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还是有五六十度左右。
“烫掉一层皮的人是什么样的,我还没见过呢。”
他嘴里说着这样的狠话,把水流浇在了雷蒙身上。
雷蒙脑袋塞在墙角哪知道对方手里已经把温度调低了,他只听见对方说要烫掉他一层皮,然后身上就是一股热流!
极度惊恐的他,哪还分得清这水温没到顶啊。
“啊!!啊啊啊啊啊!”
惨叫声简直划破云霄,外面偷听围观的学生都吓得一哆嗦。
这是要出事了啊!
好几个人都匆匆忙忙去找老师,更多的人选择了报警。
叫着叫着,浴室里就飘起了一股骚味,被热水一烘托,更是难闻。雷蒙在这挺热的房间里大喊大叫又极度惊惧,失禁之后就晕了,直接软到在了墙角。摔在了他的失禁物里。
达斐利乐了,他心想时匀这招真损。
他捏着鼻子说。
“差不多了吧。”
时匀看了看对方手机里刚录的像,找到学校里的论坛,然后上传。
“完了。”
他开了全冷水,往雷蒙头上一浇,见对方转醒了,就把莲蓬头挂好,把手机上的指纹一擦,扔回了对方的床上,招呼达斐利走。
他和达斐利说完了,其实根本没完。他现在做的一切只是开胃菜,好戏还在后面。不过那些事情就没必要让达斐利参与了。
两人走出门口,就碰上了赶过来的学校保安和医生。还有大群围观的学生。
时匀不在意的靠在了走廊的墙壁上,无所谓的说。
“我们只是和他随便聊聊,谁知道他说要洗澡休息,我们就走了。”
校保安怀疑的看了他们一眼,分了几个人看住他们两个人。然后带着医生进去了。
过了一会儿,一个保安出来了,他对着领头的嘀咕了几句。
时匀听得清楚,说是雷蒙身上没有伤。
当然没有伤,他之前踹对方胸口那一脚力道掌控的刚刚好,又踢在胸骨上,当然不会有痕迹。
而他掐对方脖子也是卡着头骨和颈椎的连接处,是暗伤,没那么快显露出来。
雷蒙是可以说他们恐吓他了,但是就像他之前说的,没证据也就只能不了了之。
视频他们两也没有露脸,何况视频内容也只是帮对方冲澡,然后对方莫名其妙惨叫失禁而已。怪不得别人。
“没事我们就走了。”时匀心里冷笑一声,直起身。
旁边的学生看着这个眼神冷然的alpha简直移不开眼,那种一切竟在掌控,危险又迷人的魅力,快把他们迷晕了。
保安也确实没什么理由拦他了,只能让开。
而他们正要离开的时候,围观的学生外围传来了一阵骚动,显然有不得了的人来了。
时匀心里泛起了一点不好的预感,而等到人群彻底分开,看到来人之一的样貌,他从来到这个学校起就没有波动的表情泛起了波澜。
作者有话要说:有个不太好的消息告诉小天使们,希望大家多包涵……
事情是这样的。
……自从十几天前写完时匀和瑞度法开车之后,有一个人发现怀孕了。
没错……那个人就是作者我orz。
orz当时我没说,因为我还有点存稿,而且感觉孕早期写点文也没什么,不会影响小天使们看文。结果最近两天我早孕反应变严重了,整天都想吐……加上我11月上旬有个职称考试。要复习一下了。所以这几天会写慢一点,改为两天一更。然后11月上旬考完试再改为日更。
为了弥补小天使们,这文我就先不v了,大家多看点章节。这样可以吗?大家会嫌弃我吗。t,t
☆、054
帕璐玛来了。
还有一脸兴味的亚兰亲王。
当然,除了他们两个,还有他们的手下。
“你就是时匀?”
帕璐玛站定在时匀面前,深邃的眼睛盯着他。
他今天穿着宪兵队深绿色的制服,腰上还挂着一根黑色的橡胶辊。
时匀有点庆幸他已经见过帕璐玛一次了。否则在这样的场合,他的神力躁动起来,可不好办呢。
时匀点了点头,偏开了和帕璐玛对视的视线。
虽然他此刻已经能控制自己了,但他并不是把对帕璐玛的一切忘在了脑后。他正在以极大的意志力让自己的表情保持平静。
帕璐玛看了一眼熙熙攘攘的人群,又看了一眼那间大开的宿舍。
“你已经给那个白痴足够的教训了?”
“我什么也没做。”
时匀怎么会承认自己对雷蒙做过什么呢。
帕璐玛看了一眼学校保安,知道他刚才问的唐突了。
“抱歉,是我大意了。”
他对身后的几个手下抬了抬下巴,那几个穿着宪兵队衣服的士兵,就冲进了宿舍。
学校保安想阻拦他们,但是被帕璐玛的一句话吓住了。
“雷蒙涉嫌在网络上散布军事谣言,我们需要他配合调查。谁阻拦宪兵队调查,就是妨碍军事公务,也要一起带回去。”
没有人想被宪兵队抓走。这些家伙可是独立于司法机关的执法部门。在帕璐玛的父亲,图姆雷的努力争取下,宪兵队有完全独立的执法权,没有人可以过问他们抓走的军事罪犯。这是军事机密。
这样一来,他们什么时候放人,只有天知道了。谁又不怕呢?
现在所有人都躲的远远的,雷蒙很快就被拖了出来。那些穿着深绿色制服的士兵都没有给他换件衣服,他还是穿着湿漉漉、带着骚臭味的短裤。
雷蒙看清了抓他的那些士兵服装上的标志,本就没有完全恢复的神志更是混乱了。
他大叫着求饶,可是没人理他。
帕璐玛看了一眼已经躲的很远,但是还在往这边看的同学,给那两个抓着雷蒙的士兵比了个手势。
雷蒙被拖到了他面前。
他取下了腰间的橡胶棍,用它把雷蒙的下巴抬起来。
“你知道时非是我带来的嘛?”
雷蒙充满恐惧的说了一声是。他脸上的汗珠和眼泪,顺着他的下巴流到了戳在他下颚上的橡胶辊上。
“你以为我不会管他,他只是个寄人篱下的可怜虫?”帕璐玛继续问。
这个反问带着不容忽视的威胁,傻子也不敢承认。
雷蒙不敢说话了。
帕璐玛似乎也并不在乎前几个问题的答案,他轻轻的吸了一口气,低沉的问了最后一句。
“最后一个问题,你讽刺时匀是荡妇?”
帕璐玛此刻的表情真的很恐怖。
直面他的雷蒙吓得汗水像下雨一样流淌,把地板都打湿了。
“没……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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