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致富路》分卷阅读24

  铁打的歌伎,只要有本事,是不会走的。换得日子靠得是自己的才艺。难道不比卖屁股的有脸面吗?」
  穆初桐刚刚已经开始明白过来,这些天来大家对他态度的改变这一场宴会为何他又感觉如此不自在。他立即是心乱如麻,便仓皇离场,不想遇到了南椒,被如此抢白,更是又羞又怒的,上去对着南椒就特么的就是一捶。南椒年纪小,又清瘦,被一捶就捶倒了。他估计也没想到穆初桐会动手,一下子竟然愣住了。南染吓着了,赶紧拦住穆初桐:「大家斯文人,不要动手。」
  穆初桐气笑了:「都是黑帮的还斯文人?他都这样辱骂我了,我还不和他对骂对打,难道和他深情对唱吗?」
  南椒愤然站起来:「我是骂你?我是说事实!卖屁股还不许说了?」
  穆初桐骂道:「谁特么卖屁股?」
  南椒气得咬牙:「你自己做得出还不准别人说了?你都和大佬住一起了,装什么清白?」
  「哎哟你个小喇叭,就叭叭乱吹了。」穆初桐誓死捍卫自己的清誉,「我天天住自己套房里,隔墙卖的屁股?,不害臊的东西!用屁眼看人的玩意儿,看谁都是屎忽鬼!」
  「我……」南椒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就捂着自己被揍肿了的半张脸落泪。
  南染只说:「我弟弟年纪小,不懂得做人。您别见怪。我代他给您赔罪。」
  这么一闹,狮心已被惊动了,从门内出来,见南椒这个形容,忙问道:「怎么回事?」
  第二十二章
  穆初桐也正琢磨着该怎么回答,却听见南椒自己说:「智齿长了,有点疼,劳驾狮心大哥跟大佬说一声,我要回去敷药。」说完,南椒拧身就走了。狮心笑着对穆初桐说:「久蛮大哥问你呢?怎么就出来了?」
  穆初桐笑笑,说:「我也牙疼,先回去了。」
  说完,穆初桐也慢慢走开了。
  南椒、南染都是长久住在乌鸦公馆的人,与久蛮特别熟悉。久蛮也喜欢他们俩的性情和技艺。久蛮这个人,爱恨都很极致,不喜欢的人连呼吸都讨人厌,喜欢的人连放屁都是粉红色的。南椒年纪小,不知分寸,总被惯着,谁也不妨眼内。就是之前那个顶嚣张的、放狗咬穆初桐的小男宠也得让着南椒。南椒自然是未受过这样的气的。
  穆初桐却没心思去想自己得罪了南椒,反而担忧起流言蜚语来。
  当然,这要是「流言蜚语」就罢了,他最怕的是久蛮当真有这个心思。
  穆初桐却又想起之前他在室内温泉差点湿了身的事情来。那个时候,他是以「假放屁」逃脱了那个情况,久蛮也没再说什么。这不正说明了久蛮对他没什么意思吗?要久蛮看上了谁,不也就直接拉上床干吗?能干就干,不能干就拉倒。还搁那儿跟他写诗唱歌儿呢?断然是不可能的!
  那么说来,久蛮是对自己没那个意思的,就是觉得好玩儿,跟养条狗似的,放身边娱乐娱乐,可也总不会想到要日狗吧。是旁人看着误解了。以为他住进了乌鸦公馆的主楼,就是睡了久蛮的床了。
  唉。
  穆初桐捶了自己脑门一记,只骂自己:怎么这样犯傻了?就像少女来姨妈,又怕它来,又怕它不来!此刻,他竟是又不希望久蛮看上自己,又不希望久蛮看不上自己!
  草蛋啊。
  这怀春的心啊。
  草蛋啊。
  为什么那么草蛋啊?
  他现在想了想,又觉得要解决和南椒的矛盾。
  南椒和穆初桐打架或者说是南椒单方面被打,这事情倒不算是特别小的事情。南椒和南染年纪小,但却是乌鸦公馆的旧人了,还真的像南椒说的,流水的情人,铁打的艺伎。无论公馆来了个多么得宠的情人就算是之前那个嚣张得能放狗咬穆初桐的男宠,都不敢跟南椒置气。
  穆初桐心里分析了一下,无论是自己无端成了「新宠」、还是暴怒捶了南椒,能不能善后都是看久蛮脸色而已,所以这两件事应该一起办。
  穆初桐是很有行动力的,既然下了决定,就跑去久蛮书房那儿了。现在是吃早餐的时间,久蛮一般是有空的,坐在书房朝阳的大窗户旁边,吃着流心的软鸡蛋,啜着温牛奶。久蛮餐饮里的蛋白质总是很丰富的,也怪不得他这样壮硕。
  而且早上他没着皮草,只是穿着金丝绒睡袍,敞开着胸怀,露出胸肌,对穆初桐这个死基佬吸引力太大了,穆初桐只得不断告诫自己,这可不是自己能觊觎的。
  久蛮见他来了,笑笑,说:「你来得正好,一起坐着吃早餐吧。」
  穆初桐便答道:「我已经吃过早餐了。我喝杯冰水就好。」
  话虽如此,穆初桐还是坐下来了。帮佣便为他倒了一杯冰水。看见餐桌上的花瓶还空的,不一会儿,帮佣就捧来一束洋绣球。穆初桐笑着说:「好像极乐堂那边的绣球也很多的。」
  久蛮听了这句话,剑眉一蹙,只说:「这花是有毒的!快拿出去扔了!」
  帮佣见久蛮有怒色,颇为胆怯地道歉,连忙将花拿走了。
  穆初桐又习惯性地拍起马屁来:「大佬真是博学多才!我都不知道洋绣球是有毒的。」
  久蛮听了,赶紧批判:「怪不得这是师贤最爱的花呢,是花如其人。样子好看,但浑身都是毒。」
  穆初桐知道久蛮从来不待见师贤,倒没有多想,只是笑笑。正沉默了一下,开始有些尴尬了,帮佣就捧着一束乳白色的百合进来了。
  久蛮瞅着这一束纺锤似的大花朵便笑着说:「这个挺好,大气,闻着也香。」
  帮佣笑着说:「可不是,这是南椒少爷让人送来的,说是什么『铁炮百合』,很衬大哥房间里装潢的气质。」
  穆初桐听见「南椒」两个字就头皮发麻。久蛮倒没说什么,只笑着说:「他就是很细心的。」
  帮佣放好了花就走开了。
  穆初桐僵硬地呵呵笑了两声,只说:「我听说南椒是乌鸦公馆的旧人,久蛮大佬待他一直如同亲弟一样。」
  「唉,这里头还是有个缘故的。他们家原来是开戏班的。」久蛮竟开始对穆初桐掏心窝子起来,「以前我当街头混混,和他们的戏班也常一处混着,和他爸交情也不错的。后来他爸死了,他俩儿子随着戏班的人流浪。刚好又和我遇见了,我那个时候已经算是个人物了,就养了他俩儿子,一个是南椒,一个是南染。他俩在外头受苦多了,心里其实也很怕的,就多数时间呆在乌鸦公馆,不怎么出去,平常就唱唱歌、写写字的,我都随他们。」
  穆初桐也是颇为吃惊,没想到久蛮和南椒是有亲故的。由此,他更觉得自己是惹不起南椒的了。
  久蛮又说道:「昨晚听说你吃饭硌牙了,可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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