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门外大爷看见是谢浔,还挥着手跟他打了个招呼。
小飞鸟之家经过扩建后,前后两栋楼修得很漂亮,庭院的花草也修剪得井井有条。
两人宣布退圈一段时间修整的时候,其实就已经把所有的事情处理完了,本来打算去旅游一段时间,但后来发现两人发出那条微博后,他们两人在网上的热度仍然居高不下,所以临时改变计划,找个隐蔽安全的地方,两人好好过一段不被外界打扰的日子。
而这个地方无疑是最合适的。谢浔回家处理了一些事情,比魏珩晚了几天才来。
谢浔看了看魏珩早上给他发的教室位置,边走边看着循楼道的指示找。
现在正值暑假,但福利院的孩子还是会在上午安排一些轻松的游戏课程,空旷的楼道里,除了谢浔轻轻的脚步声,还有一阵又一阵孩子的笑声和音乐声。
上到三楼,谢浔一间一间地找着,在快要到走廊尽头的时候,听到了夹杂在孩子吵闹声中的一道熟悉的声音。
他刚要加快脚步,忽然听到后面有人“诶”了一声。
他转身,看见叫住他的是一个老人,个子中等,身材微微发福,发已花白。
老人抱着一大盆芦荟,此时正皱着眉,不太高兴地看着他。
谢浔回想了一下,记起来这是小飞鸟之家的院长,刚认识魏珩那会他时常会来这里,院长还会经常留他在这里吃饭。
他微微开口,刚要问好,就被郝院长一下子打断。
“小伙子,你是志愿者吧?早上没课吗?没课来干活儿,你在这里走动容易打扰孩子们。”
谢浔:“……”
就不能给他一个说话的机会吗……
不过既然郝院长把他忘得一干二净,这时候谢浔也不急着表面身份了,到时候搞得像故意推脱着不愿意干活一样。以后再解释也不迟。
小飞鸟之家是经过改建的,有新旧两栋楼,老楼的采光不好,靠边的两三个教室常年晒不到太阳。郝院长正把这些盆栽搬到后院的石台上晒太阳。
谢浔把一盆文竹放到石台上排列好,转头问:“院长,还有多少?”
身边的郝院长还在喘着粗气,棉质短袖后背被汗浸了一大片:“不多了不多了。”
谢浔拍拍身前的灰,松了一口气。
郝院长拿过石凳上的矿泉水,咕咚咕咚喝了几口后,说:“啊,也就五十几盆吧。”
谢浔嘴角一抽,多年的礼仪教养让他仍旧保持着稳如狗的淡定。
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搬几盆花还是没什么的。于是他应了一声,准备转身上楼去搬。
郝院长忽然扬高声音喊住他:“慢着小同志!在这休息一会儿吧,不急这一会。”
“啊,行。”谢浔累倒是不累,关键是真挺热的,这么来来回回的,已经满头是汗了。
谢浔坐在中式长廊边的石板上,刚想趁这个机会问问郝院长还记不记得他,结果话还没说一句呢,就发现郝院长已经从石板上翻过去,弯着腰在墙边的小菜园里挖着什么。
“院长,您歇会儿,我来就行。”
郝院长继续弯着腰铲土,偏头看了谢浔一眼,笑了:“你坐你坐!我这不忙,很快完事儿。”
不一会儿,郝院长吭哧吭哧地把一个从土里挖得小木箱放到石台上。
木箱子不大,用的还是老式的锁扣,木漆掉了一大半,颜色深深浅浅,混着泥土的气味,微微的灰尘在空气中漂浮。
郝院长把兵工铲一扔,坐下来,箱子并没有锁,轻轻一推,“啪嗒”一声,锁扣就开了。
这时候太阳正好照到了这边,木箱子里面的东西被映得金光闪闪。
谢浔转头看了看,发现也没什么稀奇的。一堆旧画报和书本,纸条,旧铅笔,用了一半的水颜料……
谢浔问:“这是小朋友的东西吧?怎么埋在地下?”
郝院长哈哈笑了两声,卖了个关子:“你猜猜。”
其实也不难猜,这些东西一看就是私人物品,放得乱七八糟,而且连锁都没有,用了一半的颜料也要当宝贝一样地藏起来。
“肯定是哪个小朋友私藏的宝贝吧?”
郝院长哟了一声,说:“不错嘛,猜的挺准。”
“不过院长你背着小朋友把东西偷偷挖出来,这样好吗?”
“好哇!为什么不好!”郝院长眉毛一抬:“当着他对象的面把东西挖出来,这能叫偷偷吗?”
what?
对象?
小朋友对象?
谢浔扫了眼空荡荡的后院,最后把目光锁定在木箱子上:“这是……”
郝院长应了一声:“嗯,魏珩那小子的。”
谢浔哭笑不得:“合着……您一开始就认出我来了啊?”
郝院长:“你这张脸,认不出来那我就是瞎。”
谢浔:“……”这夸人夸得让人无言以对。
“那您怎么装不认识啊?”
“好不容易有跟影帝切磋演技的机会,总不能浪了。”
谢浔动了动嘴没说话,好吧,院长爷爷你赢了。
院长此刻心情正好,他瞥了一眼谢浔,说:“小珩从小话就不多,还老跟人打架,刚来的那几个月,我天天被气得胸口疼。”
谢浔心想,好巧,他刚跟魏珩认识的时候,也经常被气得胸口疼。
郝院长把那支削过的铅笔拿出来,递给谢浔:“有一次下雨,我看见他拿着这支铅笔跑到这儿来,放到箱子里,最后埋在地下。”
谢浔捏着那支铅笔,看了一眼院长。
郝院长淡淡笑了笑,语气变得温和起来:“这笔是我奖励他的,每次他考了第一名,我就会奖他一支。只不过这孩子喜欢耍酷,对这种奖品好像从来不在乎,我原先还很苦恼这孩子的。后来才发现,他每次都会把奖品偷偷起来。”
“他很在乎的,别人对他的好,他都记得清清楚楚。”郝院长目光垂了垂,犹豫了几秒,才说:“所以你们要是吵架,魏珩那臭小子要是说了什么过分的话,那肯定是假的!他一定是在耍……不对,按你们年轻人的说法,他一定是在装……装什么来着?你们小年轻形容这种的,不都有个词吗?”
“装……酷。”
“啊,是吗。”郝院长还是觉得差点什么,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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