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的字都不一样,研究的多了更能发现其中奥妙,当再次见到这些字迹的时候能很快将人对号入座,绘画也是一样的。”
“原来如此。”
阮红英疑惑道:“听先生之意,看来平常对书画并不怎么感兴趣啊?”
谢南尴尬的笑笑,前者心中了然,礼貌的笑笑,也不再追问下去了。
和阮红英有一样想法的人不在少数,尤其是最开始发言的那一位,他在书画上面显然有研究,这会儿对这幅画的作者十分有兴趣,正细细的推理着。
“我曾去过北方,也结识了好些北方的画家,只是这画显然充满南方的山水湿润之感,和那边的风格有很大区别,应该不是那边的画家。”
“莫不是江浙一带的?”人群中有人问道。
“也可能是上海的画家嘛……”
“是啊,人家出去游玩,即兴画了一幅画,也是有可能的嘛。”
那人闻言沉默了下来,觉得大家说的也没错。
陆周围的‘吃瓜群众’也聊了起来
“我看这画出自我们上海的哪位大师。”
“这空口无凭的,您为何如此肯定呐?”
“这画在上海,当然上海的画家可能性更大啦……”
众人都低低笑了起来,“我看您这凭证有些牵强啊,我看这画八成出自江南。”
“江南?这是为何?”
“是啊,你们难道没有发现这幅画里面的正是江南的惠山。”
啊,众人这才发现这画中山还真是江南的惠山,纷纷点头。
陆突然愣了愣,江南!他已经有多久没有听见这两个字了,家中母亲如何,在他离开后是否陆家便没了纷争,无奈的冷笑一下,他操那个心做什么,狗改不了吃屎,当初他那两个兄弟如何对付他,在他离开后就会如何自相残杀。
他断不会抱有无用的妇人之仁。
“江南!你们是在说江南吗?”另外有人插嘴道:“这个我知道,最近江南可是发生了一件大事呢。”
“大事?什么大事?”
“江南首富陆家,你们听说过吧。”
“哦,陆家,这个我知道,不就是他们家的大少爷娶了个男妻吗,这件事早就不稀罕了。”有人摆摆手表示没兴趣。
那人摇摇头:“不是,你们知道这位大少爷娶了那男妻之后怎么样了吗?”
“如何?”有人被挑起了兴致。
“他竟然净身出户,带着那男妻离开陆家,远离江南啦,这还不是重点,你们知道前几天有消息说这陆家一夜之间倾家荡产,举家被逐出门吗?”
‘砰!’陆一掌拍在手边的木质茶几上,掌心都被震的发疼,他双目圆瞪,怒视众人:“你们说什么?”
“啊……”‘吃瓜群众’们一脸懵逼,被眼前发怒的人吓住了,一时间都忘了刚才他们在谈论什么。
谢南也注意到这边发生的事情了,他转头就看见陆掀了袍子离开的身影,心下疑惑,看了眼前面刚开始进入正题的书会,他心中虽有不舍,却也知道陆不是那种蛮不讲理的人,他突然发怒离开肯定是有什么原因。
这么一想,谢南当即起身拱手连连说“抱歉”也一并离开,追了出去。
这一唱一和的样子引起了书会上‘吃瓜群众’们另一番猜测……
陆是气愤的,虽然他对母亲还有两个兄弟是有怨言的,可这不代表他无情冷血,他本以为自己离开了陆家,不是二弟当家就是三弟,可当他得知陆家一夜倾家荡产的消息的时候,他真的冷静不了。
“陆!”谢南紧跑几步总算是追上了陆,一把抓住对方的手臂:“你怎么了?”
陆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后,他缓缓的说道:“应该不是真的,绝对不是真的。”
“你说什么,什么真的假的?”
“刚才里面有人说江南陆家,一夜倾家荡产,母亲还有二弟三弟都被赶出家门了。”
“江南陆家,不就是你家吗,你是说老夫人还有你那个弟弟……这怎么可能。”谢南满脸震惊,他们到上海才几个月,那个江南首富陆家怎么可能在短短几个月里面倾覆呢?
“就算陆家由你两个兄弟接手,也不可能败落的这么快啊,这里面一定有问题。”谢南抬头看向陆:“你先别着急,我们即刻出发回江南去看看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
陆咬牙,点点头。
现在找人去打听什么的已经太迟了,如果老夫人和陆家两个兄弟真的都被赶出来了,一旦身上没有钱财傍身又经历如此家庭巨变,很有可能发生不好的事情。
不管是真是假,他们还是回去看看实际情况更放心些。
当然两人也不能说走就走,毕竟现在两人在上海已经有了家业,因此一到家,陆先让娄元出发去江南探查情况,他们随后赶到。
这样等两人到的时候也不至于两眼摸黑。
“还有,你别透露出自己身份,千万不能提我和二老爷的事情,如果你真的遇到落魄的陆家人,除非山穷水尽,否则你不许帮他们。”
娄元点点头,领命出发。
作者有话要说:
ps:里面那个山水画的赏析是我从网上借鉴的。
又断更了好几天的我,哎……
第45章家人重聚
江南还是和当初离开的时候一时候样湿润,湿冷犹如牛毛一样在人们走下火车的瞬间钻进毛孔,忍不住泛起鸡皮疙瘩。
迎接旅客的车夫却似乎察觉不到湿冷似的,一拉哄的涌向人们,很快一大批黄包车就拉着客人们离开了,陆和谢南也各自上了一辆黄包车,目的地是就近的旅店。
前几日娄元一到江南就定下了旅店,方便两人随时过来入住。
而他也在这几天打听到了一些情况
“你是说那件事情是真的?”陆的声音略显低沉,就连谢南的脸色也不太好,其实在来的路上两人就在一起讨论过,觉得谣言不可信,毕竟陆家不是什么小家族,它可是江南首富,如何能说败就败了呢。
“老爷,二老爷,这件事情的确是真的,小的还打听到是陆府的生意出事了,货接二连三的出事,商家都取消了订单和另外一个人合作了,只是这人……”
陆皱皱眉:“怎么,难不成这人还是我认识的?”
娄元抿抿嘴:“听人家说就是陆家三少爷,陆裳。”
“这么说,是陆裳把母亲还有二弟都赶出来了?”
娄元摇摇头,看了眼他,才继续道:“奇怪的就是这里,外界都说是陆三少自己争夺自家财产,可他自己也被陆府赶了出来。”
陆拳头紧紧握紧:“你告诉我,现在在陆家的人到底是谁?”
娄元连连点头:“是……”
陆府。
昔日生机勃勃的陆府此时无处不显得怪异,不管是几日未清扫的庭院还是瓷砖上黑压压的脚印……
“哈哈哈,陆府,偌大一个陆府从此就是老子的了,爽,真是爽啊!”
“哼,你可别高兴的太早!”突然一个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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