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白肴心一横,伸手往背后一抓,从空间里掏了一根火腿出来,然后塞进路的手中,把那碗水抢了过来。
咕噜咕噜的将剩下的水一口灌了下去,白肴这才长长的喘了口气,感觉自己彻底活了过来。
而路拿着白肴塞给自己的火腿,神色凝重的仔细检查了这个自己从未见过的玩意儿,目光很是怀疑的。为什么他觉得这个东西给他一种非常诡异的感觉?
路又自我怀疑了片刻,拿着火腿的手比划了一下,活过来的白肴看到路的动作,顿时又炸毛了干什么?比大小?羞辱他吗?!
男人都是有尊严的!大一点了不起?
于是白肴恶狠狠的上手一抓,直接把火腿给捏成了两截。
不知为何,看到断裂的火腿,两个男人都忽然觉得什么地方一痛,气氛顿时变得尴尬起来。
清了清嗓子,白肴决定重新振作,给自己找回场子。
他郑重其事的看了路一眼,严肃道:“其实,我是外星人。”
路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听不懂。
白肴继续夸夸其谈,“其实我是,嗯,天神派下来普渡众生的……”绞尽脑汁的回想着自己看过的小说,白肴心说这群原始人不会那么难糊弄吧。
果然,听到这里路的表情变了,“你是从神山上来的?”
虽然并不知道神山是哪里,但白肴果断点头,总之先唬住人再说,“对,我是神的使者,这是神给我的考验,也是给你们的考验,所以我不能对太多人公开我的身份。”
路的表情愈加凝重起来。
“来。”白肴真诚的把那根已经断成两截的火腿包装打开,诱人的香味顿时飘散在帐篷中的空气里。“这是神赐的食物,吃了它,你就也是神忠实的信徒了。”
作者有话要说:捉了个虫儿,重新排了下版
☆、争权现场
实际上,路对白肴的说法仍旧将信将疑……
但是,这食物真的很香……路带着怀疑的神色咬了一口,咀嚼了起来。
白肴勾唇一笑,愚蠢的原始人,这样简单而又伟大的发明,对你们这些没见过世面的家伙来说,一定会打开新世界的大门吧!
果然,没吃两口,路的表情就明显的一变,他细细的感受着唇齿间的味道,这是肉,但又不完全是肉,而且是一种他没有吃过的肉。
这下他稍微有点信白肴了神的使者什么就算了,但他一定有一些自己远远不能理解的秘密必须把这家伙牢牢的抓在手心,这不仅仅是他的机会,甚至是整个部落的机会!
白肴孜孜不倦的循循善诱,“是不是有种身体充满力量和温暖的感觉?”
路的嘴角抽动了一下,“那是因为我给你喝的水的放了热草。”
白肴一愣。
作为一个药剂师,他竟然没有发现自己喝的水里加了热草!这是极大的失职!
他皱了皱眉头,“那是什么。”
路对他的孤陋寡闻呲之以鼻,又从兽皮袋子中掏出一个小袋子,里面放着一些像是茶叶的晒干的草末。
“就是这个。”路还在回味着火腿肠的味道,并决定看在火腿肠的面子上对白肴好一点点。
“热草是一种常见草药,吃下去可以让身体暖和起来,没有热草的话,冬天几乎没法生存。”
白肴好奇的捏了一小撮草末到手心,他的视觉辅助微型仪器无法检测成分,而自己的药剂仪器这会儿不仅不方便拿出来,而且还在空间里的“空洞区”,不借助帝国科技,当个药剂师果然不容易啊……
白肴心下刚刚感叹着,他们的帐篷突然被人从外面一把掀开,来人面色不太好,目光只在白肴身上扫了一眼,就转向路说道:“路,狩猎队回来了……但是族长没有和他们一起回来。”
路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快来吧,长老已经组织集会了。”来人对路招了招手,复又一脸急色的匆匆离开。
说实话,白肴并不想参加什么原始人的部落会议,但是路显然没有给他这个选择的机会,又干脆的把他一起拎了出去。
再度回到长老的洞穴里,白肴又被扔到了那个名叫沙的断腿部落民旁边,他仍然显得很憔悴,不过看上去已经好了很多,即是仍旧在昏迷,但却没有痛苦的皱着眉头了。
就在白肴想更凑近些仔细看看他情况的时候,洞穴外突然鱼贯走入了一群人。
白肴连忙和沙趴到一起装死。
为首走进来的是一个年纪看上去有四十多岁的男人,他的身材不算很壮,但他身后跟着的男轻男人却异常壮硕,目测起来比路还要高半个头,走起路来仿佛一座移动的小山,一群人毫不客气的围绕着火堆坐下来,甚至没有给路留出一个位置。
白肴暗暗地观察着,部落据点似乎是设立在一处山谷中较为平坦的地方,洞穴应当只有这一个,想来怕是只有长老才有资格居住,外面散落的帐篷应当是部落民们的居所,路的那间帐篷靠的离洞穴比较近,想来应当是在部落里有一定身份的人。
路眼见这群人走进来也没有给自己留下位置,倒也没发火,直接问道,“山叔,我哥呢?
”
中年男人看了他一眼,伸手烤火,“路,我们刚刚回来,你作为在部落镇守的人,不应该先给勇士们送上一碗暖身汤吗?
”洞穴里光线不算明亮,但白肴感觉自己也能看到那人眼中闪过不善的暗芒。
路眼睛微微一眯似乎是想要发火,长老却率先用他那根拐杖撞了撞地面,“阿草,给勇士们送汤。”
候在洞口的年轻女孩儿大概是早就在准备,听到长老的呼唤立刻端着几碗汤进来,依次分发给围坐在火堆边的众人。
那中年男人身边壮硕的男人目光一直追着女孩儿,在阿草给他递汤的时候,突然伸手在她的臀部拍了一下。
阿草惊叫一声,手里的汤差点泼了,但大概她对这个家伙很有些忌惮,自己咬住嘴唇就跑到洞外去了。
长老颇有些不赞同的皱了皱眉,但那壮硕的年轻男人显然不觉得自己做的有什么过分的,他手指互相摩挲着回味了一下刚刚的触感,吹了个口哨,“哼,很快就会是我的女人了。”
路压了压心头的怒火,再度发问,“巨岩,族长呢?”
名叫巨岩的正是那个壮如小山的年轻男人,他端着手里加了热草的汤喝了一口,才咂咂嘴道,“路,你也知道冬天的狩猎本来就充满了各种不确定的可能性……族长他,为了追一只野兔从北面的山崖上跌下去了。”
趴在地上的白肴心里一阵“卧槽”。
喂喂,即使是愚蠢的原始人,大概也不会相信这种拙劣的理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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