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跟着瑞切尔走了上去,詹姆斯随后也上去了。
“嗯……”瑞切尔太太神情有些紧张,“我有两年多没碰过电脑了,我希望那军用卫星还能用。”
“别管其他的,”詹姆斯拍了拍她的肩膀。
瑞切尔太太点了点头,手指在键盘上飞快的敲着,“能把空调的温度再调低一点吗?”她说,“有点热。”
但这时的温度已经是15度了,小蓝看了看詹姆斯一眼,詹姆斯瞪了过去,她只好走下楼去调空调,然后披了条毯子就坐到了沙发上,把电视打开了。
“行了!”瑞切尔太太叫了一声,随即又安静下来,“它固定在了中东那一片。”
詹姆斯不耐烦的看了看屏幕一眼,然后他把瑞切尔太太推开了:“一杯蓝色虹,别放果汁。”他对着屏幕说到,手指飞一般的敲着键盘,瑞切尔太太白了他一眼,然后郁闷的走下楼去给他调鸡尾酒。
“你这什么都没有!”瑞切尔太太在厨房大叫了一声,小蓝急忙冲出去买调酒所需的一切用品。
丹尼这时回来了,他推开门的声音极大,詹姆斯和瑞切尔太太都看着他。
“那胖子说他出现过,”丹尼说,“但他以为小源是小偷,所以就把他赶了出去不让他进来,后来那胖子说他被一群教堂的人追走了,他还抢走了一根电棍。”
“杀了那胖子,”詹姆斯转过头对瑞切尔太太说:“顺便联系一下在中国的雇佣兵,告诉他们我鬼狼需要帮助,那群小崽子该决定替谁效忠了。”
瑞切尔太太皱了皱眉:“你确定?你曾发誓不找他们,你曾”
“看在你那大波的份上,瑞切尔!”他大吼道,“他们也曾发誓,无论如何我都是他们的老大!所以你就尽管去做……用你灵狼的身份。”
“就像你说的。”
瑞切尔太太语气忽然就变了,她的眼神开始凌厉起来,踢开大门就走了出去,衣服上的飘带此刻无风飘扬了起来。
他们其实没必要这么做的,如果我当时在的话会认为他们疯了,但后来詹姆斯告诉我无论怎样他们都要这么做,因为当时的情况很复杂,每个人都是一样,他必须把这些全都处理一遍,不然就太晚了。
“丹尼,你现在可以离开,但你必须不说任何话,”詹姆斯看着屏幕对丹尼说到,丹尼看了看四周,不知道在看什么。
“我不走,”他说,“因为我一离开这房子你就会拿把枪射穿我的脑袋或者心脏,所以我不走。”
詹姆斯这时才转过头看了看他,两人笑了笑,然后詹姆斯把头转回屏幕:“很抱歉把你扯进来,”他说,“无聊的话就去看电视吧,我现在可没心思和你上床。”
“也许我可以呆在你边上,”丹尼说,“抱住你,靠着你,在你边上睡着……”
詹姆斯笑着摇了摇头,“不,”他说,“你只要躺在床上就行,youknowwhy?如果我想要一个人在旁边抱着,在旁边靠着,在肩膀上睡着的话,那人只能小源,我没法对他做出和你一样的事情,因为你俩不同。”
“你这话太伤人了,可是……为什么?”
丹尼看到詹姆斯猛地一敲回车键,然后他整个椅子都转了过来:“没有为什么,”他说,“当你在某个人身边时,你想要的就只是和他在一起,而不是渴望着他能和你上床。”
“可你们俩也做过啊,”丹尼看着他的眼睛,“除了你从未把你的家伙插进去。”
詹姆斯笑了笑:“这就是区别。”
小蓝这时提着大包小包的走了进来,丹尼急忙走过去帮她把东西拿下来,她说了声谢谢,然后整个人便趴到了桌子上。
“想试试我调的金色阳光吗?”丹尼拿着那些器具说到,詹姆斯从楼上转过头:“只要你会调的话再给那姑娘弄一杯,她看起来累坏了酒在微波炉和电饭锅里放着,那东西我从不插电。”
“还好你没把它们放进洗衣机里。”
“我也想啊,但我总不可能用冰箱洗衣服吧?”
两人都笑了起来,瑞切尔太太这时回来了,她腰间别着一把枪,手中拿着个手机。
“好了,”她对詹姆斯做了个ok的手势,“人也联系好了,他们正无聊着呢。”
詹姆斯“耶!”了一声,电脑这时叮叮叮的响了起来,有点像qq的提示音,但随即接二连三的复印纸便从这薄薄的笔记本中间滑了出来掉在地上,詹姆斯捡起来抖了抖,瑞切尔太太走到丹尼旁边调起了酒,但她总是抢不到自己需要的材料。
“要尊老爱幼,年轻人,懂不?”
丹尼满头大汗的看着她,瑞切尔太太快速的从他手里夺过了一个酒瓶,“谢了詹姆斯,小疯子有何诱人的过去?”
“嗯嗯”詹姆斯一页页的翻着那些关于我的资料,眉头越皱越紧,“你不是一直想和教会干一架吗?这有个机会,小源可能正在被一群极端的宗教分子追赶,希望他的体力能跟得上他的运气。”
说着他拿起钉书机把那文件钉在一块从楼上扔了下来,瑞切尔太太拿着酒把它捡起来,一页一页的看着。
“我会先灭了那个监狱狱长,”她慢慢的说到,“然后是那个法官,我要给那个律师一大笔钱,接着我要把那孤儿院院长给灭了,如果这能提醒他的话”
“再拆掉那个小镇的教堂”
“烧掉那群该死的白袍子。”
两个人异口同声的说到,这声音沿着冰凉的空气一直扩散着,我整个身体忽然一顿,就好像在内心深处,有个称之为灵魂的东西微微的颤动了一下。
我不能抱怨什么,即使我在奔跑,如果真的要我抱怨的话,我会说这抱怨极为苍白,有这力气还不如加点速度。
那神父仍然锲而不舍的追着,好吧,也许这用词不当,但我已经有很多地方用词不当了,加上这一处也没什么。他们追了我快一个晚上了,我不知道现在的时间是多少,反正我已经筋疲力尽了,他们也显然如此,我和他们的距离似乎就没扩大过,当然它也没有缩短的意思。
关键的是,我又开始打喷嚏了,我不确定这是有人在想我还是其他什么的,但这是个坏现象,我不时的看到前面的某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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