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刀。所有的一切应该按着最糟糕的方向去发展。他的理智提醒着他。但是感情却让他接过那把诡异的刀。紧接着一个温暖的怀抱将他抱住。那是他从父亲走后得到的第一个怀抱,带着悔恨和怜惜。他的耳边响起陌生人的声音。
“不怕,乖。不怕。叔叔保护你。”有热的泪落在他的颈窝,烫的他一哆嗦。辛文修却以为他害怕将他抱得更紧。他不愿意去回忆房浩风到底经历过什么。那个男人在自己面前永远是阳光的,温暖的。他不应该有着这样的过去。
“叔……叔?”房浩风握着小刀,迷茫的伸出手想要回报住自己眼前的人,却只抱住了空气。“叔……叔?”他变得惊恐,慌忙的想要寻找到那个人的身影
“我在,在这里。”透明化已经走到了辛文修的胸膛,他需要快点了,没时间了。“宝宝,想杀了那个人吗?”辛文修小心翼翼地问,如果小房浩风不愿意的话,他也不勉强。他总是不愿意那人为难的,即使是在幻境里面。
杀了他……?谁?
房浩风茫然的看着疼着在地上翻滚的男人,他肥大的身躯现在扭曲的像条蛆虫,满目狰狞,却在触及到房浩风的视线时,捂着那处露出卑微的讨好的笑容。
房浩风转过头又看向自己的母亲。她依旧趴在地上,身躯肉眼可见的颤抖,裙子上那只巨大的甲虫趴在她的背上。他以为妈妈会保护自己的,就像是甲虫一样,有着坚硬的壳。能替自己当下风雨。然后等自己长大了,她老了。自己就保护她。不应该是这样的吗?
“妈妈?”房浩风走过去,想要扶起童娜,却被用力地打掉手。他看着自己的母亲用憎恨的目光看着自己,露出那张扭曲的脸。
“恶心!贱人!我怎么会有你这么个垃圾,我怎么没有在你出生的时候把你掐死,你居然跟你母亲抢男人!你个怪物!垃圾!。”童娜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了。她恨眼前这个孩子,如果没有她自己会好过不知道多少。都是他,才会让自己过成这样。她扑上去,想要杀死这个错误却被辛文修拉住。等待着审判。
我没有。房浩风想要辩解,他感到委屈。是你撕掉我的衣服,是你把我送到他的手里,是你把我当成你美好生活的垫脚石。他想说的很多。然而在触及道童娜的眼神后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了,只能大颗大颗地掉着眼泪哽咽着。他第一次正真知道,自己的母亲想要自己去死。原来甲虫的壳,只会保护自己。
“别怕。乖”辛文修控制着童娜没有办法拥抱他。只能高声安慰道,想让小房浩风明白还有自己在。
房浩风听到辛文修的声音一个激灵,是了。还有叔叔在。还有人没有抛弃他。房浩风近乎感恩的想到。他看着自己手中的木质餐刀,模糊地感觉在脑海浮现。他走到自己母亲的面前,看着这个已经面目全非的女人。说“再见。”那个时候他不像是孩子,到时让辛文修恍惚的看到了长大后的他。
木质的餐刀意外容易的送进了童娜的身体,她惊讶地看着自己的儿子,血争先恐后的涌出,被辛文修吸进,透明的身体开始一点点的恢复。而童娜到死都是憎恶的看着自己十月怀胎的孩子,那就是个怪物。他一生下来就是个怪物和他父亲一样!世界开始崩塌,镜子的碎片落在地上划出一道白痕。
“我看到你了。”房浩风说。辛文修松开抓住童娜的双手,敞开怀抱。“需要拥抱吗?”
小房浩风上前抱住辛文修,像是抱住希望一样。“我杀人了……我是不是要被警察叔叔抓走。”他小声地问着
“是啊。害怕吗?”辛文修抚摸着他的背柔声答道。
“不怕,爸爸说了,错了就要承担错误。”他扬起头给了辛文修一个大大的微笑。
“对。你爸爸说的没错。”辛文修的身影开始变淡,他要出去了。“所以叔叔也会受到惩罚的。”辛文修笑着说。
“那我去监狱看你!我等你出来!”辛文修很高兴,和记忆里一样,这个人还是那么的美好。
“再见。”“再见。给你个提示这个世界,是镜子。”互相道别的那一霎,世界完全崩溃。
在最后一刻辛文修想起了那个男人的那熟悉感来自哪里。自己见过他那是他接到邀请函后杀掉的那个人。
“我不明白,委托人到底是这么个想法。他是在报复吗?可把当事人拖进来又是个什么鬼操作?”黑雾小哥哥勤勤恳恳地将昏迷的辛文修从记忆空间里拖出来放在他最初消失的地方。
“没听到他记忆里说的吗?错就是错,做了错事就该惩罚,就这么简单的道理。自己也不例外。”蛛女道。
“666666,这比某些正派人士还懂事啊。点赞啊。那老板是个这么的想法啊?”黑雾模拟出一个大拇指真情实意的为委托人感叹道。
“什么想法?一样的想法。”蛛女感叹着顺手一鞭子抽在黑雾身上,催促他干活。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特别喜欢一个理论,错就是错,杀人就是杀人,我不管你有什么样的背景,不管你是报复还是什么。只有法律有资格将□□推进犯人的血管。
第9章瓜果
话分两边,冯家在和辛文修同时进入场景后却有截然不同的选择。本来就不喜欢孩子的他觉得这一家子全是神经病。喜欢抱大腿直接去抱就好了,那个男人也是恶心的同性恋,小女孩不好吗?妈的看上跟自己有一样的东西的人,不觉得膈应吗?还有那个小孩。冯家撇了撇嘴,耷拉着眼散漫的看着眼前的景象。男孩的哀嚎完全无法打动他半分。他甚至觉得这他妈不是活该吗?长得就像个女娃娃一样,还半点没有男人该有的气概。看人的时候还故意仰着头生怕别人看不到他那身子一样。
“叔叔……救救我……”男孩已经是气若游丝了。他被自己的母亲抓住双手不能动弹。那里被男人贯穿,血一直在流。可那似乎更让男人觉得兴奋。冯家甚至能听到男人粗壮的喘息声。
“救救我!!”男孩突然剧烈地开始挣扎。仿佛是最后的回光返照。他黝黑的双眼直愣愣的看着冯家。一眨不眨。男人还在他的下身耸动。狗一样的。女人已经跪伏在了地上,一边蹭着男人的鞋,一边发出细弱的哭泣。不知道是在哭自己未来的命运还是自己可怜的儿子。
冯家被这样的场景搞得浑身发麻,背后像是有人对着他悄悄地吹着气。带着森然的寒意。冯家下意思的一回头。只见原本应该是富丽堂皇的酒店前台此时已经被密密麻麻的针线覆盖。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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