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情敌一夜墙角》分卷阅读21

  他满屋子找水时,后面睡着的袁彦出声:“我这儿还有半杯水,要不要借你?”
  何二扭过头来看他,袁彦躺在床上,神色难辨。
  “不需要。”
  袁彦说:“不都告诉过你,唾液不传染。你还怕什么?”
  何二立即明白:“你听到了?”
  “要吃趁早啊。”袁彦一笑,眼睛里的光聚在一点上,“这会儿吃可晚了点。”
  何二接了杯冷水,没搭话。
  袁彦却没那么好打“小护士挺有心的,不过你身体不适,暂时可别祸害人家。”
  “我能有你那么人渣吗?”何二眼睛扫过去,“你他妈要是真的有病,把杜玲给……不等病发,我先弄死你。”
  “怎么个弄法?”袁彦挑衅。
  这话不对味。何二嫌弃道:“你别整天跟我扯下三滥的事。”
  他无心再与人说浑话,低头去看药瓶的说明书,看的很是认真以袁彦对他的了解,估计上学读书时都没这么认真的看过几个字。
  何二的睫毛在男人里算长的,只是不卷,直挺挺往外嚣张长着。屋内渐渐暗下来,没开灯,他看的有些劲,眼睛微微眯起。
  袁彦轻轻嗤笑一声,懒洋洋打了个呵欠:“别看了,认得几个字?”
  “滚。”何二头也没抬,轻骂他一句。
  “我没病。”那边又道。
  这回何二抬头了,眼神锐利:“你说什么?”
  “我没艾滋,逗着你玩儿的。看你当真了还挺有意思。”
  这人嘴里的话真假估计皆有三分,何二不敢信也无法一句都不信:“你他妈嘴里有一句真话成吗?”
  “要不咱俩上个床你试试真假?”袁彦没个正形。
  何二心里也不知是松了口气还是其他:“滚,说了别跟我扯下三滥的事。两大男人,你恶心谁呢?”
  袁彦侧躺着,手肘撑床,徐徐一笑:“何肖肖,我挺想跟你上床的。”
  何二一抖,嘴比大脑先动:“说了多少次别叫这个名,又成心找凑是不是?”
  袁彦却没反应,依然是那副笑盈盈的模样,那双眼睛里更是盛了些莫名的含义。
  何二跟他定定的对视几秒,直觉不对劲,下意识伸手一把拉上了帘子,阻断了视线。
  靠。
  袁彦在帘子那边,看不见脸和那双眼睛,声音像靠某种微妙的电流传递过来,霎时爬满全身。
  他缓缓道:“刚刚这句是真话。”
  何二下腹一紧。
  第28章
  夜里无风有月,月光从窗口悄悄爬过墙角。何二睁着两只眼睛睡不着,他想了半宿袁彦傍晚时说的那句话“刚刚那句话是真的”。
  哪句话?没得艾滋还是想跟我上床?
  后者未太过惊悚,悚的何二汗毛倒竖。可悚完又有一股平静。
  这平静来的奇怪。
  自傍晚后病房里无人再说话,持续到第二日,一直呈现出诡异的寂静。唐特助来时还活跃了两句气氛,眼见是无用功,便乖乖闭嘴退出门外。
  这期间袁彦有意无意拿那双含义莫名的眼神瞧他,何二顿感不自在,咳了两声,把药吃了。又在赵冰的引导下去做了艾滋检查,但这玩意儿还有个窗口期,没几个月查不出确切的结果。
  几个月,足以等的人焦虑成疾了。
  何二从楼下上来,回到病房,袁彦在里面浇助理拿来的花,不符合他性子的闲适。听见他的脚步声,特地回头看了一眼。
  又是那种难以形容的眼神。
  “检查完了?”袁彦挑着眼眉问他。
  何二关上门:“完了。”
  “还得再检查好几次吧?窗口期挺长的。”袁彦幸灾乐祸地笑,“慢慢熬吧。”
  “你挺了解。”何二不咸不淡回了一句。
  袁彦放下浇花的喷壶:“虽然看你担惊受怕的样子我很愉快,但何肖肖,我不介意好心一回,我真没这病。”
  “那你之前骗我是什么意思?”何二问,“再说了,造谣自己得病好玩儿吗?你怎么不咒自己出门被车撞死?”
  袁彦乐道:“你这话是在担心我吗?”
  何二被他这理解力惊呆了,一时无言。
  袁彦微低着头,抬起眼睛直直朝他看过来。
  何二又忽感不自在,像被一张绵密的网包裹住。
  从昨天到现在,这眼神如影随形,惹得他上厕所时都觉得有道粘稠的视线在注视着他的“鸟”。这种被“意淫”或者是自己假想被“意淫”的滋味太煎熬了。比艾滋的窗口期还难熬百倍。
  何二假意一咳,转开眼神,觉得这十分不对劲。
  这不对劲的感觉太明显。以至于半夜时分,有人爬上何二的床时,他竟不合时宜地松了口气,还顺带闭紧了眼睛。
  袁彦没出声,爬上床后就直奔主题,指尖跟弹琴似的,在何二小腹点来点去,稍作停留后滑进棉质裤子里,何二浑身绷住,肌肉一紧。
  袁彦发现了:“在装睡?”
  “大哥,你动静这么大,真睡也被吓醒了。”何二不装了,但他诧异于鸟都快落入敌手了,自己竟还有心情开玩笑。
  袁彦俯下身来凑近他:“吓醒倒不至于吧。”
  语毕,他手掌一包,握住了何二那根器物。
  靠。
  何二装不了淡定了,抬腿欲踹:“你到底什么毛病?”
  “帮你纾解一下而已。”袁彦笑着躲开他的腿,“小护士秀色可餐,天天跟眼前晃,看得到吃不到挺欲求不满吧?”
  何二汗毛真的竖起了:“滚开。”
  袁彦压下来,语气似蒙着一层雾:“打个飞机罢了,你没跟好兄弟互帮互助过吗?”
  “你跟谁称兄道弟?”何二不吃他这套,“我数三声,手拿开。”
  “咱俩不算兄弟吗?”袁彦恶意道。
  “算你妈。”何二骂道。
  袁彦可不搭理他,手指又摸到那地方灵动,上下抚弄起来,嘴里不干不净:“不错啊,挺大的,还粗。啧,本钱不差。就是不知道持久力怎么样?”
  男人是虚荣心动物。
  何二受了这夸赞:“肯定比花花公子拿来装样子的花架子强。”
  袁彦只笑,难得不反驳,道:“我倒要比比了。”
  何二可没心思跟他玩比赛,欲把人掀下床,谁料袁彦早有准备,他手快速一动,何二腰一软,又躺了下去。
  袁彦手活真的可圈可点:“何二,别玩不起啊。”
  “操你妈。”何二呼吸一重。
  “呵。”袁彦笑了一声,拿拇指去摩挲阴茎顶端,“挺有气势。”
  何二快要控制不住下半身了,他有一阵子没跟人床上了,与杜玲分手后就素着,这会儿别说是袁彦这么个中老手给他打飞机就是看到两只狗性交可能都得有点儿反应。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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