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头了。
而仍在场地内的时一凌,因为做这一堵巨大的墙耗了他不少力,他就着这面墙靠着歇了一会儿。这面墙左下角其实有一扇可以打开的门。但他现在需要先将这一面的敌人给解决掉。
这面墙将每个缝隙都堵得严严实实,整个场地被一分为二,两个雷族人和水族人就很难通过声音对话,也没办法走在一起协助合作。
时一凌首先准备对付的是作为治疗和辅助的水族人,他在比赛之前研究过他们从个人试炼开始的所有表现,甚至还研究了他们从能力激发后的所有能找得到的资料。
这个水族人不但擅长治疗,也能引发汹涌的洪水和大雨。她和雷族人最常用的招式就是水族人召唤暴雨,而雷族人用水导电的原理将闪电带到场地的每一个角落。
时一凌的这个计谋最怕全范围的无差别攻击,所以他选择了不溶于水的化学烟雾剂填充在烟雾制造机里,然后立即断了二人的联系。
最后,时一凌在地上捡起他事先准备好的绝缘雨衣套上。
“好的,现在谁也看不到我,我是不是……”趁着四周没有人看见,时一凌的中二病再次爆发,他摆出自认为帅气无比(其实也的确挺帅)的姿势,指着红外线眼镜透出来的热源也就是那个水族人,正义凌然道:“就可以为~所欲为!”
踩上腾空无声的改良版加速器,时一凌悄无声息地接近了那个正在持续降雨期望将烟雾消去的水族人。
“hello小姐~”时一凌在拿出自己所需要的东西后,就凑在水族人的耳边轻声道:“你要不要躺一下,感受一下躺输的滋味?”
话音未落,时一凌手中的电击器就刺入了水族人的皮肤之中,水族人甚至没来得及尖叫就倒下了。
“这电还是刚刚向你同伴集的呢,刺不刺激?”时一凌用食指勾着电击器在指尖晃,转过身去往另外一边,对他来说更为棘手的雷族人。
这个雷族人是战士,对于四周的感觉与直觉比法师要强得多,他可能还没接近这个雷族人就会被发现。所以时一凌构思了好几十种方案,只要情况不对就从体内拿出法器抵御只是这很可能被那个雷族人发现不对。
“到时候就只能咬死不承认了~”时一凌刚走到铁门的门口,还没拉开门就感觉到余光出热源在靠近。
怎么可能?!那个雷族人发现了这道门过来了?!
在这个念头出现的瞬间,本着先下手为强,趁这个雷族看不见自己,时一凌手指一勾将电击器回体内,然后瞬间手中多出一把外面包裹着绝缘材料的长矛。
再即将靠近热源的瞬间,时一凌跳起身自上而下朝着这个热源刺了过去。
没想到自己这个全然无声的行动竟早一步被发觉,那个热源在他发出攻击之前就抬手向他的方向发出攻击。
时一凌几乎是靠着本能反应躲开,却仍然被伤到,他左肩衣服顿时被划破,一道血痕也同时出现。
只是那攻击竟看不到丝毫电光,倒更像是隐形的剑刃。
这是……风刃?
在那个热源再次攻击时,时一凌三两步往后退了数十米,同时喊道:“等等!于战晨?”
那个热源攻击的姿势一顿,然后不确定地发出声:“一凌?”
“是我。”时一凌吐了一口气,然后抱怨道:“吓我一跳,你怎么回来了也不说一声,我差点就伤到你了。”
“难道不是我差点伤了你吗?”于战晨笑道,“我一回来就看到这满天的白雾,想了想一定是你的杰作。人没了视觉就只能靠着听觉,我怕出声不仅暴露自己的位置也暴露你的位置。结果进来没多久,就感觉到有一阵不自然的气流接近,下意识出手了,你没事吧?”
于战晨说话声音很小,应该是在怕被人听见,因为看不见,脑袋都没有直接对着时一凌。
时一凌从体内又拿了一个红外眼镜出来,拿给于战晨:“你别担心,敌人在墙的另外一面,隔音的他听不见。”
于战晨拿着这个红外眼镜摸索了半天,终于忍不住问道:“这是什么?”
“哎差点忘了你不认识这个,把这个东西打开了放在耳朵和鼻梁上架着,你就可以看到有生命物体的轮廓了。”时一凌看着于战晨比划了半天,才终于将眼镜带上了。
“噢。”于战晨在看到时一凌模模糊糊的红色轮廓后忍不住赞叹道,“一凌你的确是个天才。”
“不,我只是来自现代。”时一凌小声道,觉得自己回答的这句还挺顺口的。
“你说什么?”于战晨没听清楚。
“没,我说我们想好一会儿怎么攻击后,就可以打开门了。”时一凌想了想,又道:“我怎么觉得现在我们什么计谋都不需要就可以稳赢了。”
“一凌,话不可以说得太狂傲。”于战晨一边这么说着,一边又说:“不过我认为你可以将这白雾消去了,我既然来了,就应该堂堂正正地和对面二人来一场比赛。”
“切,还说我狂妄呢。”时一凌笑着走到烟雾制造机旁它此时正夹在铁墙中间。时一凌用手指扣了它一下,那台机器立即就开始倒转,将四周的白雾悉数吸入。
“那我把这面墙也起来得了。”时一凌将手按在墙上,正要发力时,他突然停住了动作。
在于战晨以为他出了什么状况时,时一凌开口了。
“战晨啊。”时一凌淡淡道。
“嗯?”
“你曾说,你早已把木枫当作自家亲弟弟看待。”
“对,怎么了?”于战晨觉得时一凌似乎话中有话。
“那么……你对自己真正的亲弟弟是怎么看的呢?”时一凌低声问道。
“自己真正的亲弟弟……”于战晨话说得很慢,似乎在回忆,又似乎十分迷茫,等了好几秒他才再次开口:“我哪里有什么亲弟弟?于家到我这一代,就只有我一人……一凌你不知道吗?”
若不是这还未消散的白雾,于战晨一定能看见时一凌脸色的不正常,他的指尖亦在微微地颤抖。
于战舟,他恨了十多年的人,竟然连他的存在都不知道。
于家现任家主是一开始就将这个混血儿给丢弃了吗?还是说,杀胎未遂被他的母亲给救下来了?
否则,于战晨怎么会连于战舟的存在都不知道呢?
时一凌感到细细麻麻地疼痛从心口传出,然后蔓延至全身直到指尖。
我只有你,一凌哥我只有你。
时一凌想起以前于战舟对他说的话,以前总以为是小孩儿在撒娇,现在他才知道,这原来是真的。
他家二狗,再遇到他之前,一直都是一个人活在这个世界上。
而现在,这唯一的一个人也要离开……他是什么心情呢?
他没办法遏止分别,他现在能做的,只有缩短分别的时间。
时一凌回铁门的手慢慢放下,四周的烟雾已经逐渐消散,于战晨不用靠着眼镜就已经能够看清楚时一凌的动作。
“一凌?”于战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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