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冷汗都下来了,偏偏一旁的云谙还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
“纲吉那么善良温和想要教会他管理黑手党不容易吧?黑暗世界里那么多血腥黑暗的事情他适应的了吗?”阿宁发动攻击,攻击+200。
“该学的,该做的,他都会做到。他可是我们彭格列承认的十代目。那么凌欢呢?别告诉我你们一群妖怪对他纠缠不放没有任何目的。”里包恩回避闪躲,攻击miss,里包恩发动攻击,攻击+300。
“因为我们爱着他呀。”骨女笑嘻嘻的答到,“你看,人肉都是酸的,又不好吃,除了爱着他这个美妙的理由以外,你还能想到其他的么,难道阿凌身上还有什么值得我们觊觎的东西不成?财?色?权?”骨女启动大招攻击转移,攻击miss。
“倒是可爱的小纲吉他知道他突如其来的想法打断了你辛辛苦苦布置了几个月的计划吗?”骨女发动攻击,攻击+300。
“他是我们的boss,有任性的权利,也有承担后果的能力。倒是你们,将凌欢周围把守地滴水不漏的他知道么”他其实早早就来神奈川了,只是被这帮妖怪拦截,耽误了他的度假计划。
“当然了。阿凌可不是个任性的人,完全知道轻重,也知道我们是为他的安全着想。”骨女红唇动人,媚眼如丝。
里包恩表情一顿,眯起眼睛,看看旁边正和素月聊的十分开心的田纲吉,十分想给他一颗死气弹。
“试探了这么多,你们到底有什么目的呢?”里包恩问道。
在这场无形的博弈里无疑是妖怪客栈这边占上风。毕竟彭格列的势力背景都在这个世界,一群实力强大的妖怪想要查清楚是件很容易的事。而彭格列这边却连他们所在的地方都进不去,连他们有多少人,有什么目的都无法得知,唯一能接触的凌欢身边又时时刻刻有人守着,这种情况下根本很难拿到有用的情报。
“我们说过了呀,一开始就说了。”阿宁意有所指,“阿凌的身体不好,需要纲吉帮忙照顾他。”
“……我知道了。那你们现在这么大阵仗是想要做什么?几乎所有人……妖都来了吧。”
“毕竟是要合作的关系,大家坦诚一点又有什么关系呢?你说对吧?”云谙冲里包恩抛了个媚眼。“知道了底细才能更放心不是吗?”
“那么合作成立?”
“当然成立,我们从一开始就并不打算与彭格列为敌,我们要的只是‘治病’而已。如果有威胁到我们目的的意外出现,我们当然会选择合作排除掉那个意外。”阿宁和笑起来的里包恩碰了下杯。
“那么,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对了,让你们boss敛下他的的恶意,我家boss兔子毛都要炸起来了。”
“嘻嘻(*^__^*)。”骨女笑得不行,“面对吃醋的boss我们能有什么办法?”
第9章田纲吉在立海大
凌欢做了个梦。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就站在小公园的儿童沙坑里,周围的孩子们欢声笑语不断传入耳中,他却有种茫然空洞感,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
“啊!!”一个小男孩爬到沙坑上方的树上却一不小心脚滑,眼看着就要摔下来了凌欢条件反射伸手去接,小男孩穿过他的双手掉到沙坑里,幸好树枝的高度不算高又有沙坑做缓冲熊孩子吓蒙了两秒才反应过来似的哇哇大哭。
魔音贯耳,凌欢皱着眉舒了口气,整个人想打通了任督二脉反应过来,看着自己透明的双手知道自己大概是在做梦。
不过自己居然会梦到这些东西是该说自己童心未泯呢还是说自己幼稚。
“嗯?”蹲在一旁看小朋友们玩耍嬉戏的凌欢动作猛的一顿,刚刚跑过去的那个是纲吉吧?
凌欢忙起身追了上去,就见顶着一头软萌萌的呆毛的小纲吉被一只穿着可爱的奶牛小衣服的吉娃娃追得哭天喊地眼泪直流。
“呜哇哇哇……妈妈救我……我好怕qaq”凌欢喷笑一声看他哭的可怜眼眶红红鼻头红红的像只小兔子一样,忙上前去将小狗抱起来,等到自己的手穿过吉娃娃的身体他才反应过来自己碰不到梦里的这些东西。
田纲吉的平衡能力可能从小就不太好,刚被吉娃娃追着跑了几步就左脚绊右脚自己把自己给绊倒了,看着凑得越来越近的吉娃娃田纲吉更是双目含泪吓得不敢动弹。
吉娃娃跑近他在他身上嗅了嗅,伸出舌头就准备舔上去。
田纲吉含着泪泡不敢哭出声,就见这只狗先来闻了闻味道,下一秒就伸着舌头呲着牙准备咬上来了。
“呜哇哇哇哇哇……”田纲吉闭着眼睛,大哭着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疼痛。
“哈哈哈哈哈哈……”不是他不心疼小小的纲吉,凌欢要笑疯了,即将舔上去的吉娃娃被大哭的田纲吉吓跑了,偏偏他还闭着眼做出一副英勇就义随时被咬上一口的姿态。
凌欢一路跟着哭哭啼啼的小纲吉回家,看他出千奇百怪的糗,看他给妈妈卖萌,看他一路跌跌撞撞的成长,面容渐渐与自己记忆里成熟的那个人相容。但他有一个疑问,田纲吉一切都表现的像是一个普通人,没有超高的耐力,体力也不好,在班上也只是被同学们欺负的这样一个形象而已,与后来他见到的那人除了相貌有很大的差别。
直到有一天凌欢出去撒欢了一天等回来时就看到一个小婴儿坐在田家的餐桌上一边喝着红酒一边教育田纲吉。
哦,原来是这样啊。凌欢恍然大悟他就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于是凌欢就看着田纲吉在里包恩的调。教下飞快成长,甚至超越他记忆里的那个人,他的轮廓越来越凌厉,整个人成长成为了他所羡慕的英人士。
凌欢就在一边看着他娶妻生子,看着他渐渐老去,脊背不再挺直,黑发变得花白,干净温暖的眼神却一如既往,直到某天彻底阖上眼帘再也看不见。
凌欢就站在那里,葬礼上的人们穿着黑色的衣服,佩戴着白色的花,期期艾艾的哭声让他眼角发酸。
怎么了?
纲吉刚才明明还在自己面前吉娃娃欺负的哇哇大哭怎么一转眼就变成了灵堂上的那张黑白照片了?
不对……
一定有哪里不对……
哪里呢……
记忆回到最初……
那个男孩……
那个爬树的男孩……
凌欢猛地睁开眼,他稳稳地接住了从树上掉下来的熊孩子。
凤梨头的熊孩子嘻嘻笑着看他:“好玩吗?”
凌欢面无表情直起身,松开双手让他来个自由落地,“不好玩。”
凤梨头一个瞬闪出现在树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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