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两人差了进十岁,但只有王随一个人不带有色眼镜看他,林勿自然和他走得近些。
到了酒店,几个重要参演人员入了席,林勿望着满桌子的美味却下不了口,最近天气实在太热,他闷了好几天,不舒服了几天,身体早就在抗议。
他坐在离主位较远的地方,不说话也没有人注意他,偷得个清闲,倒是王随先发现他的不对劲,悄然走到他身边,“怎么,不舒服?”
林勿摇头笑道,“没事。”
他没那么弱不禁风,一点点小病小痛不算什么。
王随是焦点人物,他一坐到林勿身边,所有人都看过来,王随应付自如,“陈导,我看小林有点不舒服,还是让他先回去吧。”
陈苏安这十天下来其实已经对林勿有很大改观,以前宁景炀安排进来的人不是趾高气扬就是个只能看的花瓶,但林勿却能吃苦,至今都未听过他抱怨一句,陈苏安脾气是怪了点,但好坏会分,久而久之就对林勿有了好脸色。
尽管如此他还是冷哼道,“去吧去吧,年轻人就是娇气。”
林勿讶异陈苏安肯放行,他还以为陈苏安依旧很讨厌他,愣了下,露出个笑来,“谢谢陈导。”
王随起身送林勿,林勿久坐起来冷不丁晃了下,被王随扶着身体走出去,有些亲昵。
“给你经纪人打个电话吧。”王随说。
林勿笑笑,“他有事回公司了,我自己打车回去就行。”
王随说也好,又说了些让他好好休息的话,搀着林勿的手出了大厅。
一到大厅,林勿就见到又是将近一个星期没有见到的宁景炀,那晚他如约去了公寓,宁景炀按着他做了一通,他便趁机把要进组的事说了,宁景炀沉默几秒放人,就没有再联系他。
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林勿本想给个笑容,见到宁景炀略显阴沉的目光,忽然意识到什么,挣开了王随的手,有点不知所措的站着。
他和宁景炀的关系全组人都知道,王随也觉得尴尬,找了个理由就离开了,王随一走,林勿紧绷着的神色才缓下来。
在他心里王随是唯一一个没有看不起他的,他不想在王随面前将平时讨好宁景炀的那一面拿出来。
既然王随不在,林勿也就放得开了,他走过去对宁景炀笑笑,“你怎么在这?”
宁景炀上下把他打量一眼,冷笑了声,“我不来,你是不是就和那男的走了?”
林勿被他刺了下,知道他误会了,解释道,“他只是送我出来打车。”
宁景炀冷冷看着他,大厅里有人,他不好发作,沉着脸迈开腿走出去,林勿想了想,犹豫的跟上了。
车子就停在外边,宁景炀打开后座把林勿塞进去,林勿被他粗暴的动作弄得一怔,不明白他的火气从何而来。
宁景炀随之坐起来,林勿还未反应过来,一个带着怒气的吻便侵袭上来,他本来就头晕,宁景炀像要把他吃进肚子里似的,没有半温柔可言,他觉得脑里的氧气都要被吸光了,宁景炀才终于放开他,他憋得整张脸都红了,剧烈的喘息。
宁景炀把他的衣服从裤子里抽出来,顺着衣摆摸进去,眼神紧盯着他,“他呢,给你多少钱你让他上?”
林勿感受到危险的气息,下意识的挣扎了下,喘着粗气道,“宁总,我和他没关系。”
宁景炀覆上来,车里没有开空调,闷热至极,他在林勿身上揉搓着,呼吸不稳,“我跟你说过,你要敢在外面勾人,我饶不了你。”
用力捏了下林勿的乳,疼得林勿小小的惊叫一声,他搜寻宁景炀的眼光,那种怀疑和鄙夷狠狠刺痛他。
林勿如鲠在喉,“我不会。”
“不会最好。”
宁景炀狠狠的看了他半晌,也觉得车里实在太狭隘,放不开手脚,便起身开门绕到驾驶位去,启动车子。
林勿在后面整理衣服,好半天才平复过呼吸,他知道宁景炀为什么生气,大约是对自己所属品的占有欲,只是他没想到宁景炀原来是这么不讲理的人,甚至不给他解释的机会,就给他判了死刑。
车里很安静,宁景炀把车开得飞快,把林勿带去了公寓。
自然是毫不留情的把人狠狠操到后半夜,林勿被弄得狠了,满脸都是生理性的泪水,到后来实在忍受不了,哭着求饶,宁景炀却铁了心要给人一个教训,不单是动作,还用言语侮辱。
“是不是给你钱谁都能上你?”
“你缺了男人会死是不是?”
“我玩儿得你爽不爽,说啊......”
林勿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失去意识到前一刻,还感受到镶在他体内的火热不断在进进出出。
而宁景炀意识到人不对劲时,林勿已经在床上昏死过去了。
第9章
宁景炀家里有私人医生,半夜把人叫过来,尽忠职守的给林勿看了病,虽然见到林勿身上的痕迹,但闭口不提,像跟没看见似的。
林勿中暑了,加之操劳过度,发了高烧,医生这样说,又看了看他两条手臂,说是拉伤了,这几天不能抬重物。
他把结论告知宁景炀,又开了药,其余的,半个字不多说,有钱人的玩法他见得多,林勿这情况还不是最坏的。
医生一走,宁景炀沉默的坐到床上去,拨开遮住林勿眼睛湿漉漉的发,露出温顺的脸来。
两年前他派人查过林勿,底子很干净,母亲早逝,父亲是普通的农民工,还有一个奶奶,他不负众望上了大学,被星探挖掘进了圈子。
当时觊觎林勿的可不止他一个人,只可惜林勿这人不知道变通,尽数都给拒绝了,混得那叫一个惨兮兮,宁景炀把手放在他脸上揉了揉,现在想通也不晚。
算起来林勿跟他大半个月,似乎与他养的其他小情都不同,他不找人,人就不来找他,剧组的事于三不是没有和他私下说过,但他就是不理,等着林勿自己来诉苦。
结果过了这么些天,林勿一个字都没有提起过,他倒是觉得稀奇了,换了他以前那些小情,哪个不是百般讨好要他去做主。
其实他觉得林勿是一个好苗子,偏偏不懂得利用手中资源,宁景炀笑他蠢,各取所需罢了,林勿看似妥协,可他可清楚,这人心里傲着呢。
林勿在睡梦中不舒服的哼哼两声,宁景炀松了手,他没有留人过夜的习惯,但好歹是自己把林勿折腾成这个样子,难得起一次好心没把人叫醒。
裹了被子把人搂进怀里,林勿浑身滚烫,想要挣扎着躲开,被宁景炀强势的按住了手脚纳怀里,再动也就动不了了。
林勿睡得昏昏沉沉,身体疲惫不堪,这半月每天都早起做造型,他已经很久没有睡这么久了,脑袋有根弦崩的一下断了,林勿猛然惊醒,他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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