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以后剑碎了》分卷阅读34

  情地被牵着走。
  山洞看着狭窄,其实一踏入就能发现别有洞天,洞穴不长,稍远的出口微微透着亮光。洞穴两旁的山壁上还有被凿刻过的画,然而这画只有一小半,看着像是被废弃的洞窟。
  穿过山洞,徐安歌冷不丁被刺目的光灼得闭了眼,再次睁开时变见到了一片连绵恢宏的山脉。
  这个山洞口竟在其中一座矮峰的半山处,位置绝佳,一望能将大片山脉全都入眼底。
  风景是好风景,就是……这位置,好像不太好走?
  徐安歌被山风吹得衣袍乱飞,走走看看,只能找到左前方的一条能走的路。
  那是一条只能用轻功踏着走的路踩着小山壁爬上十丈,便能有新出路了。
  这对徐安歌来说自然是非常简单的,他正准备运轻功,却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你跳的上去吗?”徐安歌转身问钱一串。
  “……”钱一串已经连白眼都不想给他了。
  你说呢?绑成这样还让他运轻功?
  徐安歌却仿佛比他还无奈,摇摇头道:“看来只能拎你上去了。”
  钱一串脑袋还没转过弯:拎?怎么拎?拉我后衣领……吗……啊啊啊!
  什么……什么鬼!
  他不是被拎着后衣领飞,而且直接被徐安歌拎着那条绳子就上了半空!
  徐安歌这一下实在太快了,钱一串还没反应过来就整个人被一条绳子吊起来晃荡了,脸都险些撞上崖壁。
  骂娘已经满足不了钱一串了,于是他开口吼:“你二大爷的徐安歌!!”
  话音刚落,钱一串就面临了第一次危机他的脸正对着崖壁,就要撞上了!
  他紧紧闭上眼,已经放弃挣扎了,身上绑着限制内力的绳子,就算挣扎也没屁用!
  紧要关头,徐安歌打了一记小石子直中钱一串的腹部,把他撞向了反方向,终于远离了鼻青脸肿的命运。
  就是肚子疼得想干呕。
  虚惊一场,钱一串大口喘着气在半空荡秋千,同时,徐安歌竟然还没停下,也就是说他现在还在往上升!
  距离地面越来越远,偏偏身上内力还跟被锁住了似的没法用,钱一串真慌了,刚即兴来了一句“狗日的……”,正准备往下骂的时候,突然听到头上那缺德鬼又轻飘飘地来了一句。
  “这解药瓶子怎么这么重呢?影响我上崖,不如丢了……”
  “……”好汉不吃眼前亏!
  钱一串恨恨地把更多脏活咽回去。
  徐安歌在上头轻盈地跳,一边嫌弃钱一串太重:“钱兄,你吃的太多了。”
  钱一串咬牙切齿,浑身警惕极了,生怕自己当面撞到哪个石头,头破血流一命呜呼。
  当然,徐安歌是不会允许这样的事发生的,他每感觉蛇索晃荡了个来回,差一点点就要撞上崖壁了,就会恰到好处地弹上一粒小石子,把钱一串调整回原位。
  命是不会丢,就是又疼又涨,疼是因为来自后天高手的石头暗器击打,涨是因为肺要气炸了!
  一番要人命的折腾之后,两人终于攀上了山崖。
  徐安歌降落姿势优雅,钱一串摔了个狗吃屎。
  “呸。”他吐出两口泥,愤怒已经要脱眶而出化成实质把徐安歌戳成渔网了。
  徐安歌就笑笑,提着蛇索让钱一串再站起来:“钱兄,药。”
  “……”钱一串乖乖地回视线,心底骂了一串脏话。
  徐安歌就是气气人,很快就把注意力转到正事上来了,他环顾四周,发现这个崖顶……好像有些奇怪。
  崖顶石壁坑坑洼洼,四处都是尖锐的棱角,徐安歌走了两步就被一大丛茂盛的草木拦住了去路。
  前头像是被人为清理过一样的干净,后头则是连脚底下的路都看不到,草直往人脸上戳。
  徐安歌不想在杂草堆里溜达,可是这仿佛也没有别的路了,于是他毫不犹豫地问了钱一串:“接下来往哪儿走。”
  钱一串还在暗暗抽气降火:“不清楚。”
  徐安歌瞥他一眼,钱一串立马想起了自己被打伤、被捆绑、被灌药的全过程,咬牙说清楚了:“我真不知道,他们就给我指路到这儿。”
  指路?
  徐安歌下意识想,这个词怪怪的。他仿佛从钱一串的话中听出来一些微妙的东西:“你也没来过这地方?”
  钱一串摇头牵动了鞭伤,只好嘶了一声老实用嘴巴说话:“没有。”
  徐安歌转过头,绕着他看了几圈:“你不是他们的人吗?竟然没回过总堂?”
  明明他从杜府抓到的那个“无名氏”嘴里挖出的消息就是他们总堂在陈山附近啊……也就是因为这样,所以他才能半路猜出来钱一串有鬼,才能一直有所警惕。
  “总堂……”钱一串也懵,什么时候老杜还有总堂这玩意儿了?他不就是养了几个武林人吗?
  徐安歌:“……”
  钱一串:“……”
  两人面面相觑,忽然感觉他们都搞错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确认过眼神,是对脸懵逼的人。
  第22章和解
  徐安歌微笑,问:“我先来?”
  来啥?
  钱一串有点懵,可是徐安歌没给他反应时间,直接就问了:“是你出卖杜老爷的吗?”
  钱一串一愣,看着徐安歌怒道:“你个罪魁祸首难道还不知道吗?!”
  这话听着牛头不对马嘴,像是两个人在抓贼,一个问“是你偷的东西?”另一个怒吼“你个贼头子,还敢装无辜?”
  事情已经渐渐明朗了,徐安歌深吸一口气:“所以你不是跟杀杜老爷的那些人是一伙儿的?”
  “明明是你们杀了老杜!”
  这都什么跟什么?
  鸡同鸭讲!
  徐安歌撑不住了,他翻了个白眼,假笑说:“你是傻吗?我第一天见你就给你看了杜老爷的亲笔信了吧?”
  “是你们偷了他的信……”钱一串声音越说越小,最后几乎只剩细小的气音,“……难道不是吗?”
  徐安歌呵呵:“谁跟你说是的?”
  “老杜雇的人……”
  “你是说那群帮你指路,结果被我抓出来的人?”徐安歌想到那些没有痛觉的怪人就脑仁儿疼。
  钱一串看着徐安歌,终于觉出味儿了:“……怎么可能?他们有老杜的亲笔信,他们还……”
  徐安歌拍拍手掌打断他:“停一下,凭什么他们手上的亲笔信是真的,我的就一定是偷的?”
  钱一串终于意识到自己做了错事,声气儿总算低了下来,呐呐道:“他们什么都知道啊,知道羲和剑矿的事,也知道地图是我告诉老杜的,也知道老杜死了的事……”
  徐安歌冤死了,他哼了一声:“我也知道!”
  他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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