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和作者谈人生》分卷阅读12

  他从表情包里翻了半天,回了一个萌萌的小仓鼠,想了想,对兰葵予道:“今天有个医生问我要联系方式,我把方方穆博的手机号给他了。”
  兰葵予隔了一会儿才回复:“干得好。”
  方穆博正开着会,放在桌面上的手机屏幕突然亮了起来。
  台上策划组的组长正对着ppt讲的唾沫横飞,总裁陈陌坐在长桌的那头,翘着二郎腿听着。方穆博趁没人注意用指纹解开锁屏,点开刚刚到的短信。
  【你摸起来和想象中一样的美妙。】
  方穆博:“………………………?”
  骚扰短信?
  不,应该是发错了。
  方穆博盯着这句话看了两秒,若无其事地将手机锁屏,双手放在桌上,继续专心地听本季度的策划案。
  之后的几天都是风平浪静。
  唐潮和方穆博再没有因为所谓的剧情莫名其妙的见面,他和兰葵予从微信上聊了很多,发现这姑娘似乎完全没有她表现出来得那么神秘。
  她聊天说话的方式很可爱,喜欢发各种表情包,也很会找话题,和她聊天完全不用担心会无话可说,但她很少会谈及和自己有关的一切。
  唐潮不是没想过问她的来历,但兰葵予只说:现在还不是应该告诉你的时候。
  “但你放心,我不会让你等太久的,等我处理完了手头上所有的事情,我会把一切都告诉你。”
  屏幕发出的光渐渐暗淡,唐潮放下手机,抱着被子翻了个身,他静静地盯着黑暗中虚无的一点看了半晌,闭上眼睛。
  他现在有点相信这姑娘会帮助他了。
  清晨,方穆博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摸过床头柜上响个不停的手机,关上闹铃。
  微薄的天光透过拉得不那么严实的窗帘撒进屋子,抚过男人挺直的鼻梁和微皱的眉峰,方穆博眯着眼,习惯性地翻看手机帮助自己尽快醒来。
  他又到了一条新的短信,方穆博内心毫无波动地点开,看着那行“真想揉捏你的xx,看它在我掌中一点点变硬的样子”,发出声嗤笑。
  这已经是他到的第六条色.情短信了。
  方穆博压根没有管它,掀被子下床,赤着脚踩在木地板上,他正是气血旺盛的年纪,晨.勃的痕迹相当明显。他坐在床沿利落地穿上衣服,去卫生间洗漱,再出来时火气已经消得差不多了。
  自开会时到短信之后,他每天都会到一条程度更加露.骨的色.情短信,就好像有人在通过短信模拟和他上床的全过程一样。但令方穆博哭笑不得的是这人完全把他当成了下面的那个,而圈子里认识方穆博的人都知道他一直以来都只做top。
  这人肯定把手机号给记错了。方穆博对着镜子整了整领带,随手把短信给删除。
  他不是没有回信提醒发短信的人的想法,但冥冥之中总有一个声音不断劝说着他,使这念头一冒出来很快就被打消了。他不知道短信原本要发给谁,可毫无疑问,发短信的人肯定是个变态,他帮着那不知名的人挡一挡,就当成做好事了吧。
  夕阳渐落,为一切镀上暖绒的金色黄辉,兰葵予站在医院门口的角落里,注意着来来往往进出的人群。现在已经是下班时间,下班的医生护士三三两两走出医院,游之鸿换下了白大褂,去地下车库开车。
  她按低棒球帽帽檐,双手抄在卫衣口袋里跟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
  咳。
  阿晋真的很严格。
  第9章章铭
  “iwasfoundonthegroundbythefountain
  atvalderfieldsandwasalmostdry
  lyinginthesunafterihadtried
  lyinginthesunbytheside……”
  喝的脸上泛红的舍友举着话筒唱歌,唐潮坐在他旁边,剥开一个橘子。包间里宇宙球灯缓慢旋转,投下闪烁着的五光斑,伴着男生略微沙哑的歌声和弥散的酒气令人迷醉。
  他刚刚剥好还没来得及往嘴里塞,小橘子就被另一个舍友抢走了,再还回来时少了整整一半。唐潮把剩下的那一半全部塞进嘴里,香甜的汁水爆开,冲淡了从胃里火烧火燎漫上来的酒气。
  今天他们舍长过二十二岁的生日,大家一起吃完饭之后又过来k歌,打算好好疯一晚上。唐潮属于唱歌根本找不着调的那种,于是就跟着喝点酒,听他们唱。
  宿舍里的麦霸一连唱了三四首,嘴巴干了,就开始寻找下一个接他班的人。他把话筒塞进唐潮怀里,拿过桌上的可乐咕噜噜灌了半听,抹着嘴道:“唐潮来一个啊。”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根本找不着调。”唐潮笑着锤了他一下:“你就是想看我出丑吧。”
  “什么叫看你出丑啊,这不翔哥过生日嘛,咱都得来一个。”室友踢了正毫无形象瘫在沙发上的舍长一脚:“你说是吧,翔哥。”
  舍长喝的舌头有点大,嗯嗯啊啊点着头,其余人一起起哄让唐潮来一个,唐潮身手敏捷地把话筒往舍长怀里一塞,施展尿遁大法,在起哄声中拉开门溜了。
  将吵闹声远远甩在身后,方穆博从包厢中出来,想要在走廊上站站透口气,正巧看到了前方路口处唐潮一闪而过的身影。
  唐潮?他夹着烟的手一顿,又把还未点燃的烟放回烟盒,抬脚跟了上去。
  他们公司主攻的项目一期顺利下来了,今天全体高层都出来庆祝,没想到这样都能碰见唐潮。
  方穆博知道,与其说巧合还不如说这是在剧情驱动下的必然,就像他明明答应过唐潮不会再和他见面,却还是根本不受控制地跟了上去一样。
  唐潮喝了不少,他酒量平平,现在有点上头,路都走不大稳。他缓慢地从卫生间隔间里出来,用凉水洗了把脸。
  水珠从打湿的发梢上滴落,落在肩头印出一小个深色的圆点,他抹干净脸上的水,站在洗手台前眯眼盯着镜子里同他对视的青年。
  太奇怪了,这张他在镜子中见过无数次的脸明明顶多算得上清秀,不戴眼镜时甚至连他自己都因为不习惯看着有点奇怪,而那些所谓的主角,不应该都是长得好看的人吗?
  他摇摇头,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湿淋淋的手指,拿过放在洗手台上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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