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我没见过你抽烟,你突然抽烟了,一般来说,心情复杂的人总会做一些平常不做的事情。】
【江无言:有可能是我烟瘾犯了呢?我只是突然想抽一根而已。】
【系统:...】
【系统:你今天在医院安慰小朋友的那番话很有内涵,我觉得你是个非常想得开的人,当初为什么会自杀?】
【江无言:说不定是我想的太开,觉得活着真没意思,就想去死喽。】
【系统:你在说谎。】
【江无言:说谎了你又能把我怎么样?】
【系统:...】不行根本没办法讲道理
雪茄抽完之后江无言也没有回床上睡觉,他在躺椅上看了一会儿夜色,不知不觉就睡着了,不知多久被一点动静吵醒,看见傅思拿着被子正准备给他盖。
“睡醒了?”江无言没起来,任由少年给自己盖被子,侧头看天空,“都快天亮了。”
傅思说,“先生您回床上睡一会吧,在这里容易着凉感冒。”他的声音沙哑,眼睛还红肿着。
“也睡不了多久,这样躺着挺舒服。”江无言见他没有要走的意思,干脆把身体往旁边挪了挪,“上来陪我躺会。”
傅思没犹豫,从被子旁边钻了进来。
躺椅不算小,躺一个人显宽,两个人稍挤,江无言搂住傅思的肩膀,确认他都躺到了椅面。
两个人的体温把被窝哄得暖呼呼的,傅思之前睡饱了,现在一点都不困,睁着眼睛看江先生,又在先生的提醒下看日出。
在能望到的天边,一抹柔和的晨光穿破云层,带起一枚巨大的热球升起,这抹光升至中空又逐渐变得刺目起来,直到高高挂起,远离视线。
傅思不敢疑开眼睛,一眨不眨地看,他的双目酸涩,又感觉要哭,在落下眼泪的前一刻被江无言捂住了眼睛。
“学校给你请一天假,今天好好休息吧。”时间差不多,江无言告知一声,打算起身去上班。
“先生...”傅思拉住他,“您别走,好不好。”
“或者您带上我,我不会妨碍您工作的,只是想一直跟着您,我只有您了...”
“你现在这样不适合出门,就算想工作,也要把情绪处理好。”江无言叹了口气,又躺下来,“我今天不去了,在家陪你。”
“谢谢您,先生。”傅思的心安定下来,“您会一直陪我,对吗?”
江无言摸着他的发顶,迟迟没有说话,直到傅思就快不抱希望,才听到一句,“对啊。”
我会一直陪着你,哪怕是将来不在了,也会变成你的一部分,一直陪着你。
这些傅思都不知道,听到保证的他一下抱住江无言,很放松的睡着了。
他还太小,还需要长大。
第6章父子关系(6)
第六章
江家少爷傅思十八岁摆出的生日宴可谓声势浩大,几乎新时代的半壁江山全部到场,觥筹交错,这位少爷在一众权贵间如鱼得水,应付自如,让许多适龄女眷芳心暗许。
从外表上看,少爷生的高大俊猛,十分帅气,五官身材每一个都非常出色,逢人三分笑,说话也很讨人喜欢,而从年龄上,他也的确可以谈场恋爱了。
一位热情大胆的名媛看中了这一点,她没有直接上去搭讪,而是侧旁敲击,在宴会的某一个角落,找到了傅思的父亲。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她理一理裙摆,尽量拿出自己最好的一面走过江先生眼前,本想装作不经意的转头搭话,却不想这一看,直接把自己看失了魂。
华耀帮帮主江无言在父母辈中素有凶名,听闻他曾一夜之间平定内乱,抓住叛徒当众处决,杀人时从不动容,不管碰到再危险的场面,姿态都是分毫不变。可谓铁血无情,无人敢惹。
那么骁勇的人,怎么会是眼前这一位?
本想搭话的小姐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要停止跳动了,她不受控制的想:如果是眼前这人要将我杀死,那一定是我的荣幸,他杀人时是什么样?眼里会不会有我?
周边站立的保镖看到了这不同寻常的小姐,弯腰请示江先生,他刚说一半,突然看到宴会的主角过来,于是立马站直了身体。
这两年傅思在华耀帮的地位与他的学习能力一样出色,又有江先生提拔,已是举足轻重,不敢小墟,相信在不久的将来,他继江先生之后,也会成为一位出色的领导者。
“这么快,事情都做完了?”江无言见他来,往旁边侧了一个身位。
傅思领情的坐在他身边,又相当自然的端起桌上的酒水喝了一口,“我把那些都排在了后面,想来看看先生。”
“每天都看,有什么好看的?”儿子把自己的饮料抢了,江无言示意保镖再去拿一杯过来。
傅思说,“我每天都看,可每天也看不够,今天这里人这么多,我怕先生被除我之外的人抢走,就过来多看几眼,盯着你一点。”
江无言好笑,“心了。”
傅思,“应该的。”他转头注意到了一边瞅着自己父亲发愣的名媛小姐,非常不爽的起身挡住对方的视线,提出要走。
酒会进行到这里也差不多,江无言相信傅思有分寸,自己本来也不想久待,于是放心的与他一起离开。
为了有充足的时间为傅思准备生日宴,江无言之前一段时间没怎么好好休息,加上酒会上喝了不少酒水的缘故,靠在车上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司机把车速减慢,尽量让江先生睡得舒服一些,而傅思则在自己肩膀上加了个小枕头将先生的脑袋移过来。
“这样睡得更舒服。”他跟司机解释道。
司机师傅调了一下后视镜,在心中发出以往两年内不断重复的感叹,这父子俩感情真好啊。
到家之后,傅思不忍心吵醒江无言,索性将他一路抱回房间,并贴心的为对方换上了睡衣。
他做这一切驾轻就熟,仿佛已经演习过无数次,直到最后为先生拉灭台灯,盖上被子,房间昏暗,傅思深呼吸,突然牵住被子的一角,钻了进来。
自从十六岁那天与先生一起看日出,他已很久不曾与江无言躺在一起过了,现在借着晚宴上喝的那点酒壮胆,在接触到这人,傅思感觉自己身体的每一处都兴奋地在打颤。
忍不住了,血气方刚的少年身体诚实的有了反应,贴的这么近,全身都是先生的味道。
仗着人睡熟,傅思从后背环抱住他,又慢慢把自己贴过去。
光是皮肤的接触就让他喘息不已,在身体的加持下,心中那种汹涌澎湃的感情就要喷涌而出,实在是忍不住,又害怕将人吵醒,他的下巴压上江无言的锁骨,克制的吸了口气,嗓音低哑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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