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水打湿,裤腿也攥的全是褶子,最后终于下定决心似的一扬头,豆大的汗珠撒了安山海一头一脸,安山海抬手抹了一把,就听见辰灵说。
“因为余殃只有你才能承载,所以只有你才能杀了上官檀!”
“什么意思?”安山海有些懵懂。
辰灵脑袋一层一层的往外冒汗,全是大汗珠,安山海终于理解他为啥大冷天穿短袖短裤了感情儿是真热呀。
扯回正题,辰灵解释说:“上官檀之前肯定自己尝试过如何打开余殃,但是他不知道,几千年前,余殃被封印的时候,封印他的上神牺牲了自己,下了一个咒,那就是所有试图开启余殃的人的命,都会和余殃连在一起,余殃灭,则此人命陨。”
安山海挠着头说:“那跟我有什么关系啊?”
当然有,辰灵站起来,一只脚踩在茶几上,眺望远方,语气充满敬仰道:“那位上神,就是你爹!”
“啊?”安山海差点从沙发上出溜下去,不过即便惊讶,他也没忘了正事,那就是茶几上的大脚印!
他扯住辰灵的脚踝,一把将其撂倒,警告道:“知道这个茶几多贵吗?别瞎踩,接着说。”
辰灵没有在意,拍拍屁股继续说:“你爹,真的是天庭第一战神,勇猛忠诚,驯服的凶兽不计其数,是所有小仙女的偶像,可惜你刚生下来他就死了,你和他一样,能征善战,镇守一方,但是有一天你不想做神仙了,”说到这儿,他偏过头,看着安山海:“然后你就去投胎了。”
“所以即使我不断犯错,地府也没杀了我,是给你们天庭面子,对吧。”安山海眯着眼睛,声音慵懒。
辰灵伸手一指:“没错,你是杀死上官檀的不二人选,从前饶恕你那么多次,你也该还了,不瞒你说,现在这个房子已经被包围了,你一个人能逃出去,可是屋里的,就得留下了。”
安山海躺坐在沙发上,咬牙切齿的对辰灵说:“天庭就是天庭,手段比地府高多了。”
辰灵“噗”的一声笑出来,他低头笑了一会儿,末了摆摆手:“所以,你同不同意呢?”
五分钟后,辰灵离开了房子。
安山海轻轻的推开卧室门,沈长云躺在被窝里,又睡着了,他走过去,坐在床前,抬起手,整理了沈长云额前的碎发。
他从床上起来,转身离开,但是刚走出两步,他又折返回来,也不嫌凉,就这么坐在了地上,他靠着床沿,长长的叹出一口气。
突然,头顶传来奇异的触感,安山海不用抬头也知道,肯定是沈长云又在霍霍他的头发。
“事情谈的怎么样了?”沈长云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安山海翻了个身,面对面的回答说:“就那样吧,不是,你知道我们谈什么吗?”
“不知道。”沈长云说。
“那你怎么不问?”
“你要是想说,你肯定告诉我,你不告诉我,我也不问。”沈长云的脸在肉眼可见的逐渐变红,他侧过头,半天才吐出最后一句话:“反正我陪着你。”
看着沈长云脸红,安山海的坏劲儿也上来了。
他捏住沈长云的脸,笑着问:“长云的脸怎么红了?”
沈长云看着他,凶巴巴的说:“撒手!”
安山海眉毛一挑:“回答问题,要不不撒!”
沈长云推了他两下,没推开,终于认命服软了,皱着眉头敷衍道:“我过敏,行了吧。”
安山海见好就,也不和他耍嘴皮子了,翻身上床,堵住沈长云哼哼唧唧的小嘴:“老公给你治治。”
郑擎的车被砸了个大坑,他不知道身上的骨头断了几根,反正一晚上也就好了。
他躺着转了一圈,从车顶摔到了碎石块上,郑擎站起身,身后是一大片废墟,从今以后,他不会再疼。
他回到星诚大酒店,一进办公室,就看见周瑁谄媚的笑容,他坐在办公椅上,周瑁凑过来,问他:“郑大人,您交代我的事,我都办好了,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能回地府上班。”
周瑁只觉得郑擎突然寒气逼人,这种寒气让他没来由的恐慌起来,经过一秒钟的思考,他退后三步说:“没事的大人,您要是最近没空,我可以等,我先走了。”
“慢,”郑擎冷冷的开口:“再做最后一件事,我就让你,官复原职。”
纵然周瑁心里恐惧,可是权利的诱惑太大,以至于他忘记了害怕,欣喜道:“大人只管吩咐,小人肝脑涂地。”
郑擎端详着他自己桌上的双手,对周瑁说:“我要沈长云。”
“什么?”周瑁怀疑自己听错了。
“我说,我要沈长云。”郑擎重复了一遍:“我要安山海的沈长云。”
第22章想而不能(22)
周瑁没有死乞白赖的回长山夫夫家,他蛰伏了,在等一个机会,让他可以名正言顺的回去。
天庭。
某位仙家正在和辰灵磕着瓜子唠着嗑。
仙家说:“你是否还惦记着他?”
辰灵说:“早不了。”
仙家又问:“为什么?”
辰灵回答道:“因为他忘了,故而我也忘了。”
那一世渊源太长,泥沼太深,泥足深陷总是不好的,不如挥手作别,抛弃一切假惺惺,名正言顺的讨厌他。
安山海这两天总想着一个人物,那就是混沌,辰灵的话并不完全可信,几分真几分假,犹未可知,况且他来,是抱有目的的。
这个念头如此强烈,简直让安山海辗转难眠,但是顾念着枕畔的沈长云,故不能真的辗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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