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肴有些好奇的凑近他,“你……真的觉得我们可以找到,族长吗?”
路看了他一眼,眼中露出晦暗不明的情绪,顿了一会儿才开口道:“你不是来自神山吧。”
白肴被他说的话一噎,并没有想好如何回答这个问题,顿了顿才道,“我们现在应该是有更要紧的事情吧?”
路扫视了他一眼,忽然扯住自己兽皮裙的边缘往下一拉。
白肴:“……”
你在做什么啊愚蠢的原始人!?.
鸟大了不起吗!简直没!眼!看!
就在白肴暗搓搓的准备捂住眼睛,并从巨大的手指缝里偷看一下的时候,映入他眼帘中的并没有什么不堪的画面,在路拉开露出的小腹上,肚脐下方一点儿的位置有一个略显奇怪的复杂标记,看起来像是一个图腾。
白肴立刻发挥了自己身为研究人员的本性,并上手摸了一下。
路:“……”
白肴:“……”
好像不小心吃了别人豆腐……别这样他是个秉持着研究本性的正直青年!
路没好气的把兽皮裙拉回去,“这是部落图腾,先祖流传下来的规矩,如果杀死同部落的人,图腾会自动燃烧起来,降下惩罚,所以他们不可能直接动手,肯定是用了别的手段。”
白肴呆若木鸡:“……”还有这种操作?
路很有些鄙夷的看了白肴一眼,“连这都不知道,你不可能是从神山上来的。”
白肴:“……”被揭穿了怎么办,在线等,急!
路:“而且你最开始还说自己撞到了头,什么都不记得,你以为我的记忆力和你一样差吗?”
白肴:“……”对不起导演,我不仅演技不过关,还没有背好台词做好人设。
路继续自顾自的推断道,“但是你身上有更多奇怪的东西,我不管你从哪里来,只要你能帮我,我也可以帮你在这个世界上存活下去。”
他扫了一眼白肴“羸弱”的小身板,语气中多了一丝嫌弃,“就你这样的,恐怕很难在这个世界活下去。”
对此白肴不敢有异议,虽然按目前的情况看,除了信任眼前的人他也别无他法……
但他也不打算毫无保留的交出自己的秘密。
“所以,”白肴想了一会儿开口道,“你这么说,就是想和我达成合作关系,对吧?”
路深邃的眼睛注视着白肴,点了一下头。
白肴深呼吸了一下,“所以,我已经表达过我的诚意了,接下来是不是给你表达一下诚意了?”
路挑了挑眉,显然对白肴的说法有些不满,“你哪里表达过诚意了?”
“治好了那个断腿的男人不算吗?”白肴惊讶的发问。
“当然不。”路否认的毫不客气,“那是长老和部落的要求,与我无关。”
白肴翻了个白眼,伸手在空气里比划了一下,“但你不是吃了我的火腿肠了吗,就是那个一根都是肉的棒子……”
路:“……”
白肴:“……”唔,好像哪里形容的不太对,怎么感觉怪怪的?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路伸手把白肴在空中比划的那只手拍下去,他脸色少见的变了变,然后才咬牙切齿道,“如果那东西的名字叫火腿肠,你就好好说火腿肠,瞎比划什么!”
白肴:“……”
嘿嘿嘿,原始人意料之外的纯情呢!他清了清嗓子把话题拉回来,“好了,所以你表示一下诚意呗。”
路又深深看了他一眼,忽而打了个呼哨,雪地里猛地蹿出一个黑白相间的高大身影,嘴里似乎还叼着什么东西。
白肴定睛一看,只见一只巨大的似狼若狗的家伙,体型巨大,站立足有人胸前那么高,嘴里叼着的正是一个穿着和路一样的部落民。
路似乎早就料到会这样,拿了绳子上去把那家伙捆起来丢到一边,才对白肴介绍道:“这是我的朋友,银狼。”
白肴仔细看了看银狼蓝色的眼睛,黑色的耳朵和背部,以及……高高翘起的尾巴,这真的是狼,确定不是……巨大形态哈士奇?
白肴一边想着,一边很友好的和银狼打了个招呼,“嗨,银狼。”
银狼:“嗷嗷嗷呜汪!”
白肴:“……”这特么的一定是个二哈没错吧!
路没有管两位新朋友的亲切会面,他蹲到已经被捆成了粽子的那家伙面前,危险的眯起眼睛,“泥,以前我都没发现你这么大胆子啊……巨岩让你来的?”
名叫泥的男人害怕的点点头,被捆着也挣扎不开,只能缩成一团。
“不止你吧,其他人呢?”路继续逼问。
泥很有些害怕的看了银狼一眼,牙齿打颤,“被,被它吓跑了。”
路回头一看,银狼已经被白肴摸头摸到躺倒在雪地里四处乱蹭。
路:“……他派了你们几个人?”
“三,三个。”
“我哥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泥咽了一口唾沫,心里暗骂巨岩不是人……
既然想拾路,自己来就好了,非要派他们几个来……如果只是对付他一个人和那个瘦弱的家伙就算了,谁也不知道他,他居然有个这么大的玩意儿啊!
看了一眼那边被白肴挠的仿佛没有骨头的大狗子,又回忆了一下刚刚自己被扑倒时的惨烈画面,泥不禁打了个寒颤。
虽然因为图腾的限制,路不能亲手杀死他,但如果路让银狼来杀死自己……
脑补了一下自己被啃的血肉横飞的画面,泥缩了缩脖子,“我,我不知道……我就,就听巨岩说族长从山崖上面跌了下去。”
路眯起眼睛,抽出腰间的石刀在泥的脖子上比划了一下,“即使不能杀了你,我也能让你好好吃点苦头,你最好从实招来。”
泥梗着脖子,“当时,当时我们追着一只野兔子到了北边,大家都说山崖上危险,不能继续走了,但是巨岩觉得他没问题,可以上去……就,族长就跟他一起去追,巨岩回来的时候就说族长不小心掉下去了……”
从鼻子里挤出一丝冷哼,路把石刀的尖头戳进泥的肩膀里,冷冷道:“你就在这里等着吧,如果他们还有点良心,也许还会回来救你,你的生死就看你自己的了。”
说罢他抽回刀,扬了扬走,“白肴,银狼,走了。”
刚刚还被撸毛撸到灵魂都要融化的银狼立刻从地上跳起来,愉快的凑到路身边,用大脑袋拱了供他。
而白肴虽然不满自己跟狗一个待遇,但也知道在这种地方,离开路危险指数就成几何级增长。
他站起来拍了拍手,对还被绑在原地的泥投去一个同情的眼神,便跟着路继续往北边走去。
这里的气候显然并没有生长常绿植物,雪林里一片萧索,天色渐渐暗下来,不开启微型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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