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是个智障?把东西递过去以后,谢浔默默扶着凳子,内心无比复杂地站在一边。
“好了,电闸推上去看看。”魏珩脚步稍稍往后,脚下的儿童用椅发出嘎吱一声,彻底罢工。
谢浔第一反应是想要接住魏珩,可魏珩跌下来的角度还是有点刁钻的,再加上坠落的冲击力,最后只听咚的一声,两个人一上一下地摔在地上,木地板都感觉震动了一下。
谢浔只觉得后背一阵又疼又麻,还有……唇上那冰凉的,带着薄荷糖味儿的,柔软的触感……
他回过神来,眼睛逐渐瞪大,看着魏珩那张五官立体而深邃的脸,脑子里感觉有千军万马踩踏而过。
亲到了吗?
好像是亲了。
亲到了!?
谢浔一脸震惊,看着面前的魏珩,半天没说话。
魏珩摔下来的时候,意识到谢浔会给自己当肉垫,下意识地用胳膊肘和膝盖撑住身体,尽量不让自己压到谢浔。
这样就导致自己的肘关节和膝关节会受到极大的冲击,落地的时候他差点都感受不到胳膊肘和膝盖的存在了。
不知道是用了多大力气,魏珩竟然一点都没压到谢浔,整个人撑在谢浔上面,只是肘关节的力量不及膝盖的力量,导致摔下来的时候上身下落的幅度大了一些,擦上了谢浔温软的唇瓣。
亲上的时候,魏珩也怔愣了一秒,然而他很快反应过来,手肘用力撑着,将自己的上半身抬了抬。
两人面面相觑,鼻尖不过咫尺,气息交缠,尴尬和震惊,还有一股不知道哪里来的暧昧旖旎气息,在昏暗的房间里飘散着。
谢浔眨了眨快定格的眼睛,想推开魏珩:“师,师兄……”
话没说完,魏珩不知道是撑不住了还是因为别的原因,竟然又一次俯下身堵住了他的嘴。
如果第一次是不小心,那么这一次,他绝对是故意的。
魏珩并没有吻太久,浅啄了一下就离开了,抬头的时候还轻咬了一下谢浔柔软的唇。
魏珩其实自己也没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刚才谢浔那震惊的目光,浅浅的瞳仁,那句带有勾引嫌疑的师兄,导.火.索一样点燃了魏珩的某种欲望。
而此刻,莫名其妙耍了个流氓的魏珩同学的脑子也不太清醒
操!我他妈现在在干什么?我为什么要亲他???
为什么有反应了卧槽!
不会吧?不能吧?我不会真的是个……
而被亲了两次的谢浔完全没有意识到魏珩的思想挣扎,刚才魏珩咬的那一下的触感还在,混着背上的疼痛一起冲击着他的神经。
谢浔有点恍恍惚惚的,他伸手一把推开魏珩。
“嘶!”被推开的魏珩侧身躺在地上,咬着牙关,刚才估计是震麻了所以才感觉不大,这下子手和腿上的痛觉已经密密麻麻地涌上来了,疼得他眉头紧锁:“下手轻点儿啊,小少爷。”
谢浔刚才太急了,忘了魏珩是从桌子上摔下来的,他迅速翻身坐起来,扶着他的手开始确定伤势:“先别动,我叫管家上来送你去医院。”
于是乎,摔断胳膊和腿还不忘一亲芳泽的魏同学,光荣地在医院躺尸了一个星期。
这么多年过去,谢浔现在想起来还是想笑。
“想什么呢?”身上的魏珩亲了亲他的额头,眉头轻轻皱着。
谢浔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完全躺在沙发上,身上的睡衣已经有快要被扒光的趋势,眼前的魏珩正虎视眈眈地看着自己。
“想你当初为了耍流氓把腿摔断的事。”
“……”恼羞成怒的魏珩又不能怼老婆,只能想别的办法让谢浔不再分心。
他顺手捞过沙发靠背上搭着的一条领带,三两下捆住谢浔的手,再往上一扳,高深莫测地笑了笑。
“靠!傻狗!你最近是不是又看什么新片儿了?”谢浔有点急了,心里像有千万个小鼓槌密密麻麻地敲着。
魏珩完全无视谢浔的问话,他慢悠悠地说:“你说起那件事儿吧,也让我想起了一些有趣的东西。”
谢浔还在想魏珩的话,就听见魏珩俯身凑到他耳边:“叫师兄。”
谢浔耳根一下子红透了,脑中的画面追溯到当时他叫魏珩师兄的那天下午。
然而他很快想到,老夫老妻这么多年了,还像当年那样一调戏就脸红还得了?
谢浔扫了他一眼:“呵,想得美。”
“不叫是吧?”论如何让谢浔服气,魏珩还是很有办法的。他的目光略带威胁地从下巴游移到眼睛,定定看了他一会,说道:“不叫的话就别想上床,在沙发上,开着灯……”
在沙发上腰会很不舒服,而且开着灯……
艹!这傻狗有没有人性!
大丈夫能屈能伸,谢浔沉默了几秒,有点儿别扭地呢喃了一句:“师兄……”
魏珩深吸一口气,一把抱起谢浔,朝床上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好肥!鼓掌!!!
所以说,防火防盗防师兄……
好啦好啦腻歪完了要干正事了(超认真)
感谢“爱”灌溉营养液2,开心心
第9章第9章
清晨,天刚蒙蒙亮。
谢浔翻了个身,迷迷糊糊睁开眼,手臂一抬,扑了个空。
身边的人不在,他立刻睡意全无。
遮光窗帘的效果极好,因为刚刚醒,视线还有些模糊。他揉了揉头发,拖着身子半坐起来,听见外面有细细碎碎的响声。
剧组给主角和主要工作人员安排的都是套间,空间很大,就是早上的时候外间会有些冷。
谢浔出来的时候打了个哆嗦,明亮的灯光下,魏珩背对他站着,正在一件一件地把袋子里的早点拿出来。
“去餐厅吃就好了。”谢浔走过去:“你还能多睡一会儿。”
“我不用多睡。”魏珩看了一眼谢浔,立刻就有点儿挪不开眼了。
谢浔穿着魏珩的睡衣,有点儿大,挂在身上空荡荡的,领口的扣子因为昨天晚上自己太暴力给扯掉了,没办法扣上,白皙的锁骨若隐若现,吻痕一直延伸到脖颈。
一副惨遭蹂/躏的可怜模样,啧啧啧,真是个小可怜。
刚睡醒的谢浔完全没注意到魏珩的视线,他掀开粥盒的盖子随口问道:“南瓜粥?好香啊……”
“浔浔。”
“嗯?”
魏珩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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