼来了个三分钟的深吻。
一吻过后,沈邱泽坏心眼的在顾源礼嘴唇上咬了一口,顾源礼疼的皱了眉头,反嘴就咬在了沈邱泽的下巴上,沈邱泽吓得眼睛一闭,已经做好了被咬破皮的觉悟,结果顾源礼只是软软的咬了一下,然后又舔了舔齿痕的地方,这种程度的咬,估计一分钟后就会在皮肤上消失不见。
“居然没咬?”沈邱泽不敢相信。顾源礼抬手,用食指抚摸着那个淡淡的齿痕,左看看右看看,然后说了句:“舍不得。”“......”沈邱泽感觉顾源礼的身上仿佛出现了一个光环,是天使吧。
顾源礼嬉皮笑脸的钻到沈邱泽怀里,调侃道:“知道我好了吧,以后把我伺候舒服了,我还能对你更好。”说着在沈邱泽屁股上摸了两把,沈邱泽满脸问号:“你是不是没挨够。”说着抱着顾源礼到了浴室,两个人继续晨间运动。
别墅里的其他人已经早早出来吃了早饭,唯独剩下沈邱泽和顾源礼两个人,快九点了都没有出现,桌边,陶杰在默默的刷着手机,上午他已经去找过沈邱泽了,发现对方不在房间里,现在再加上顾源礼也不在,这就很容易联想了。
倒是沈文涛,眼神朝陶杰飘过来好几次,发现对方对沈邱泽不在场一点也不着急,终于按捺不住,起身朝顾源礼的房间走去,房间门口,沈文涛敲了敲门,问道:“源礼,你在吗?方便开一下门吗?”
浴室里,沈邱泽裤子都没穿,低下头看着顾源礼,一脸慌张。顾源礼把沈邱泽重新搂回怀里,对着门口道:“我正洗澡呢,不方便开门。”
听到顾源礼的回答,沈文涛也不好多说什么:“早饭都准备好了,你早点出来吃啊。”说完了,顾源礼已经不回话了,沈文涛没趣的回到了客厅,几分钟之后,沈邱泽就从房间里出来,顶着湿漉漉的头发,身上穿着的是顾源礼的衣服。
“沈哥,换新衣服了啊。”客厅里,陶杰同他挤眉弄眼的,他回答着说“是啊,是啊”,走过去一把掐住了陶杰的大腿肉:“你不说话能死吗。”
众人听说沈邱泽换了新衣服,转头就回来看他,这种事瞒的过别人,瞒的过助理吗。果然,就听见顾源礼的助理惊讶的说道:“沈哥,你这身衣服顾总也有一套,一模一样的!”
沈邱泽应和着说:“巧了。”这可不就是你们顾总的衣服吗。
“我记得那时候帮顾总订这套衣服,大小不合适,还帮他重制了一版了,你这个瞅着也像重制的...”助理觉得这套衣服实在眼熟,正想拿手来摸,这时,顾源礼从房间出来了,一时间解救了沈邱泽的处境。
“诶呦,顾总,您这嘴怎么啦!”助理惊慌的喊道。众人抬头一看,果然发现顾源礼嘴唇上,一个清晰可见的伤痕。“哦,磕伤的。”顾源礼漫不经心的解释道。众人表示不信,哪有人磕伤会嗑到嘴唇上,还伤成这样。
顾源礼瞥眼一看,就发现沈邱泽一脸看好戏的表情,这种好时候顾源礼怎么可能放的过他:“邱泽你说说,是不是磕伤的。”沈邱泽本来还在看戏,突然就被顾源礼拉到了漩涡中心,背后,沈文涛的枪口也已经对准他了,只要他说的不合适,沈文涛随时都能开枪把他干掉。沈邱泽抬头,又仔细看了看顾源礼嘴唇上自己的杰作,“咬的太深了。”沈邱泽觉得有些后悔。
沈邱泽没能违背自己的想法,说了实话,“顾总这个伤啊,一看就不像是嗑出来的。”
“您不会昨天晚上,自己找了小姐吧!”
这话一出,顾源礼愣了,助理也愣了,众人仿佛都成了顾源礼半夜找小姐的目击证人,助理这才反应过来,疯狂掩饰道:“瞎说什么,这分明就是磕伤!”众人一致点头,是磕伤,绝对是磕伤。没想到这时顾源礼反嘴了,对着沈邱泽伸出了大拇指,说:“沈邱泽,你可真会猜。”
沈文涛在一旁阴沉沉的说:“这小姐技术实在不怎么样啊,顾总您下次可得谨慎些。”
顾源礼扭头,看了看沈邱泽,摸着鼻子说:“嗯,我会的。”
上午,一行人开车往回走,顾源礼回了公司,沈邱泽跟着陶杰,直接回到了片场,补前几天缺下来的戏,此时,南屏晚钟的拍摄进度已经到了后半段,谢南屏把谢晚钟包养了起来,一段时间,谢家人发现了谢晚钟的真实身份,谢晚钟也因此知道了这段时间一直包养他的人,就是他的亲哥哥。
谢宅里,沈邱泽一身谢晚钟的打扮,跪在堂前,堂上坐着的是谢南屏和其他谢家长辈们,谢南屏想认回谢晚钟,让他继续回来做谢家的少爷,但是谢家的长辈们缺不同意,一个做过鸭的人怎么配进谢家的大门,这无疑是让谢家蒙羞。
但是,谢南屏执着于弥补自己犯下的错,一心想让谢晚钟认祖归宗,大堂之上,两方的人互不相让,但是,谁都没有问过谢晚钟的意思,愿不愿意回来。沈邱泽这一次,一句台词都没有,只是默默在台下跪着,表现出的感情却比有台词的人更甚。
导演说,谢南屏是可怜谢晚钟的,所以才包养了他,但是可怜他的同时也可怜自己,让谢晚钟回谢家不过是为了让自己的良心能稍安一些。沈邱泽觉得好笑,做鸭怎么了,谢南屏一个叫鸭的人,本质上和做鸭的人有什么不同,当时不认回弟弟,现在回过头装好人,做人也是极致了。
一场戏下来,沈邱泽跪的腿都麻了,被陶杰扶到了休息室里。沈邱泽问陶杰:“你说是谢南屏比较可怜,还是谢晚钟比较可怜。”
陶杰想了想:“都挺可怜吧,哪有谁更可怜之说。”
沈邱泽不高兴了:“谢晚钟都做了鸭了,还不可怜?”
陶杰摇头:“要我说,幸好做了鸭,要不然上层阶级和下层阶级哪有接触的机会,他这辈子都不一定认得回谢南屏。再说了,凡事都得有个契机,就像你,八年前喝断片了都能上了顾源礼,八年后你再想上他,你瞅瞅你还有这个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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