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儿往她嘴里送去。
唇舌缠绕,水乳交融,被皇帝粗大的唇舌堵得死死的,曼枝儿的小香舌推也推不出去,只好将混着自个儿的淫水儿的唾液给吞下。
一挨着曼枝儿的身子,皇帝的龙根便开始蠢蠢欲动了,脑子里边儿全是那夜在温汤边儿上的疯狂景象。
既然这小妖还嘴硬,哼,那可不要怪他不仁慈了。
皇帝对着曼枝儿坏坏一笑,钻进了她的石榴裙下,掰开了两条绞在一块儿的玉腿,对着那紧致的小花穴,轻车熟路的舔弄了起来。
红枪弄芳谷,汁水湿芳草。玉道紧复松,淋透眼前人。
被裙下的人儿折磨着,曼枝儿怕着被旁的人听见了,却是不敢娇啼出来,咬着唇儿忍得好不辛苦。雾蒙蒙的鹿眼含着水光,若是叫那皇帝见着了,龙根又得硬上了一圈儿。
可偏偏那讨厌的人儿,唇舌送到了一半,便停下了动作,不肯再动半分。被吊起的欲望,到了临门一脚那儿,却生生地断开,弄得曼枝儿好不难受,可又不能叫那皇帝快些给她个痛快。
见着美人儿这一副吃瘪的模样,皇帝却是高兴,手指在那小穴里边儿勾勾缠缠着,三尺厚的面皮儿凑到了曼枝儿的面前,“说你心悦于朕,朕便放过你,快说,嗯~”
恶劣的皇帝掌着曼枝儿的命门,吊着她的身子,每每到了快要飞天的那一刹那,抽出了那坚硬的手指。
曼枝儿被皇帝弄得三魂去了七魄,泪珠儿止不住地往下落,难受到了极点。忽然一下子提起了腿儿,对着皇帝的胸口狠狠地一踹,将没有防备的皇帝给踹了个趔趄。
还没等皇帝生气呢,那美人儿便在那嘤嘤嘤地哭了起来。
“心悦你,心悦你,我就是。。。呃,心悦你了又怎么样。。。你为什么要这么逼我!嘤嘤嘤。。。”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曼枝儿,抱着自个儿的身子,哭的浑身颤抖,好不委屈。
情难禁父皇暗生情爱怎除曼枝献芳心(十四)
“你是皇上,是天下子民的皇上,我就是心悦于你,那又怎么样!”
虽是得了小人儿的真心话,可是皇帝见着她眼泪连连,哭得不能自已的模样,心口疼的跟什么似的。连身下还竖着的龙根都顾不上了,一把将曼枝儿搂在了怀里,好声好气儿地哄着。
“好了好了,莫哭了,是朕错了啊。”皇帝见着那美人儿不理他,还在那边儿哭个不停,心里头慌得没法子,只好抱起了人儿,像抱孩童一般,将她放在了自个儿的臂弯里,在林子林荡着,一路地哄着她。
这小祖宗被哄了半天,可算是停住了泪珠儿,在皇帝的怀里抽抽搭搭的。这脑子一清灵,想起了自个儿方才做了什么事儿,马上便扭着身子,想叫皇帝放她下去。
到了手的美人儿,皇帝哪里还肯放开,温柔地吻去她脸上的泪珠儿,大手一直拍着她的后背。
直到曼枝儿的抽噎声儿渐渐平息了下来,皇帝这才将人儿转过来,定定地看着她的眼睛。
“曼娘。”皇帝用着最最温柔的声音唤着她的名字,不带任何情欲地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儿,“朕很欢喜,你也心悦与朕。”
“就算这般,又能怎样。”曼枝儿咬紧了唇儿,转过头去,不肯去看皇帝的眼睛。
皇帝却是坚定地将她的头颅转过来,额头抵着额头,不带一丝轻浮得看着她。“这样就够了,莫要害怕,剩下的一切,都交给朕。”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更何况,这是全天下最最金鼎玉言的男人。
曼枝儿带着迷蒙的鹿眼,在皇帝的眼睛里边儿看了许久许久,久到皇帝的心里头都开始有些子发慌了,这才像是做了什么重大的决定的似的,咬着唇儿,对着皇帝郑重地点点头,说了声,“好。”
“和哈哈哈哈哈哈。”皇帝一把抱起了曼枝儿转着圈儿,“好曼枝,朕心大悦!”
得了曼枝儿的话,皇帝心里头开心得跟什么似的。那张本就英俊的容颜上,不复往日的沉稳,明明白白写着浓重的喜悦,半点儿都不像那个运筹帷幄的帝王。
对着真挚的情感,曼枝儿向来都是万分珍惜的,哪怕如今对于她来说,只是逢场作戏,她也不愿意叫这份儿情感,受到一丝半点儿的伤害。
曼枝儿脸上浮现了一圈儿的红晕,粉拳对着皇帝的胸口轻轻地一锤,含娇带嗔地撅起了嘴儿,“哼,还不快点儿回去,教人看见了怎么办嘛。”
“好好好。”得了甜头的皇帝,如今自然是对着曼枝儿千依百顺,曼枝儿说什么他都能答应。赶紧着牵起了美人儿的小手,一块儿往原来的地儿走去。
将将走到了一半儿,忽听得那边儿一阵儿兵刃交接的声儿。那禁军头领忽的走了过来,跪在了皇帝的面前儿,“皇上,属下办事不利,竟叫一伙贼人上了来,现下那边儿已然是抵不住了,还请皇上赶紧随着臣下离开!”
那禁卫军的身上还插着羽箭,左臂也受了刀伤,血流不止,看着好不狼狈。
这人是皇帝一手提拔的禁军统领,又是如今这种情况紧急的模样,身边儿还带着曼枝儿这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皇帝一时也有些子担心起来,当下没怎么多想,赶紧着随着那人离开了。
一边儿还搂紧了怀中的曼枝儿,在她的耳边安慰着,“莫怕莫怕,有朕在。”
曼枝儿对着皇帝点点头,脚下的步伐也是丝毫不敢放松。听着这禁军统领的意思,估摸着这行刺皇帝的人便已经来了。待会儿子可千万得看好了皇帝,莫要教人家害了他去。
这可跑着跑着,皇帝也忽的觉着有些子不对劲儿了。这禁军统领一路跑去,反倒是走往那林深处去了。这后边儿,也是根本没什么人儿追上来,哪里来的刺客。
不好!这人已叛变了!
皇帝一察觉到这一点儿,心下大呼自个儿大意,面上却是丝毫不显。他先前做皇子的时候,也曾练过武艺,对上武艺高强的禁军统领,也是有着几分胜算的。只是边儿上还有个手无寸铁的曼枝儿,皇帝可不敢贸贸然出手去。
趁着前边儿的禁军统领没注意,皇帝悄摸地掏出了怀中的匕首,捏了捏曼枝儿的手心,将匕首露出了一半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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