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学习说话的技术和技巧,可是他们的思考和准备,往往被大家所忽略。”
容溪不理解,“可是,你刚刚为什么不把这些告诉谌泽?”
“我不希望强人所难。”
不知道是不是容溪自己脑补过度,他总觉得文衡说这番话的时候语气有些低落,连忙出声安慰,“没事,我觉得你说的都很有道理。我……很高兴和你一起,真的!”
“我也很高兴和你一起。”文衡报以微笑。
容溪顿时觉得心跳加速了不知道多少倍,简直要溺死在文衡的微笑里,以后如果能多看几眼文衡的笑容,让他看多少书都值了!
文衡继续问容溪,“对了,半个月之后我们系要选辩手代表系里参赛,我觉得你资质挺好的,你想去报名吗?如果你愿意报名的话,这两个星期我可以陪你一起训练。”
本来容溪在人多的场合说话其实是会犯紧张的,可听到如果自己愿意报名文衡可以陪着自己训练半个月,容溪的心立刻就动摇了,这样的诱惑太大,容溪只短暂地想了一秒钟就答应了。
容溪答应得太快,文衡没有察觉到容溪的真实态度,于是也欣然答应下来,“那好,距离选拔还有两个星期,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你刚接触辩论赛,有很多东西还需要提前熟悉一下,不过我们不用着急,可以慢慢来。就每天下午六点,你到我们辩论社的办公室来吧。”
“好。”答应下来,容溪整个人都雀跃得不要不要的。放学后去找文衡什么的,简直不要太美妙。担心文衡反悔,容溪再问了一句,“每天都可以来吗?”
“那当然,这里平时都没什么人,大家各忙各的,有事情开会的时候才会过来。所以你放心,这里不会有人吵到你的。”
其实容溪哪里担心有人吵到自己没有,他只是觉得自己跑来辩论社的办公室怎么看都感觉挺不好意思的,所以还是和文衡提了句,“会不会不太好啊,这里是你们的办公室,我总是过来的话……”
“你要是觉得不喜欢这里,我也不知道有其他的什么地方可以来哎。”
“不不不,我不是不喜欢,是怕打扰大家。”
文衡莞尔,“不用担心,实在遇着什么人,就说你是来给我帮忙的好了。反正我常常找人做苦力,大家只会同情你的。”
也不知道为什么,听见文衡这样说,容溪只觉得更害羞了。可文衡这边反而像是立即有了什么主意,问,“等会儿你有时间吗?”
“有啊。”其实容溪等会儿要去画室画画,但是文衡既然问了,容溪自然说自己有时间,没有时间也得创造时间。
“那成,我们现在就过去呗。”文衡向容溪挑眉。
容溪怎么能想到幸福来得这么突然,本来以为明天才能训练的,哪知道一个“有时间”,今天就得到训练的机会,运气还真是不错。
跟着文衡往辩论社教室走去的时候,容溪竟然有一种偷偷约会的错觉,心里不知道怎么乐。可在文衡面前还是不好表现出来什么,尽量让自己显得淡定点儿。
辩论社的办公室还真是有点儿偏僻,这样下来就更像偷偷约会了。容溪一路上小心思不断,总觉得自从开学,自己就跟开了挂似的,有点飘飘然还有点小心翼翼,担心这么美好的幻境会不会哪一天忽然就破灭掉。
可是容溪已经沉溺下去,就算是破灭掉好歹也曾经拥有过吧。
本来以为辩论社的办公室就只有一间,没想到整个二楼都是的,而文衡的办公室则在刚上楼梯的第一间。门没锁,容溪就跟着文衡进去了。
进去之后,容溪显得有些局促不安,毕竟这里是文衡工作的地方,容溪有点小紧张,担心自己表现得不好让文衡失望。
还有一层意思,办公室里就只有容溪和文衡两个人,之前好歹还有个谌泽在,可现在只有文衡和自己,孤男寡男待在一个空间里,还是和自己喜欢的人,容溪感觉到文衡的存在感无限放大了。
何况这里的东西还都是文衡用过的,文衡让他坐的椅子,他面前的桌子,甚至桌上的钢笔,一想到这里容溪禁不住有些脸红心跳起来。
文衡见容溪显得有些局促不安,笑笑,“你不用怕,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本来容溪没往那方面去想,可文衡这话一说出来,容溪更加止不住自己脑补了一下文衡“把自己这样又那样”的情景,一口水险些呛出来。又觉得自己反应过度了,红着脸解释,“我没、没这么想。”
文衡坐到了容溪的对面,中间只隔了一张办公桌,容溪只觉得身边都是文衡的气息,容溪一时间有些飘飘然起来。
就在容溪飘到一半的时候,文衡拿了一份资料给容溪,“这是往年我们一辩的开篇辩词,你读一下我听听感觉。”
容溪接过辩词,看着那上面写的发言人是文衡,一下子也不知道是紧张更多还是兴奋更多。文衡竟然把他的发言稿拿给自己读!容溪一时间受宠若惊,可又担心自己读不好让文衡失望,一下子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神。
这是文衡的发言稿,文衡曾经拿过它用过它读过它,容溪甚至可以看见上面零散地做了一些标记,很有可能文衡曾经把它带到过赛场上。这么珍贵的东西现在在自己的手里,容溪一下子觉得指尖都有些微微发抖。
看着文衡在上面写的小字,容溪只感慨道,就连写字都那么好看。
为了不让自己出错,容溪把稿子先看了一遍。文衡知道他要提前熟悉,也不催促,在旁边一遍喝水一边等着容溪把稿子看完。
文衡也觉得奇怪,自己向来不怎么有耐心等,也许是今天心情不错,竟然在等候容溪熟悉稿子的时候没有什么不耐烦,而且看着容溪认认真真一字一句地看的模样,竟然觉得有些可爱。
容溪看了一遍,觉得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了,然后对文衡道,“可以开始了。”
“那你念念。”
容溪开始读这份稿子,读的时候想看文衡又不敢看文衡,又担心文衡不满意自己读的水平,一连串的稿子念下来倒是比较顺利没有磕磕绊绊。虽然心里紧张,可念出来的时候出奇地顺利。
这让容溪觉得挺不可思议的,一直以来,但凡他一紧张就会犯口吃的毛病,可自从加入辩论社,从面试到刚才回答文衡的问题再到现在在文衡面前念稿子,可以说容溪都在紧张。可一次也没有再犯口吃的毛病,难道,就这样顺利地好了?
容溪有点小惊讶,总之就是看见文衡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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