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的齐安,由度一边用毛巾擦着一边问道,“你是,叫一右,对吧?”
齐安看由度一副陌生人眼光瞧着自己,还说着自己的艺名,看样子就是没认出自己,不过这样也好,齐安低下了头然后又点了点头,蚊子大的声音回答道,“嗯。”
由度擦干了头发又开始穿起了衣服,“嗯挺好的。”
齐安不太懂由度这句话的意思,下意识的抬起了头问道,“啊?”
此时此刻由度已经穿戴完毕,转头看向齐安,正好对上齐安疑惑的目光,笑着回答道,“我是说,昨晚我很满意。”
齐安被由度这一看的心扑通扑通的跳,齐安连忙低下了头,又用蚊子大的声音回答道,“嗯。”
虽然由度说的话不太中听,但是那一笑还是笑到了齐安的心里,一如大学时期的他,笑容暖暖的,左脸边还有个小酒窝。
兴许是齐安的反应取悦到了由度,由度走到了齐安的面前,由度很高,大约有一米九,站在一米七几的齐安面前高出大半个头。
由度伸出手揉了揉齐安的头发,咦没想到手感不错,再揉揉。
被揉头发的当事人齐安不敢动,只是低着头随着由度揉。
“给你,后会无期。”由度的声音在齐安的头顶上响起。
齐安抬头,入目的是由度有些粗糙但是依旧修长好看的手,手指间夹着一张支票,齐安的脸色顿时白了白。
不过最后,齐安还是接过了那张支票。
齐安接过由度手中的支票,由度就走了,这次没有再同齐安说一句话。
齐安呆呆的看了看手里的空白支票,还有落款处的签名,由度。
熟悉的字,熟悉的名字,却不是熟悉的人了。
从未想过,由度在这种事情上出手会如此阔绰。
不过五年时间确实可以让一个人改变不少,自己也变了不是吗,变得庸俗无比。
齐安估摸了一下时间,差不多由度应该离开了,齐安才打开房间门往外走去,以一会在底下碰到他又是一番尴尬。
齐安一步一步的走到了门口,摸了摸口袋里的几张红钞票,最后还是决定坐公交回家,因为全盛旁边没有站牌,齐安只能拖着疲惫无比的身体又走了好大一段路才坐上了公交车。
折腾了几个小时,齐安终于到家了,齐安住在一个破旧的小区,大约只有五层高的楼房,没有电梯,齐安又忍着疼痛一步一步的走上五楼更上面一点的阁楼。
阁楼很小,里面只放了一张床和一个桌子就快没有下脚空了,阁楼冬冷夏热,一般人是受不了的,但是齐安却挺满意的,大概是因为住久了的缘故吧,而且阁楼的房租很便宜,一个月只要一百块就可以了。
齐安一进阁楼就躺在了床上,身心疲惫的齐安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不过也只寐了半个多小时,齐安猛的就睁开眼睛,还有好多事情没做呢,齐安一骨碌从床上翻了起来,然后抓起外套又匆忙的出门了……
第五章
由度先是坐公交车到了凌乱酒吧,酒吧一如它的名字非常凌乱,且白天是不开门的,可是有一右这张有辨识性的脸,让齐安很快就进入了。
一进去,就看到酒保在指挥着别人打扫着凌乱的酒吧,齐安还没出声说话,酒保就率先看到了齐安并且走到了齐安的面前。
酒保笑了笑,对齐安点了点头,从怀里掏出了一张银行卡。
他说,“这张卡里有两百五十万,没有密码,原先说好的,五五分成。”
齐安接过了那张卡,一句话都没说就走了。
齐安紧紧的捏着手里的那张卡,这张卡如同烫手山芋一样烫着自己的手,想丢却又不能丢。
半响,齐安终于平复了自己有些波动的心情然后重新坐上了一辆公交车。
这一次公交车停在了医院的门口,齐安下了公交车走了医院。
齐安先是去缴了一下最近的医药和住院,然后再去了主治医生那里。
齐安走进医生的办公室,然后说道,“医生,您好。”
主治医生一看是齐安来了顿时笑呵呵的和他打着招呼,“来,坐。”
齐安的时间很紧迫,也不和医生打客套就直奔主题了,“乔医生,和我爸爸匹配的肾源有消息了吗?”
乔医生名为乔治,大约有五十多岁,乔治看着一脸焦急的齐安,摇了摇头说,“你爸爸的身体较为特殊,并未找到匹配的肾源,而且你现在不要着急,你爸爸现在的情况还算不错。”
齐安一听到没有找到,顿时失望极了,可是齐安知道这种事情急不来,而且听到医生说爸爸的情况还算不错,心里也得到了许些安慰,齐安点了点头说,“好的,谢谢你了医生,希望有肾源可以第一时间考虑我爸爸,多少钱我都会拿出来的。”
乔治点了点头,齐安又开口说道,“乔医生,那我先走了,去看看我爸爸。”
乔治说,“去吧,多陪陪他。”齐安点了点头。
齐安一走,乔治就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有句话没有对齐安说,他爸爸为时不久了。
其实这种关于生命的事情,家属是有权知道真相的,并且齐安是患者唯一的家属更是有权知道的,可是不让自己告诉齐安的却是患者本人。
还记得那天,齐安的爸爸知道自己的命不久矣,恳求自己不要告诉齐安,乔治心一软就答应了。
其实乔治是极喜欢齐安这个孩子的,因为自己家里也有一儿一女,和齐安差不多的年纪,却整天游手好闲,无法无天的闹来闹去,比起这样懂事的齐安真是差别大了。
齐安在走进爸爸的病房门口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表又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脸蛋,捏了捏自己的嘴角,强迫自己笑着面对自己的父亲。
齐安打开病房门,爸爸正躺在床上,窗户口有太阳照射进来。
齐安笑着走到了病床前叫道,“爸爸。”
“你来啦。”说话的声音有些低,非常虚弱,再往上看到的是一位中年人,脸上有些皱纹,因为化疗头上已经没有了头发,只带着一顶帽子。
齐安看到这样虚弱的父亲,鼻子和眼睛都有点酸酸的,齐安吸了吸鼻子说,“我来了。”
兴许是说话有点吃力,这次中年人没有说话,只是笑了笑。
他一贯是这样,齐安也不介意,只是伸手去拿病床柜上面的苹果来削,然后喋喋不休的说道,“爸,乔医生说你最近还不错,肾源也快找到了,你马上就可以恢复健康了。”
中年人听,只笑不语。
中年人不说话,齐安也不介意,反而继续说,说着自己生活里遇到的细碎琐事,说着自己的近况。
一直到了晚上九点钟的时候,齐安才准备离开,临走前替已经睡着的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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