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他就站在那,我还能记得他刚刚嘴角露出来的那诡异的笑容,这很真实。
瑞切尔太太和那位詹姆斯大叔已经坐在沙发上了,他俩都没有看着对方,大概是在冷战当中。我拿着写字板走上二楼,开始一个个的问着名字,这些人还不错,懂得配合,我一问他们就把自己的名字说出来。
那位姓张的在这时又跑了过来,我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他大概也不知道要说什么,所以他就只是跟着我,我带着他逛了整个二楼,当我把最后一个名字记在以“z”开头的那一栏后我转过身问他:“有什么事?”
他摸了摸自个的后脑勺,居然跑了。
我纳闷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摇了摇头走下一楼,把写字板又交到了小蓝手里,她对我说了好几声谢谢,瑞切尔太太这时把视线转过来,说:“有些人做不好自己的事情,不仅仅是因为自己没能力,还因为别人纵容他。”
小蓝低下了头,但詹姆斯这时说到:“别拐弯抹角的说我,你自己也好不到哪去,一天到晚就知道拿枪打人,我真后悔让你进战场,不然你现在应该就是布瑞范德凯普了……第七季的她。”
“这张纸破了个洞,”小蓝忽然拉了拉我的手说到,我低头一看,发现有张纸真破了个洞,看上去挺像是被我的指甲的弄破的,我摸了摸脑袋,说:“在找一张吧。”
“纸都在瑞切尔太太的办公室里,”小蓝说,“我现在不敢过去向她拿钥匙,我今天早上忘了找她拿了。”
“这样啊……”我看了看瑞切尔太太一眼,她这时似乎正在火气上,我也拿不定主意要不要过去,于是就对小蓝说先去找别的事做下,我一会把钥匙交给她。小蓝点了点头,就在这时,瑞切尔太太忽然朝我喊了一句:“小疯子,过来。”
我急忙拿过小蓝手中的写字板然后就走了过去,她把我拉到詹姆斯面前,“这就是他,长得和我们的儿子差不多一模一样,”她说,“显然,你喜欢他,因为你和我们的儿子上过床,而且你一直爱着他,所以你现在看见小疯子就把他当成你那恋人儿子。”
“我是小詹姆斯他父亲,”詹姆斯说,“真正把小疯子当成儿子的是你,不是我。”
瑞切尔太太快速的说:“这能说明什么?说明你抱着我儿子在两个月里每夜都躺在床上?你这变态!”
“好吧,”詹姆斯拍了拍自个的脑袋,“真不应该开那个玩笑……”
“额……”我朝他俩看了一眼,“我来拿钥匙,我需要一张纸,因为有张纸破了……”
瑞切尔太太没理我,她叉着腰又对詹姆斯说:“这个玩笑就像那张破纸一样,也许这真是个玩笑,但你把它当成事实来说,我知道那半年里我们都在非洲,你没法和小詹姆斯呆在一块,但你想干嘛?你告诉我你是同性恋,再告诉我你没法再瞒着我,然后又告诉我你和我们的儿子有一腿,最后你再告诉我这是个玩笑!去你妈玩笑!如果你没把小疯子当成我们的儿子的话那就让我相信你。”
我急忙拿着板子准备就走,这事我不应该参与其中,也不应该发出什么评论。瑞切尔太太在我转身的那一刻拉住了我的衣袖,然后她又给詹姆斯扔过去一个挑衅的眼神,说:“他只有眼睛和小詹姆斯不同,而且他比小詹姆斯大了一岁,他十六。”
我想弄明白现在的情况怎样,但显然,现在的情况是混乱的,我既不明白瑞切尔太太想要相信什么,也不知道詹姆斯要怎么做,但直觉告诉我这时我应该溜得远远的,于是我说:“我肚子忽然间饿了起来,我两天没吃饭了,我能去趟厨房吗?”
“我不能为了一个玩笑向你证明!”詹姆斯大声的说到,“那只是个玩笑,你自始至终生气的原因都是因为我的突然坦白,所以这是我们两的事,这应该”
“可你开了一个三人的玩笑,”瑞切尔太太说着松开了我的手:“厨房的冰箱里应该还有一块披萨,我不知道还能不能吃,不过里面还有一些蔬菜水果,柜子里也有一本食谱,你可以自己试着做,还有……钥匙给你。”
说着她把钥匙放到了我的手里,我急忙走到了一旁然后把钥匙给了小蓝,接着我快速的朝厨房走去。
我只在厨房里拿了个苹果,因为我担心自己会把菜烧糊,我找到了那本食谱,但上面全是字母,我自认为我的英文不错,但这食谱上的单词我一个也看不懂,于是我把食谱合上,紧接着我在这食谱背面封皮的左下角看到了一个署名:加布丽尔洛夫安特,瓦克镇永远的厨师传奇,1923年11月27日。
这应该是詹姆斯的祖母或者曾祖母的食谱……好吧,这是詹姆斯家族的食谱,看到这署名时我笑着摇了摇头,心想瑞切尔太太虽然生气,但她还留着他家的食谱。
我拿着苹果就走了出去,虽然电视上说空腹吃苹果有点不好,但……管他呢,又死不了人。我吃完苹果后偷偷摸摸的跑到了三楼,往下一看发现瑞切尔太太和詹姆斯已经不见了,大厅里冷清了不少,小蓝从二楼的办公室里走了出来,周围的人都对她打着招呼。这时,一阵脚步声忽然在我后面响了起来,我转过身,一只手忽然从后面用力的捂住了我的嘴巴,然后那人把我往后面拉去,我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随后他把我拖进了电梯,我一看,发现是那个姓张的,叫森什么来着……
他扶着墙壁咳嗽了几声,我注意到他的眼神有些不对劲,而且全身上下居然都有一股酒味。
“你喝酒了?”我问他道,他没有说话,紧接着他忽然扑了上来把我按在地上,我想把他推开,他身上的味道有些令人作呕,我发现这并不是酒味,电梯门这时开了,我转过头一看,发现居然是顶楼。
“你别说话就行,”他捂着我的嘴说到,接着用脚猛地踢了下电梯按钮,电梯门慢慢的关上了。然后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注射器,他把那注射器插进的我的胳膊,十多秒后,我感到四肢的力气开始一点点的消失,他这时站起来把电梯停下了,然后又按下了顶楼的按钮。
“别动,”他说,“这不是什么致命的药水,它只能让你的力气暂时的消失。”
我试图动了动四肢,发现它们没有任何反应,电梯门这时又开了,他把我拉了出去。
“你想干什么?”
他把我背起来,然后他把楼顶的门给撬开了,我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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