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啊!”
正在自我陶醉,远处走来一个瘦瘦小小的男孩,这人名唤景阳,是当初被覃淮芳吓的屁滚尿流的小杂役,后来才得知他是覃淮芳的一个忠心狗腿,在欺辱主角的作死大道上扮演这至关重要的角色。
景阳颠颠跑过来,看见不远处被剑气所伤的粗壮大树,双眼顿时溢满崇拜的光亮,激动道:“尊上越来越厉害了!”
覃淮芳俯剑而立,面无表情,心里却得意洋洋:“何事?”
景阳简直爱死自家尊上冷若冰霜的模样,一脸星星眼的仰视覃淮芳:“尊上,云鹤仙师和沧澜尊者有事与您商量。”
云鹤道人是位渡劫期的高人,既是卿山峰的掌门,也是覃淮芳的师父,因此某山寨货急匆匆回到缥缈殿沐浴熏香,一阵梳洗整理后,恭恭敬敬的去了融月殿。
融月殿前,一左一右两位童子对覃淮芳作拱手礼。
殿内,一鹤发童颜的长者笑眯眯望着缓步进来的覃淮芳,身侧的位置沈沧澜一席云纹白袍,腰间系天蓝色锦缎腰带,长发用白玉冠高高竖起。
“师父。”覃淮芳恭恭敬敬作揖,云鹤道人招了招手,示意覃淮芳过去坐。
“最近身体可还好?”
“尚可。”
云鹤道人叹了口气:“你自小争强好胜,而如今结婴不成,难心生郁结。”
云鹤道人还真是了解他这个徒弟,覃淮芳没有说话,脸上表现的却有些悻悻。
“好在,沧澜为你找到一个妙法。”
覃淮芳疑惑:“什么妙法?”
云鹤道长瞥了一眼沈沧澜,沈沧澜会意,道:“东海边上有做仙山,名曰凤尾山,那山间开满了奇花异草,其中有一株名唤玉露青莲的仙草,含有强大的灵气,可使无仙缘者筑基,无修为者得道。”
沈沧澜顿了一顿,望向覃淮芳:“我想,若是师弟得此仙草,结婴一事定能事半功倍。”
“当真?”
沈沧澜点头:“不敢欺骗师弟。”
云鹤道人挥手:“就当是下山历练一番,淮芳你也应该出去走走。日日闭关,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好人也要憋坏了!”
覃淮芳大窘,沈沧澜捡个乐,扑哧一声笑出来。
覃淮芳要下山一事像是长了翅膀,瞬间传遍整个卿山峰,陆星儿和景阳知道后哭着喊着求覃淮芳一定要带上自己,覃淮芳架不住二人的缠人大法,无奈应了。
沈沧澜本来也想和师弟一起去的,但云鹤道人的意思是,覃淮芳这么多年一直在他和师兄的保护伞下,从未独自经历任何事情,希望此次下山可以让他历练一番,有所成长。
沈沧澜虽心有不忍,但还是狠下心来,只临别前赠了覃淮芳一枚传递符,万里之外瞬间转移,危险时可用。
覃淮芳心想,原来自己就是个被溺爱过度的温室花朵哦!
三日之后,卿山峰脚下。
陆星儿骑马探路,景阳驾车,唯独覃淮芳一人悠闲,舒舒服服的坐在马车内。
路上颠簸,马车走起来晃晃悠悠,覃淮芳坐在里面很不舒服,有种晕车的感觉,没多会脸色便恹恹。
本想御剑飞行,但云鹤道人嘱咐外出历练时,非紧急时刻不能滥用法术,他只好忍了。
覃淮芳掀开车帘,见远处有些炊烟,便问道:“远处是否有人家?”
陆星儿探路回来脆生生回答:“师父,前面有个小镇!”
景阳见覃淮芳脸色不好,小心翼翼问:“尊上可要歇息一会?”
覃淮芳淡淡回答:“去镇上找家客栈。”
这小镇十分繁荣,街边两侧都是卖货商人,怕陆星儿骑马冲撞了行人,覃淮芳便让她牵着马缓慢行走。
这小镇的住户都是普普通通的老百姓,从没见过陆星儿这样娇媚可人的美女,在加上他身后跟随着的华丽马车,众人都以为是哪家来的大户人家。
陆星儿揪过一个卖鱼郎,龇牙咧嘴的先扮了个鬼脸,奈何她样貌脱俗,扮丑的样子也讨巧可爱。
“小…小娘子……”卖鱼郎激动的嘴都乐劈叉了。
陆星儿杏眸一瞪:“瞎喊什么,信不信把你嘴撕了?你告诉我,附近哪有客栈?”
卖鱼郎被陆星儿一嗓子震够呛,颤颤巍巍指着不远处的小客栈道:“喏……就在那喽……”
陆星儿扔下一锭金子,道:“三间上房。”
老板盯着陆星儿的眼睛都直了,又看见柜台上的金子,眼珠子都快掉下来,头回见到出手这样阔绰的人家,大客户啊大客户。
怎料,突如其来伸出一只修长如玉的手,在他眼皮子底下把拿锭黄澄澄的大金子拿走了。
掌柜的一急,抬眼便愣住,连话都不会说了。
覃淮芳起陆星儿扔出去的金子,从怀里套了些碎银递给呆愣愣的掌柜,声音冷冷道:“这些足够了。”
随后轻声训斥了几句陆星儿:“出门在外,行事要低调,不可大手大脚,更不可钱财外露!”
陆星儿和景阳点头称是,而掌柜早已如痴如醉,想不到谪仙人美,声音也这般好听,就是
抠门了点...
三人各自回房休息,须臾片刻,覃淮芳听到楼下叮叮咣咣一阵嘈杂声,隐约似乎有陆星儿的声音。
他正准备出去看看,景阳却面红耳赤闯了进来。
覃淮芳皱眉:“发生什么事情了?慌慌张张的!”
景阳焦急道:“不好啦,尊上,师姐在楼下拔剑了!”
覃淮芳一听顿时一惊,急匆匆的下楼,只见陆星儿柳眉倒立,杏眸怒圆,月华练化作三尺青峰直指面前一个凡夫俗子。
“胡闹!”
金丹修者的威压一出,整个客栈顿时笼罩上一股极其恐怖的氛围,所有人都感觉胸口憋闷,呼吸困难,陆星儿眼神一慌,急忙起月华练,白光一闪消失在众人视野。
覃淮芳一脸怒容道:“陆星儿,你怎可胡乱拔剑?”
这里不比卿山峰,个个都是肉体凡胎,那经得起陆星儿折腾,若是一不留神弄死俩仨,他要如何交代?!
陆星儿却有些委屈,自打师父走火入魔后就不像从前那样对她疼爱有加,今天不过是想教训一下这些不知好歹的人,竟然被师父如此训斥......
陆星儿看着覃淮芳冷若冰霜的脸,忍不住一哆嗦,突然有点害怕,怕覃淮芳一个不悦,拍死自己。
陆星儿哭着喊道:“师父,不是我的错!”
“他们欺负小孩子!我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景阳也在一边求情:“是呀,这个小叫花子都快被他们打死了!”
“哦?”
覃淮芳抬头观察四周,果然在角落里看见一个衣衫褴褛的小乞丐。
那小乞丐颤颤巍巍的缩成一团,骨瘦如柴,眼睛却炯炯有神,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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