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地求锅[综英美]》分卷阅读59

  。
  泽莫早就对冬兵过度的警戒心习以为常,他径直走过冬兵,把几袋食物放在厨房的料理台上。
  “晚上吃意面?”好男人泽莫表示自己会做饭。
  死侍一下就蹿进了厨房,伸手从袋子里取出一个李子,掀起面罩,就把李子送进了嘴里。
  “挺甜,”他评价。
  那边未记名刚说服冬兵放下枪,后者看见死侍吃了自己的宝贝李子,立刻用超过血清极限的速度冲进了厨房。
  他伸出机械臂、掐住死侍的脖子,就把死侍按在冰箱门上。
  “冬日!”未记名一路追到厨房门口,就看见三个大汉挤在不过几平米的空间里,其中两个看起来随时都能开始摔跤,“你把韦德放开”
  “李子。”冬日战士说出了自他们进门后第一个单词,其中充满了怨念。
  “好了,其他的都是你的,都是你的…”未记名顿时觉得自己像是幼儿园老师,并体会到了泽莫养孩子心得的重要性。
  他强硬地把剩余的那一袋李子都塞进冬兵手里。
  冬日战士听见未记名的劝阻,慢慢放开手,提起那袋李子坐回桌边,清晰地宣示了自己对这些水果的所有权。
  “其实还真的挺好吃的,哥喜欢这个水果。”死侍把自己的面罩扯下来挡住下半张脸,嫌弃地甩了甩还沾着果汁的手套。
  未记名给他递了一张纸巾,是用来擦手、还是用来当投降的白旗,全看他的求生欲怎样。
  冬兵警惕地盯紧了死侍,并表示机械臂已经饥渴难耐了,敢抢李子的小兔崽子别跑。
  我。冬日。麒麟臂,了解一下。
  实际上这种诡异的拼房状态的起源仅仅是机缘巧合。
  那一次冬日战士从九头蛇基地慌忙逃走,实际上不知道还能去哪儿。泽莫上街的时候恰好看见这个形迹可疑的人站在李子摊位前。
  他的直觉告诉他这是个军人,而且是个十分迷茫的军人。
  泽莫给冬日战士买了几个李子,并把后者拐回了家,只能说他们两个很有缘分了。
  当然不是神盾局给他提供的暂时住处,是他自己偷偷租下的某间公寓:泽莫对政府的信心可以说是已经达到谷底,并且目前不太可能有触底反弹的机会了。
  然后泽莫联系上了未记名:他觉得这个并不隶属于复仇者联盟,也不听命于美国政府,还与死侍这个雇佣兵走得很近的人值得交流。
  在未记名脱离复仇者之后,这就成了完美的栖身之所。
  “今天弄死了红骷髅,而且还找到了工作,是叫威尔森菲斯克的,据说待遇很不错,”未记名打开电视,准备一边听新闻一边帮泽莫做饭。
  “那是谁?他想雇你做什么?”泽莫到底还是个外乡人,对纽约当地势力分布并不太了解。
  在未记名能回答之前,电视里广播员的声音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复仇者们于纽约州的x学院大战万磁王?这一次变种人的激进派首领首领又有什么目的?”
  新闻里的画面赫然是战斗之后,穿着制服的美国队长。幸好媒体没有拍到战斗过程中的照片,所以也不知道旺达的存在。
  冬兵发出不满的鼻音。
  “好吧,不要美国队长,我懂了,”未记名切了电视台,从背后掏出一个小人手办,“看,我给你带了什么,超市购物送的。”
  那是个美国队长的简陋模型,盾牌还是可拆卸的。
  冬日战士用两根金属手指小心翼翼地卸下那个和拇指指甲差不多大的盾牌,举到眼前。
  他瞪了未记名一眼,转身回房间去了。
  “所以,”未记名一边端着玻璃碗打蛋,一边问,“有人愿意和我一起去夜探纽约医院的吗?”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不太可能因为少数人的不满改变剧情的,主要是无法迎合每一个人。
  正确的影响作者写文剧情的方式:
  #深水鱼雷了解一下#
  #霸王票榜首了解一下#
  第43章我们索科维亚人
  “有人愿意和我一起去夜探纽约医院的吗?”
  “有!哥哥哥!哥陪你一起去!”死侍由葛优瘫一下蹿起来,高高地举起手,像极了争抢着回答问题的小学生。
  泽莫刚想回话,就被死侍截断了。他觉得自己还是太过天真,索克维亚来的乡下人理解不了这些城里人的玩法。
  摆明小情侣约会,还是不要掺和了。
  泽莫尝了一口热好的肉酱,明明没加糖,怎么这么甜腻腻的呢?
  纽约医院。
  潜入医院的坏处,是这个地方二十四小时灯火通明,没有黑灯瞎火的样子。
  潜入医院的便利,是这个地方从不防备生人面孔,随便谁都可以进入。
  翠丝的病房在四层,和其他病人隔得很远:很少有人愿意和这个能力不可控的变种人一起。军方提供了能抑制变种人能力的针剂,可总有人不放心。
  这恰恰给未记名提供了潜入的机会。
  他很容易就能假装成病人进入医院,然后从楼梯上去,死侍不得不从窗外爬上来:他的制服和武器太过显眼。
  404号房。未记名推开翠丝的病房门,他看见床上的女孩好像还在沉睡,于是走到窗边,推开窗子,把死侍从窗外拉进来。
  “哦,朱丽叶,你就像东方的阳光*!”死侍跳进屋,双手捧心,有感情地朗诵道。
  “乖,别闹。”未记名一巴掌按在他头上。
  他们回头的时候,翠丝已经从床上坐起来看着他们。
  短短几天,她比上一次见面要瘦得多,曾经灵动有神的双眼也黯淡下来,嵌在苍白脸上竟有些人。
  未记名这才发现了旺达那个幻象的天真之处,遭逢大变之后,任谁也不可能再和原来一模一样,只是翠丝的变化不止在于外表。
  她用枯瘦的手指梳理着自己打结的卷发,勉强向未记名露出一个笑容。
  “嗨,未记名哥哥,”她轻声打招呼,出声之后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十分沙哑难听,狼狈地咳嗽了几声。
  未记名从床头拿起水杯递给她,同时注意到床头柜上还散落着各种各样的信件,大多都涂得阴森可怖、写上了各种诅咒的话语。
  这些人根本不管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是不是能看得懂这些谴责和威胁,但他们的恶意确实原原本本地传达到了这间病房里。
  翠丝的手臂上全是针眼,还带着扎针时候留下的淤青,应该是一动弹就很疼的,但她毫无反应地抬手接过那杯水,还道了声谢谢。
  “你还好吗?”未记名不知道除了这句废话之外,他还能问些什么。他看过翠丝的病例,即便不是因为她一次接着一次的自杀尝试,她也活不了多久了。
  “我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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