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越搞笑啊,我是想走正经路线的正经人啊!
第3章爱而不得(3)
直道相思了无益,未妨惆怅是清狂。
当你特别喜欢一个人,就会舍不得让他烦心,喜欢一个人是你自己的事,所以委屈也要一个人担着。
活了几千年,安山海深知强扭的瓜不甜,要他忘记一个人,也许只是瞬间,也许要几千年。
走在漆黑的夜里,大坚正在向他汇报工作,为了配合他调查,地府把原来他身边的几百个歪瓜裂枣调走了,取而代之的是三百地府兵和除大坚外的两个优秀文员正直的美女狐狸青瑶和业务能力优秀的普通鬼差周瑁。
余殃的消息依旧没有,但是安山海上次描述的“铁钉”有了眉目,两位出色的文员查出“铁钉”是一种蛊,用血肉养殖,形存则蛊存,形灭则蛊灭,种蛊的人可以随时操控中蛊的活物,只不过早在几千年前,这种蛊就已经失传了。
又是几千年……
真叫人头大……
“大坚,你跟了我多久了?”安山海突然开口问他。”
“我刚开始做鬼差就跟着老大了,一千五百年了。”大坚笑着说。
“有什么感受?”
大坚认真的想了一会儿:“emmm……有些不轻松,一个人的时候很无聊。”
安山海伸了个懒腰,嗤笑出声:“小zei,太年轻,你的路还长着呢,哈哈哈哈哈,回去吧,我这儿不需要你了!”
大坚下意识的抬手摸摸脑袋,手却穿过脑袋落了下来,他要好好干,等有了实体,就能帮老大捶背了。
此时博物馆里的沈长云正在休息室的led灯下看完了《矶录》的最后一页,他拿起手机打了一个电话,电话那头依然是一个略沙哑的男声:“怎么?”
沈长云平淡的说:“书我看完了,对余殃没什么实质性描述。”
“好,把这本书销毁吧,是我大意,居然还有残本留在人间。”
沈长云眉心微蹙,语气颇为复杂的说:“书是安山海的,我不能……”
电话那头的“人”冷笑道:“我送你到人间读书可不是为了让你变成一个墨守陈规的傻子。”
沈长云沉默了,那“人”又开口:“人间就是比槐好,你不认我这个父亲了。”
他回答:“儿子不敢。”
“但愿如此吧,你在人间,我也在人间,你的命在我手里,不要不听话。”说完那“人”就挂断了电话。
沈长云低下头,终于将那本书一页一页的塞进了碎纸机里,他清冷的侧脸在这一刻格外凌厉。
话说这边大坚回到地府,就看见周瑁在和王副判官吵架,他翘着兰花指大喊:“你上上个月就答应替我找材料了,怎么到现在还没有消息,好啊,我那点香火白送了啊,你信不信我上崔判官那儿告你,大不了一起再死一次!”
一提到崔判官,王副判官立刻怂了,好说好商量道:“别别别,我是真给你找了,可是一本也没有,地府余殃的文件早就被删除了,我最近正在联系别界的朋友,看看能不能找到点资料,我王某平生最讲信用,断不会白了你这几株香。”
周瑁看实在问不出来什么,一扭头一跺脚:“走吧走吧,你看你要是找不到的,我那可是上好的沉香。”
王副如蒙大赦,脚底抹油的走了,他走之后,青瑶嫌弃的说:“周瑁,你能不能硬气一点,你还是男人吗,一天到晚娘了吧唧的,一点阳刚气都没有。”
周瑁眼角带笑,语气不屑的回怼她说:“你阳刚,怪不得勾不到男人,要来地府打工。”
就在两人即将大打出手之际安山海发来一份文件,打开一看正是蛊钉的高清照片。
青瑶首先注意到了蛊钉上的一个图案,立刻查找起来,末了把翻译发给了安山海:以我之怨,聚尔之灵,汇汝气,听我号令。
安山海刚刚手刃了一个恶障,把钢钉从活体上拔了下来,看见这段咒语后,他明白了恶障身上的蛊是用怨气操纵的,可什么人的怨气如此之大,他百思不得其解,棍子又黑了一截。
人一心烦就爱胡思乱想,鬼差也一样,一胡思乱想就想沈长云,想死他了。
安山海没来由的对沈长云一见钟情,他甚至怀疑沈长云给他下了咒,所以他才会像宁采臣见小倩一样被迷的神魂颠倒。
熬到第二天晚上,他撑不住了,想去偷偷看一眼,没想到遇上堵车,通车时沈长云下班点已经过了,安山海敲了一下方向盘,一脸烦躁的调转了车头,没想到回家的路上在恶障出没的街区看见了沈长云。
一只恶障出现在沈长云身后,它比之前见过的都大。
夹带着呼啸的风声的黑影从沈长云身后穿过,一刀砍向恶障的脑袋,沈长云惊愕的回头,安山海焦急的朝他大喊:“快跑!”
沈长云犹豫的挪动了脚步,终于躲在了转角后。
刚才的一刀削掉了恶障的脑瓜尖,被疼痛驱使的它攻击迅猛,爪爪要命,好在安山海这边身手敏捷,没有被切中要害,谁料恶障突然转变目标,朝沈长云奔去。
这一奔可谓用尽全力,眼看沈心肝即将香消玉殒,安山海斜刺里冲出,一把把他揽在怀里,后背又光荣负伤,更倒霉的是,他还没反应过来,胸膛就被穿了通透,几乎下意识的将沈长云推出老远,趁着还没痛实成,他一刀斩断插在胸膛的爪子,反身一顿乱捅,直至把恶障捅的稀巴烂。
“呃啊啊啊啊!”沈长云看见安山海像那天一样跪在地上,头抵着地,痛苦的哀嚎。
他犹豫了一下,爬起来跑到他身边,入目皆是大片大片殷红的鲜血,他扛起安山海的肩膀扶向他的车,安山海却使劲撞开了他的胳膊,沈长云看着他眼神很复杂道:“你受伤了……我送你回家。”
安山海估计是疼极了,在地上口齿不清的断断续续的对他说:“不用……你回家吧,这儿……危险。”
没等他说完,沈长云就脱下了外套裹住他,强行拖到了车里,安山海在车后座忍出了一额头的冷汗,沈长云根本不敢回头看他,他不知道自己这么做对不对,他受伤不是更好?可是一想到生死关头他将他护在怀里,又于心不忍。
他知道,却不愿意承认,他动摇了。
血流了一电梯,沈长云不得已匆匆拾了,得明天新闻:某高档小区电梯出现大面积血迹,当地警方正在调查blabla。
他把安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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