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帝国都在撮合我俩》分卷阅读3

  招呼了,安洁丽塔同意让海伯利安破例进入白塔治疗。”康纳一目十行地看过显示屏上的诊断报告,沉吟片刻道:“汉森,你去问问联邦那边愿不愿意借人给我们。”
  “这么严重吗?”汉森尔顿站到康纳身后,悬浮屏上基因双螺旋结构的示意图后面跟了一大堆专有名词,他一点都不懂,也就无法估量到底是什么情况。康纳嗯了一声,拍拍治疗舱的盖子,成功让里面的海伯利安睁开眼睛。
  “多亏他还知道回来,再晚上几个月可能就不知道会变异成什么东西了。”康纳话说的像在开玩笑,但眼里却没有丝毫玩笑的成分:“现在把他送到白塔吧,过长时间暴露在宇宙射线里会引起很多并发症,他现在还没有完全显现出来,快点治疗就少点痛苦。”
  汉森尔顿还有别的事情要处理,道尔森没有通行证不被允许进入这百分四十都是omega其余全是beta的地方,于是陪同海伯利安前去白塔的工作就落在了康纳身上。康纳搭了把手把海伯利安从治疗舱里拉出来,笑道:“我还是头一回见到你这副凄惨的样子。”
  “那你可得好好珍惜这次机会了。”海伯利安丝毫没有正面对的是皇后的自觉,他和汉森尔顿在军校期间通过军部的择优计划认识了omage学院里的昆特和康纳,关系一向不错。
  康纳耸耸肩,和他往外走:“明天再参加一次庆功宴,这一阵你应该就没有别的应酬了,安心在白塔治疗吧。哦对了,今年这届国会你必须得参加,盯着你的人肯定特别多,到时候一定得把身体养好些,别让人看出来了。”
  海伯利安一听就知道这日程安排肯定是汉森尔顿特地安排过的:“没事,要有什么不好推的活动就别让汉森给我推了。”
  “他是皇帝,有什么不好推的,谁敢不听他的话?”康纳把飞行器调成自动驾驶模式,从酒柜里拎出瓶香槟,给海伯利安倒了一杯:“我这还没来得及敬我们的英雄一杯呢。”
  海伯利安不跟他客气,接过抿了一口,就听康纳在一边道:“今天我看到仪式还没结束昆特就提前离场了。”
  见海伯利安听到“昆特”二字就好像被触动什么机关一样立刻看过来,康纳用酒杯遮住上扬的唇角,道:“学长似乎因为一直没被标记这几年激素水平紊乱,经常毫无预兆地就进入发.情期。”
  海伯利安目光沉沉看不清眼底神色,过了好一会儿才嗯了一声,也不知是在和谁说话,低低道:“我不会让他继续这样一个人过下去了。”
  海伯利安是第一次进入白塔,这座古老的白色巴洛克风格的建筑已有数百年历史,先前作为omega权益协会的总部,但随着社会发展当帝国真正实现了性别平等后,协会的作用变得不再像之前那么重要,白塔也改为了帝国科研基地之一,专门为omega和beta开放。
  路上遇到的工作人员见到他都会停下来叫上一声“将军”,康纳带领海伯利安前去医疗部,边走边为他解说:“我们基因实验室刚刚通过了一项新的疗法的动物测试,正要进行一期临床实验。”
  “那边是发情期抑制剂注射室,你以后过来一定注意不要靠近那里,发情期的omega非常敏感,就算有臂环隔绝气息,还是能够很容易地察觉到alpha的味道并被影响……”
  正说着迎面走来一个人,海伯利安最先注意到,脚步一顿。康纳停住话音,心思一转,笑着迎上去:“昆特!”
  昆特正低头浏览自己的诊断说明,闻声抬起头来,有些惊讶地对康纳一笑:“康纳?怎么到这里来了?”
  “送个人过来。”康纳侧过身,将身后的海伯利安让出来。
  海伯利安望着昆特根本移不开眼,这是他二十年来第一次亲眼见到自己日思夜想的这个人。整个远征期间他集了昆特在公共场合出席的所有影像,每一个都翻来覆去看了无数遍,但这对他来说就如同沙漠中旅人喝到的第一口水,除了勾起他更疯狂的渴望之外,完全不能缓解思念。
  他样子没怎么变,但少年时由于过于内向散发出冷感消失了很多,不再是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大概是做过了视力修复手术,眼镜摘掉了,看着也比之前胖了些。
  他过的很好。确认了这一点,海伯利安暗自舒了口气,如同卸下心上沉重的担子。那个深夜躲在小树林里咬着嘴唇安静流眼泪的omega少年已经如他所愿,变得足够强大。
  昆特面上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动容,似是激动又似是迟疑,但很快他恢复了冷静的模样,对海伯利安微微颔首打了个招呼:“将军。”
  海伯利安摆摆手,被他的生疏猝不及防地刺了一下,面上还是笑道:“这么多年没见,怎么叫的这么生疏了,你要叫我将军的话,我是不是也得叫你一声首席?”
  “将军不介意就好。”昆特笑起来一边脸颊上有个小小的酒窝。康纳拍拍他手背,道:“我还有点事儿,先走啦,昆特你帮我把他送到基因疗室那里吧。”
  说完康纳给海伯利安使了个眼色赶忙开溜,把机会留给海伯利安自己把握。昆特“哎”了一声想要叫住他,但康纳已经生怕赶不上似的麻利走人了。
  海伯利安看出了昆特的犹豫,主动道:“不方便吗?我自己去找也可以。”
  “没有没有。”昆特连忙否认,微微笑了笑:“请跟我来。”
  纵使之前再怎么亲昵,他们也已经有二十年没有见面,甫一碰上还不知道该用什么模式相处才好。昆特捏着手里的报告单,强迫自己压下一团乱的心绪,率先找了个话题:“将……你受伤了吗?”
  海伯利安见他这副模样就知道他是觉得别扭了,不觉失笑:“之前喊我海恩不是喊得很溜吗?现在倒是不肯叫了?”
  “是吗,时间过得太久我都记不清了。”昆特一想起那时他们曾经共度过的时光,他一直叫着海伯利安只有最亲密的家人才叫的略称,黯然的同时脸上情不自禁发起烧来。他抬手碰了下脸颊,的确也正在因为发情.期低烧着。
  “那就随你好了,你觉得怎么叫舒服就怎样吧。”骨缝中的疼痛又重新冒了出来,海伯利安将身侧神经性抽搐的手指蜷起来,面色如常,“但如果你非得叫我将军的话,我可不会叫你首席。”
  昆特应了声好,没再多说话,他头有点晕,海伯利安身上香槟残余的味道,和逸散的alpha极具侵略性的信息素不断暗中撩拨着发.情期躁动的细胞,瓦解着刚刚注射的抑制剂铸就的防线。
  海伯利安察觉到他的恍惚,小心翼翼地敛着自己的信息素,尽量不让它干扰昆特,他是依旧发了疯地喜欢昆特不错,但完全没有趁人之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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