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别有用心》分卷阅读49

  走到舒临安身边,就在人来人往的明亮的广场上蹲了下来,抱住了对方,把头埋在舒临安颈边。
  “就算你不怕,我也会怕。”
  作者有话要说:
  临安宝贝和靳小北依旧打滚求藏和评论qvq打滚x3
  第36章第36章
  舒临安愣住了,他小心翼翼地伸手,抚了抚对方的肩。
  “对不起……”他低头,脸颊贴上靳北的脸。
  “我怕的啊。可我更怕你遇到危险。”
  靳北抬起头,盯着他,半晌道:“我也一样。”
  舒临安觉得心里像是被什么动物的爪子挠了一下,有些刺痛:“再也不了。以后做什么都告诉你,好不好?”
  靳北没有回答。舒临安额头抵上对方额头,低声说:“我发誓。”
  “嗯。”过了好一会儿,靳北答。他起身,拉过椅子坐到舒临安身边。
  舒临安看着对方的架势,乖乖坦白道:“施中谷手里有背后主导者的罪证,想和我交换。”
  “交换?”靳北警惕地眯起眼。
  “我没答应。”舒临安立刻表态。
  “他想交换什么?”
  “呃……”这回真不是自己不想告诉他。
  靳北危险地靠近他:“你才说过什么?”
  “咳,”舒临安低了一下头,“……他可能对我有点非分之想。”
  靳北整个人如同全身的毛都立起来的狼,一字一顿地重复:“非分之想?”
  舒临安点了点头。
  现在他耳朵和尾巴都竖了起来,并磨好了爪子,准备撕碎胆敢动他临安宝贝的人。
  舒临安连忙顺了顺他的毛:“但是关于那个背后的人……其实有一点眉目。我们回去说,嗯?”
  “他刚才干什么了?”比起背后那人,靳北现在更关心施中谷的所作所为。
  “没干什么……就算他想,我也不会答应啊。”
  “他想都不要想!”靳北愤然道。
  舒临安憋住笑:“嗯嗯。”
  “回去啦?”舒临安忍不住捏了捏靳北的脸。
  “嗯。”靳北起身,走在舒临安身旁,低头盯着路面。
  见对方好久都没有说话,舒临安碰了碰他的手肘,温声道:“别生气了……我不该骗你的,是我不对。”
  “没有。”靳北闷闷地说,想了想,补了一句,“没生你的气。”
  舒临安弯起眼睛,抬起下巴,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别人还值得你生气啊?”
  “唔……”靳北索性放弃了,抬头皱起眉,两颊鼓得像包子:“不行我越想越生气。他算什么!只有我能对你有非分之想!”
  “……”
  舒临安笑出来:“你的话,不算非分之想吧。”
  隔天下午,晴朗无云,公园里十分寂静。
  舒临安上次来南湖公园,还是舒平远刚被逮捕,自己被审讯那天下午。此刻他坐在同一条长椅上,廖方圆坐在右边,靳北站在左边扶手旁。
  廖方圆翻阅着手中的资料,全部看完后,转向舒临安:“这个沈乐,就是幕后一切的指使者?”
  “有很大的概率,不,应该说确定就是。”舒临安说,“原本他就在我的怀疑名单上,这次从施中谷的表现、三环医药这些年的动向,还有沈乐和吕周行的往来看,是他无疑。”
  廖方圆点了点头。在舒临安给他的资料中,沈乐七年前曾是一家公司的财务总监,但那家公司在七年前的一次股市抄底中正是舒平远与柯谭梦联手制造的宣告破产。这之后,沈乐销声匿迹,而原本籍籍无名的三环医药在五年前忽然壮大起来,听闻是换了新的总经理,可是新的总经理十分低调,只在公众面前露过寥寥几次面。新总经理的名字,叫陈音。
  “陈音其实就是沈乐?”廖方圆说。
  舒临安点点头。
  现在看来,沈乐在原来的公司破产之后,经过了一段时间,改名换姓,成了三环医药的总经理。这一段时间发生了什么,沈乐做了些什么,谁也不知道,只是两年后,三环医药就从一个普通的医药公司,变成了毒品制造与分销的中转站。
  那两年,想必与柯谭梦脱不开关系。
  “在原来的公司刚破产后,沈乐与柯谭梦应该是合作过一段时间的。甚至到现在,他们也保持着表面上的合作关系。”舒临安继续说,“但沈乐的野心不止于此,于是他联合了吕周行,想要取代柯谭梦。
  “且不论野心,单就当初柯谭梦与他的仇,沈乐也不会放过对方。”
  “这么说,那晚火并,与吕周行通话的人就是他。庄莞如和施中谷的雇主也是他。”廖方圆说。
  “嗯。”
  “但现在没有证据……”廖方圆按了按眉心,“庄莞如的人际关系还在查,这个人三年前被辞退后就像人间蒸发一样,除了在两年前有过一次进戒毒所的经历。吕周行这边,本来线人那晚已经拿到了逮捕他的证据,但却被对方夺走了。”
  “对了,那天,”靳北忽然说,“那天你们抓到了多少人……后来又有人落网吗?”
  火并案那晚,舒临安的失踪几乎占了靳北全部的心神,而在舒临安安全之后,他就想起了在警局录像中看到的靳云生。
  他打电话问了靳云生,对方表示他没事,便再没有多说什么。
  廖方圆望着靳北,仿佛在估量什么。他缓缓开口:“你想问靳云生吗?”
  靳北目光闪了闪,点了点头。
  “问你个问题。”廖方圆严肃地说。靳北紧张起来,不自觉地眯起眼盯着他。
  “如果靳云生和我们是敌对的,你会怎么选择?”
  靳北手握成了拳。他望向远方的树林,那里叶已落尽的树影凄厉地指向天空,如同一柄柄扭曲弯折的刀。
  靳北久久没有回答。深秋的风卷走枝头最后几片叶子,仿若丝绸在刀尖划过。
  “我不知道。”他最后说。
  廖方圆站起身,走到靳北面前,按上他的肩:“靳云生是警局的线人。”
  靳北目光从树林中回,难以置信地望向廖方圆。
  廖方圆以沉默再次肯定。
  “他从来,从来没和我说过……”靳北低声道。
  “当然不能告诉别人。我告诉你,已经是违反了规定。”廖方圆移开视线,过了半晌,道,“但我不想有人留下遗憾。”
  “什么意思?”靳北上前一步,抓住廖方圆的肩。
  廖方圆没有回答。靳北却觉得有莫名的危险弥散开来。
  “很快就要结束了,这一切。”廖方圆说。
  靳北盯着廖方圆,目光像是丛林中年轻的野兽,刚刚离开了幼年时的巢穴。“但愿如此。”他说。
  廖方圆走后,舒临安却没有起身。靳北于是坐到他身边,两人在林中这片空地的边缘沉默地坐着,光线穿透树影,安宁地洒到长椅上。
  “那天,审讯完,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就坐在这里。”舒临安轻声说。
  “嗯?”靳北转头。
  “你当时说有人陪着就好。可我那时想的是,我只想要你陪着。”
  靳北回想起了那天的场景。当时舒临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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