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浓眉大眼的也叛变了,居然学会了打人!
万恶之源发生在那个夜晚,沈长云口渴,自己下地倒水,安山海迷迷糊糊也说渴,沈长云就给他也带了一杯,结果水端过来,安山海估计是想耍贱,“嗖”的一下坐起来亲了沈长云的脸,然后……水洒了一被子。
气的沈长云照着他后脑勺就是一巴掌:“作!”
然后他霸气的撤下被罩,晾在阳台,然后又给被子换上了新被罩,安山海全程摸着后脑勺拄着一条腿坐着。
从那以后,沈长云也不用眼睛剜他了,只要犯错,就照后脑勺一顿拍打,虽然不怎么疼,但是安山海表示自尊心受到了伤害。
自己媳妇,被打也得宠着。
其实安山海不知道,早在他第一次发狂的时候,就挨过大嘴巴子了,呵,男人……
说句实在话,他上辈子也没少挨打,前世的沈长云尤其喜欢咬他,沈长云刚解冻的时候,醒来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跑,那时候他才五六岁,一众丫鬟老婆子都拦不住他,逮着就是一口,牙齿利着呢,保准见血。
最后没法子,只得找安山海过去,没想到小家伙见到他倒老实了,安山海伸手去抱,沈长云就任他去抱,于是下人们都笑说他是个欺软怕硬的主儿。
可是没想到沈长云越长越不老实,唯独咬安山海,别人一概不理。
想想那时候真好,家国安定,四海太平,沈长云有腿,他有命。
他们现在的相处模式真的很像当时,安山海时常在想,他何德何能,还能感受到这番温暖。
大坚傍晚时回来了,带着一脸的衰样。
他回来时,安山海正在给沈长云做饭,十里飘香……于是大坚更郁闷了。
安山海边炒菜边问他:“怎么样,有消息了吗?”
大坚摇摇头道:“我暂时还进不了地府,但是我今天看见地府入口看见青瑶被狐族的人带走了。”
一盘菜盛了出来,安山海擦了擦手道:“地府估计没占到便宜,不会善罢甘休的,青瑶那边一放,咱们就危险了。”语罢招呼沈长云吃饭。
大坚没滋没味的汇报工作,安山海就一个劲的往沈长云碗里夹菜,神上有滋有味的谈情说爱,及至最后,饭吃完了,大坚也失魂落魄的走了。
坑比领导伤不起啊,实名要求发放单身狗补贴!
睡前沈长云难得的没有看书,安山海趁机插话道:“长云,你为啥长这么美啊?”
沈长云赐了他一个白眼,突然一本正经的问道:“你有没有感觉我是一个累赘?”
这几天他就感觉沈长云不对劲,肯定有心事,贸然相问他肯定不会说,这下他自己讲了出来,安山海终于松了一口气,原来是为了这个……
“不会。”他果断回答。
沈长云望着他,正是一脸无辜的模样:“可我觉得自己是,我没用,帮不了你。”
安山海笑了:我是你老公,我就是你的天啊,从来都是老天帮人,哪有人帮老天的。”
沈长云被他逗乐了,但是乐了一会儿就乐不出来了这不是坐实了自己是受吗?
于是笑容逐渐凝固,然后变成了冷笑。
“早晚有一天,我才是老公!”沈长云内心戏十足的想:“等我打的过你……”
那恐怕这辈子,下辈子,乃至下下辈子都别指望了。
生活不易,周瑁叹气。几天打杂下来,可把他累死了,盼星星盼月亮也没等到安山海的一点消息,看来机会要自己去寻找……
普通打杂工出不了地府,于是周瑁就去找郑擎要通行令,没想到郑大人明哲保身到了一定程度,坚决不肯交出令牌,要他自己想办法。
“老娘……子为你办事,你还婆婆妈妈。”周瑁走在路上,小声骂道,这让他上哪儿找通行证啊。
地府对于通行证把控很严格,通常只有鬼差和判官才有,判官的不敢动,鬼差们又经常出外勤,到底谁既有通行令,又不怎么出地府呢?
周瑁走着走着脚一崴,险些摔倒在地,脑袋一热,他突然想到,还真有这么个人物。
地府有个看牢门的老头,据说地府初成的时候他就在看牢门,现在还在看牢门,灵魂已经极其虚弱,肉身也风化掉渣了。
周瑁在牢门口伺机窥探,果然在铁栏内发现了蜷缩在角落里的的老头,老头一动不动,身上一层层的衣服,让他看起来像是结了茧的蚕。
他在远离牢门的地方放了根红线,红线受周瑁所控,爬进了老人乱糟糟的衣服里,很快勾出一张令牌,周瑁大喜,没控制住力度,猛的一拽。
能量把虚弱的老头刺激醒了,老头瞪大眼睛,张开嘴巴,喉咙里发出嘶哑的□□,突然,他身体发出光芒,老头的皮囊竟然在恢复年轻,只是,回光返照之后,皮囊就和他的灵魂一起碎成了渣渣。
周瑁惊出一身冷汗,赶紧带着令牌溜了,方才那老头是在脱胎换骨,没想到十分背时的被他扰乱的心智,于是法术未成,灰飞烟灭了。
拿着令牌出了地府,周瑁身上的冷汗仍不能消散,毕竟他害死了人,但是想到自己的前程,他又狠下心道:“老家伙活了几万年,难道还不够本吗,如今为了我的仕途,也算你积德行善。”
那老人本来就是放到角落等死的,不会轻易被人发现,因此周瑁可以在人间多待几天。
其实待几天也没屁用,安山海他们早就猫严实了,绝对一点尾巴都漏不出来。
正所谓天理循环,报应不爽,周瑁在人间转摸好几天,连个安山海的人影都没看到,于是又摸回了地府,没想到他回地府之时,就是老大爷死信被宣
扬之日,吓的他再次逃窜回人间。
地府一查,就周瑁没影了,一来二去,左右推敲,又加上郑擎的耳旁风,崔判官认定了周瑁是效仿大坚,私逃出去为主尽忠了。
槐的天永远是紫红色的,因为他是阳间和地府中夹缝的存在,这个夹缝不为人知,也乐得荒芜……
上官檀摆弄着余殃,他实在想不明白,这么一个粗陋无比,乏善可陈的东西,凭什么就是神器了?工地捡回来的钢筋都比他强!
他带着偏见,越看越不顺眼,甩手将余殃撇在一边,余殃叮叮当当的滚出老远,不知所踪。
这时,郑擎从外面进来了,单膝跪地道:“安山海曾经的手下周瑁已经为我所用,去寻找安山海了。”
上官檀坐下,十分潇洒的翘起了二郎腿,他左手掐着眉心,漫不经心的说:“可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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