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不住地尖叫,呻吟都带上了哭腔。
他感到身体某个地方像打开了一个开关,破闸而出的汹涌快感将他吞没,令他感到未知的恐惧。
上方男人那张英俊而克制的脸又令他感到心安,他放弃了挣扎,在欲望的潮水中尽情沉沦。
陆建瓴也越来越兴奋,男孩的身体像块融化的软糖似的,又黏又热吸附着他,他的动作越来越激烈,不过还是顾忌着,没全放开火力。
孟清舒服地都快神志不清,却还觉得差了点什么,半天终于想起来,双手摸索到陆建瓴的脸,凑过去想吻他。
陆建瓴头一偏,躲开了。他不喜欢接吻,最受宠的情人也吝啬施舍,相濡以沫和做爱是毫无相关的两码事,他和这些人远没到这种亲近程度。
孟清不失望,脑子里想到一句话,初夜没了初吻还在,真是有点凄惨。
孟清索性闭上眼睛,不去看那张让他魂不守舍的脸,全身心投入到性爱中去。
孟清射过两次就腿软了,眼泪汪汪地求饶,“叔叔,慢一点……”
陆建瓴一次还没出来,正到了紧要关头,哪里慢的下来,安慰的亲了他两下,反而越发凶猛。
孟清都快哭了,“叔叔我不行了……”
疯狂抽送了百十下后,陆建瓴终于爆发出来,孟清呜呜咽咽叫着,下体又涌出一股黏液。
陆建瓴慢慢把自己退出来,扔了保险套,简单给孟清擦拭了一下。
孟清通体粉红,香汗淋漓,像只上岸的美人鱼,陆建瓴又蠢蠢欲动,孟清看他眼神就知道他还没要够,下意识地往后躲了躲,“叔叔……”
这幅可怜巴巴的样子让陆建瓴有种犯罪的感觉,只好打消了再来一次的想法,“去洗澡。”
孟清松了口气,起床下地,还没站稳,就两腿一软,陆建瓴及时扶住他,干脆把他抱进了浴室。
孟清光着身子坐在浴缸沿上,等着水放满,水都满了,男人还没走,孟清一抬头,视线刚好和他抬头的欲望平齐,吓得差点掉进浴缸里,“叔叔,你又要……”
陆建瓴嗓音低哑,“乖,再来一次,叔叔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孟清欲哭无泪,自己约的炮,哭着也要打完,视死如归地点了下头。
陆建瓴把孟清压在洗手池上,抬高他一条腿从后面进入他。
孟清软软地叫了一声,被迫再次沉入欲海。
他脚尖垫着地,腿都快抽筋了,上半身软绵绵地趴在洗手池上,看着镜子里野兽交媾一般的姿势,和自己红的滴血的脸,失神的双眼,已经不知羞耻为何物。
他的下体已经射不出来,硬都硬不起来,不停流着不知名的黏液,滴的到处都是,像失禁似的。
什么叫欲仙欲死,要死要活,他算是体会到了。
他看了一眼身后的男人,他微微蹙着眉,英俊性感的让人心口发紧,他眼眸暗沉,呼吸粗重,明显深陷欲望,但还冷静自持的,不像自己浑浑噩噩,都忘了自己姓甚名谁。
陆建瓴见他站都站不住了,就把他抱到浴缸里,自己也迈进去,继续在水里折腾他。
孟清两条腿大张着无力地搭在浴缸沿上,男人在他双腿间进进出出,动作激烈地拍打着水花,水流不断地溢出浴缸,淌到地上,湿了一大片地。
孟清嘴里低低叫着,分不清是哭泣还是呻吟,脸上湿漉漉的,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夜漫长的仿佛没有尽头。????
第二章
折腾到后半夜,陆建瓴终于尽了兴,孟清早已筋疲力竭昏睡过去,没力去指责他说话不算数,做了一次又一次。
陆建瓴通体舒畅心情愉悦,难得体贴,抱着孟清给他清理干净身体,裹上浴袍抱着回了卧室,放到床上盖好被子。
刚才给他清理的时候,发现他后面渗出了一点血丝,这令他十分羞愧,他很少这么失控,简直像个欲求不满的毛头小子一样不知轻重,到了还是把人小孩给弄伤了,不过情况不算严重,不至于去医院。
陆建瓴不顾三更半夜扰人清梦,让助理爬起床去买药送过来,然后亲自给孟清上了药,这才安心地睡了。
陆建瓴睡到早上七点多种就自动醒了,起来神奕奕,洗了个澡出来,男孩还在睡,叫都叫不醒。
他把钱包里所有的现金都拿出来,只有一万多点,他又把手表解下来,这块表一百多万,他一点没犹豫,算是给人家一点补偿吧。
陆建瓴把手表和钱一并放在床头,药膏也放在旁边。
然后他没多看孟清一眼,就走了。
孟清睡到下午一点多才昏昏沉沉地醒来,浑身像被拆了一遍似的酸疼,后面更是酸爽,一动抽一口凉气。
身体里还残余着高潮过后的余韵,软绵绵酥麻麻的,床单和被子都是天然蚕丝的,和皮肤接触十分舒适,他在被子里伸了个懒腰,一扭头没看到人,却看到床头厚厚一沓现金和一块手表,还有一个药瓶。
孟清先拿起药瓶看了看,看到是消肿止痛药后,脸膛一热,怪不得后面凉飕飕的,原来是上过药,这家伙还挺体贴的嘛。
但是很快他就意识到不对劲,这钱和手表是什么意思?
fuck!他把他当成卖的了!
孟清掀开被子翻身下床,忍着后面的疼光着脚在房间里找了一圈,没找到人。
他气的把钞票撒了一地,手表要砸没舍得砸,气急败坏地大声咒骂,“我**大爷,你才是卖的,你全家都是卖的!”
孟清找了这野男人两个月,问遍了酒吧里所有的服务生和常客,甚至还去经理那打听了,还是没有他一点消息,连他叫什么都不知道。
孟清感到前所未有的怅惘和空虚。
某天杨彬来找他报仇,在后台把他截住要揍他一顿,揍之前忍不住好奇问孟清,“那男的床上怎么样?”
孟清恨恨地说,“麻痹被他外表骗了,竟然是个**!”
杨彬惋惜地直摇头,最后没有揍孟清就放他走了,临走还安慰了一句:“下次别那么冲动了,为了个花瓶不值当的。”
孟清一脸委屈,“还是彬哥待我好。”
杨彬拍了拍他肩膀,“有空来找哥哥玩。”
孟清放了好朋友冉冉的鸽子,没有按计划和她一起去海南旅游,他要在这里守株待兔。
冉冉是酒吧里的服务生,两人一起合租,关系很好,这次海南之行两人计划了很久,孟清说不去就不去,把她气坏了。
“你脑子瓦特了,为了个***的野男人,生活都不要了?”
“我一定要等到他,把话跟他说清楚。”
冉冉从他抽屉里拿出陆建瓴留下的那块手表,“我现在就把这块表卖了,白花花的钞票摆在面前我不信你不要。”
孟清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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