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在你这就是最大的不安全,”詹姆斯快速接嘴道,“你这有一大群饥渴的家伙,难保以后不会出现像今天那种事,所以你准备让他一直呆在自己的房间里吗?”
瑞切尔太太一怔,忽然不说话了,她不停地弄着自己的衣服,詹姆斯又说:“我知道任何地方都不安全,但你没必要把他放在最不安全的地方。”
我插嘴道:“我没觉得这危险,我……”
“这由不得你,”詹姆斯回头说到,眼神有些凌厉,我一下就不说话了,瑞切尔太太这时把头抬起来,说:“你和他在一起才是最大的不安全。”
詹姆斯就用眼神看着她,瑞切尔太太和他对视了一会儿,最后她把眼睛移开了,“好吧,”她说,“以后疯子要回来了我就说是你把他拐跑了,到时候他拿毒气扔你的时候可别怪我没提醒过你。”
说完她就站了起来,我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詹姆斯上去抱了她一下,说:“你忘了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如果你问的话我会告诉你,他不是我儿子,我喜欢他。”
我快速的拔下了插在手上的那针头,然后快速的走了出去,他俩都没回过神来,等他们追出来时我已经在二楼了,我走到小蓝身边夺过她手中的板子然后就走进了一边的办公室里,我把原来呆在办公室里面的人赶走后扯开嗓子大喊:“本婚介所最有威望、最具疗效的家庭调解师正式开始工作,出现问题的情侣们不管什么原因都可以到我这来,我保证药到病除。”
喊完后我就坐在了椅子上,脑中的眩晕感被我甩飞了,几分钟后就有两人走了进来,我一见他们的体形就对他们说:“两竹竿凑一块是舒服不了,除非你们再瘦点变成筷子,不然就只有压在上面的那人吃肥点,现在,出去。”
那两小伙还没坐下来呢,但他们还是红着脸出去了,过了几分钟又有两人走了进来,我从表面上看不出什么,所以他们就坐在了椅子上,然后右边那人就说:“他每次高潮都会嚎啕大哭。”
我噗的一声笑了出来,那人又道:“而且他还一直不知道。”
我看了看左边那人,挺尴尬的坐着但没说一句话,我对他说:“看着我。”
他就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似乎在躲避什么,于是我就把视线又转向右边那人,“你们可以分了,他哭泣是因为你让他想起了某件东西或者某个人,所以他才会哭泣,我想他以前是躺在下面的,有个家伙在操他的时候不知道什么原因死去了,他很爱他,所以当他爬在你身上时才会哭泣,他哭自己怎么不会死掉,他恨自己怎么不会和他一样。”
……
场面变得无比的尴尬,我扫视了两人一眼,最后左边那人忽然就走了,右边那人顿了顿,然后急忙跑了出去。
“下一对。”我扯开嗓子喊道。
瑞切尔太太和詹姆斯走了进来,我顿了顿,然后急忙趴在了桌子上。
“你必须得离开,”詹姆斯说,“瑞切尔一直跟疯子有过联系,她会告诉他你去哪了。这不安全,而且你也不是个残疾人。”
我看了看瑞切尔太太一眼,心想今早那事我如果不乱跑的话就不会发生,但这是白痴想法,谁会想到那人会在三楼,而且看上去也不像个坏蛋,如果那水龙头不破掉的话……
忽然间我就感觉到不是这里不安全,而是我自身就不安全,我来这这么久了,事情一件一件的发生,而且都是倒霉的事,这是我自己的问题,不能怪任何人,我留在这只能给她带来麻烦,她没必要承担这些,因为这是她的房子。
当然这些话我是不能说出来的,因为她会把我灭了。
“我不想和你离开,”我对他说,“如实来说,只有我自己才安全。”
他摇了摇手,“任何人都不安全,就这个世界来说,最危险的就是自己。”
好吧,这又是句实话,他就像我认识的一些电视角色一样,时不时的爆出一句真实而残酷的人生哲理,就他这句话来说,最危险的家伙的确就是我们自己。
但……
“这突然了点,不是吗?”我问他们,“这只是一件事而已,一个人危险不代表所有人危险,你们这是在搞突袭……你们有事瞒着我?”
他们急忙摇头:“没有没有,绝对没有……”
我皱了皱眉,他俩这样子绝对是有事,这时我忽然响起了那次所谓的相亲活动,心想如果没有吗啡那件事的话我就应该在当晚认识詹姆斯,瑞切尔太太当时看上去已经喝醉,而且那几个相亲的都有些奇怪……这是他们故意的?目的是让我认识詹姆斯?
我脑袋里猛地闪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么,我不确定的问:“枫出什么事了?”
他俩堆笑的面孔顿时一怔,然后瑞切尔太太又弄起自己的衣袖来,詹姆斯看了她一眼,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照片,他刚想说什么,瑞切尔太太快速的把照片夺了过去,我站起来伸出手:“给我,求你了,我得知道发生了什么。”
瑞切尔太太拿起照片就往外走去,我急忙扯住她的衣服,她使劲的走着,我被她拖了半个桌子,然后她停了下来。
“好吧,他死了。”瑞切尔太太大声的说到,她情绪有些激动,“他死了,在边界的时候,你玩过cs吧?他被狙击枪打中了心脏,他……他死了。”
这就像是在开玩笑,但从瑞切尔太太的表情来看又不像,我盯着她手中的那张照片,詹姆斯猛地把它夺过来扔在桌子上,我急忙拿了起来。
这是他……
我记得他的眼睛,绿色的,我记得他的名字,金色的……
有趣的是我看到之后没有任何情绪,我既没有悲伤,也没有哭泣,既没有愤怒,也没有歇斯底里,我就拿着那张照片看着,他的嘴角仍有淡淡的笑意,眼睛是睁开的,他的胸口上全是血,绿色在他的眼里凝结了。
“嘿,”詹姆斯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抬起头,“怎么了?”
他不知道说什么好,也许他认为我会大哭一场,或者只会掉一点泪,但我什么表情也没有,过了一会儿我笑着对他说:“我们去哪?”
然后我盯着他大笑起来,像是发神经一样,我坐在椅子上大笑着,我拿着那张照片说:“看啊!他就躺在那,这多么好笑,他起不来了,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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