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握武器的证明。
于战舟动了动,伸出食指放在时一凌的手心,仍然是那份熟悉的冰凉却柔软的触感。
那日相见太过突然他没有任何准备,怕开口暴露身份,他只能装作是一个哑巴,导致他现在只能将这个谎言一直维持下去。
“月,月,友……朋友?”时一凌笑了,“我就知道我魅力无边,你果然是来找我交朋友的。”
于战舟没有再写什么,只是握着时一凌的手紧了紧。其实他连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写这个,在找不到理由的情况下他下意识跟着时一凌说的写了。
“正好我十分需要一个火能力者,”时一凌指了指他之前准备躺着都地方,“你能平衡一下我想要看风景又不想被冻的心情吗?”
话音刚落,时一凌就觉得周围刺骨的严寒瞬间消失,从四面八方扑面而来的温暖让他忍不住一个激灵。
“卧槽?”时一凌朝着四周看了看,确定没有看见一丝火苗,不禁感叹道“不愧是法师啊,火系的法师原来还可以控制温度的吗?”
于战舟看着时一凌走到一块树下空地坐下,将身上几乎可以说是夸张的外衣脱下放在一旁,拍了拍自己身旁。
“你们两过来坐啊,对了锦涵将车里的点心茶水拿过来吧。”时一凌坐的位置后方是一个往上的斜坡,正好适合人躺下小憩。
于战舟站在原地,眼前的场景就像是他们分道扬镳之前的日子。时一凌仍然和以前懒得跟个四肢退化只剩下个鳍来呼吸鲤鱼,大少爷毛病一堆,现在感觉似乎更严重了。
这种时空错乱的感觉,于战舟意外地觉得很舒服,就像是冬日里的暖阳,夏日里的树荫,让人懒洋洋的想要躺下。
而他也的确这么做了。
时一凌听到了衣服摩擦的悉索声,然后滚滚的热气扑面而来,再睁开眼的同时,他感觉到身旁坐下了一个人。
“热气原来是从你身上传出来的?”时一凌就着半躺的姿势没动,眼睛半睁着仿佛下一秒就能再次睡着。
大概是气氛太过熟悉,于战舟差点就开口回答他了,还好这时他们上方结冰的树枝被热气吹得融化,“啪”地正好砸在时一凌胸口。
“卧槽?”这可真是透心凉,但时一凌一点也不觉得心飞扬,他几乎是在被砸到的同时跳了起来。
这个天气感冒是已经十分糟糕的事情,于战舟刚想给他法术烘干,结果就听见锦涵咋咋呼呼的声音。
“少爷快快快,回马车把衣服换了!”
锦涵才刚在马车拿了点东西,又返回车中找到了替换的衣物。时一凌也快速地朝着马车赶过去,接过衣服,关门。
于战舟做到一半的手势微微拢,回视线,端端正正地坐回原地。
等时一凌出来后,走到离于战舟没多远的位置一顿:“那个,我们打个商量,能把攻击范围内的冰全部化了吗?”
时一凌只看见丁空点了点头,却没感觉到丁空有什么更一步的动作,而周围的雪景也没有任何改变。
“嗯?你确定听清楚我说什么了吗?”
只见丁空指了指时一凌之前躺着的位置,示意他过来。
“诶,我提前提醒你一句啊,我可只有一套替换的衣服。”时一凌迟疑地走到自己位置上坐着,不太敢躺下:“我这会儿真不想回时家那个领地,你别坑我。”
这会儿估计时文韦已经满世界地找自己麻烦了,他那栋大别墅肯定是最先被光顾的地点。
丁空不耐地拉过时一凌的手,将他的手往上空伸过去。
时一凌正以为丁空又要给他写什么字呢,结果却感觉到被丁空拉着的那只手在伸到一定高度后,忽然感觉到什么是冰火两重天。手指已经感觉到了刺骨的寒冷,但手掌及以下又温暖得像是他家中那个烧着大火炉的客厅。
“这么神奇?火族也不都是些只知道打打杀杀的二傻子嘛……”时一凌没想到一个刚入学的火族人能将能力控制到如此度,“你这么厉害,应该是同龄人中的佼佼者了吧?”
丁空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算是默认了。
时一凌感叹道:“你这么厉害,师父是谁啊?哦对,那天看到的那个拽得二八五万的就是你师父?”
丁空点头,时一凌放放心心地躺下了,同时也把手了回来放在自己脑后,他看着上空形状各异的树冰,状似无意地问了一句:“听说厉害的火族人都往炙炎城跑,你也是那儿的?”
这次丁空没有立即回答他,过了很久才慢慢点了点头。
“是吗?”时一凌语气微微有些上扬,他想问问丁空知不知道辛家馆,知不知道辛家馆有没有来一个很厉害的新人。但话到嘴边,他却一个问题都没问出口。
若不认识,他该怎么反应?若认识,他又该怎么办呢?说到底,问出来了,他想要干什么呢?能干什么呢?让丁空帮自己问问,那个小没良心的主角为什么不给自己回信?问问他,是不是有了妹子就把所有人都给抛之脑后了?
啊
时一凌抬手遮住自己眼睛,这种话他问不出口。
时间就在时一凌吃吃看看外加发呆放空下流逝掉了,当黄昏降临时,时一凌才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准备离开了。
“你宿舍在哪儿?我送你。”时一凌说完猛地觉得自己刚刚颇有一股霸道总裁泡保洁小妹的既视感,尴尬地咳嗽了两声,“我是说……”
没等他说完,丁空就跳到了马车上,一弯腰就进去了。
“哟。”时一凌笑了,“还挺自觉。”
相对于自己的“宿舍”,丁空的就正常多了。火族风格的一栋栋两层楼群,错综复杂没有任何规律可言,是不是看见房顶有火族人奔跑,也不知道是在打架斗殴还是在比试。
“就到这里吧。”时一凌随着丁空下了车,望着大冬天还在雪地里翻滚喷火的火族学生,感叹道:“火族真是力永远都用不完。”
话音刚落,他们上方楼顶跳下来一个人:“哟!这是新生吗?”说着就朝着他们攻了过来。
“这么直接?”时一凌惊呼着后退了一两步,却看丁空一个回旋踢直接踢中来人的肋骨,在这人吃痛伸手反击时,又顺着这人的力道反手拉住他的手腕将他整个人压到雪地里。手中的法杖对着那人一点,那人就如吊线木偶一般从雪地往上直冲云霄。
整个动作行云流水,看的时一凌一愣一愣的,不等时一凌反应过来,丁空就朝着时一凌微微点头示意后就离开了。
“火族……连法师都这么暴力?”时一凌对着同样看呆的锦涵心有余悸道,“真的惹谁都不能惹火族。”
锦涵如小鸡啄米般一个劲地点头:“是的,太暴力了。”
时一凌看了一眼和平时没什么不同的锦涵,又看回火族的宿舍楼:“是我的错觉吗?你在丁空面前变得特别不话痨了?”
“我平时也是个沉熟稳重话不多的人。”锦涵恬不知耻地自夸道,半响还是闷闷道,“我觉得这个火族人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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