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无懈可击》分卷阅读15

  他借助发疯的机会,在言嵩的后脖颈上留下了一道“山”字抓痕,而柏择也不负所望地找到了他。
  柏择当时就要带他离开,还气得要去砍言嵩,被他拦住笑话,练到纵天罡第三重的言嵩早就独步武林,他这时候跟着柏择逃跑除了送人头以外没有任何用处,况且他还计划在武林大会上“假死”,只能以偷学纵天罡的借口暂时稳住对方。
  确定谢知薇会前往武林大会以后,系统忽然报警,说男主正在上山,吴谢只能匆匆把自己的想法告知柏择,随即利用gps的导航便利指挥他从后山小路下去,避他与言嵩狭路相逢的尴尬。
  柏择走后不久,跑上来的言嵩一个轻功蹿进屋子里,像狗一样绕着自己的领地嗅了一圈,最后闻到吴谢身上,还露出怀疑的眼神。
  系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男主头顶有点绿。”
  系统话音刚落,言嵩就把过于露骨的眼神起,手背在身后,轻描淡写地问:
  “有客人来过?”
  吴谢当然不可能回答他,言嵩大概也觉得自己的怀疑有捕风捉影之嫌,于是也就没再问下去,直到两人都躺进棺材里准备睡觉,言嵩才忽然开口,问了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阿谢,你知道我喜欢吃什么吗?”
  “……与我何干?”
  在养伤期间极其容易感到困的吴谢如是说。
  于是次日清晨,他就在厨房里醒来。
  言嵩一大早就声称要教他做“冰糖蜜枣”,还说以后要一起生活,别人做的东西他怕下毒,所以想让吴谢给他做。
  当时吴谢符合人设地冷笑出声,说:
  “我做的东西,你有几条命来吃?”
  言嵩温柔回答:
  “阿谢何必如此冷淡,我有一口吃的,怎么会少了你,至于其它的,就听天由命吧。”
  读懂“汝若下毒,后果自负”潜台词的吴谢暗中打了个哆嗦,没再说话。
  要“教导”他的言嵩一本正经地开始热锅煮糖,这家伙说得煞有介事,操作起来却一滴水都不放,不要钱似地往锅里倒冰糖,糖遇热很快融化变焦,这家伙居然把蜜枣丢进锅里跟糖一起煮,最终糖不仅全焦在锅里,放凉后直接与锅融为一体,难舍难分,而之前丢进去的大枣也像化石标本一样被凝固在里面,抠都抠不出来最终成品由系统特摄展示,效果非常震撼。
  君子远庖厨,这句话大概是为言嵩这种人量身定做的。
  言嵩默然片刻,把锅一丢,清咳两声,一副“大家就当无事发生过”的样子说:
  “就是这样,你来做吧。”
  吴谢:“???”
  就是哪样啊,你是要吃冰糖蜜枣还是冰锅焦枣???
  以原主的性格,自然不是言嵩说什么他就做什么,尤其是做菜这种事,丢脸都来不及,更不会动手,因此吴谢就面无表情站在一旁,心底则疯狂询问系统如果有利益驱动原主会不会给言嵩做菜,直到获得肯定回答,他才冷笑一声开了口:
  “给你做饭,有什么好处?”
  言嵩微微一顿,好脾气地放柔音调:
  “阿谢想要什么好处。”
  “武林大会。”吴谢道,“我要去。”
  言嵩没说话,低头玩着碧色的玉扳指若换了旁人在这里,看到这动作早就已经吓得两股战战,这位少庄主每次想搞事或是要杀人之前,都会做这样的动作。
  不过在热感图里,吴谢只能看到人体几何的手在动,动了没几下,就听到言嵩说:
  “好啊。”
  随后他手里就被塞进一个木柄的大勺子,对方笑呵呵地道:
  “阿谢若能把蜜枣做出来,我什么都答应。”
  言嵩大概觉得做菜是件很难的事情,所以也没有要求吴谢要做得多么好吃,只让他“多放点冰糖”,随后撂下加长的锁链就优哉游哉地走了。
  因单身多年点亮厨艺技能的吴空巢青年谢同学表示:呵呵。
  提饭回来的言嵩进门就闻到一股浓郁的甜香味。
  他撩开垂下的竹帘,那人正站在八仙桌前摸索着布置碗筷,挽到臂弯的玄衫褶皱犹如堆墨,苍白的手臂上还带有未干的水珠,不由恍惚片刻,只觉这人不知何时沾了凡间的烟火气息,那浑身上下流露出来的温柔比任何时候都要真实。
  他原本无甚期待的情绪,在这样难得的景象中也不由微微颤动起来,歪歪扭扭地攀附到冰凉的心尖上,哈出令人心跳加速的热气,烫得他呼吸一窒。
  那人循声望来,说出只有他梦里才能听到的话:
  “回来了?”
  言嵩心底的喜爱与憎恶皆因这句话翻涌沸腾,一时拿不准自己该如何回答,脚下踩着棉花似地轻飘飘过去了,便见桌上已摆满一大坛做好的冰糖蜜枣,褐色的糖皮在烛光下闪烁着亮莹莹的光泽,看上去比他走之前做的“示范”好得多。
  “你的蜜枣。”男人把手里的筷子往前一伸,“尝尝。”
  青年要接筷子的动作忽然停下,转而将对方修长的手指拢在怀里,低声道:
  “烫伤了?”
  吴谢被他突如其来的关心弄得一愣,想起之前因为厨房里温度太高,勺子跟锅在热感图里都是红的,他一不留神就摸了锅,的确有被烫到,但没想到竟然还留了印子。
  “嗯。”
  敷衍着想把手抽回来,奈何言嵩压根不让,他正疑惑对方要干什么,被烫伤的地方忽然传来一阵温热的濡湿,有什么又软又滑的东西在上面扫来扫去,吴谢看着人体几何低下去的脑袋,当即浑身一毛,拼命抽手,直到指尖被人狠狠咬了一口,这难以言喻的行为才终于结束。
  拎着湿漉漉的手默然无语,吴谢掏出手帕开始清理,而过足嘴瘾的言嵩心满意足地用筷子夹起一颗枣,咔嚓一声就咬碎了外壳裹着的糖皮。
  青年吃完一个枣,男人微微俯身,似乎想听听他的食用感想。
  “不够甜。”青年说。
  “糖浆。”对青年口味早有猜测的男人把暖酒壶打开,现在里面装的并不是酒,而是粘稠晶莹的冰糖糊,“自己倒。”
  青年微笑着对着壶嘴抿了一口,起身覆住这个满身烟火味的人。
  糖浆流转,男人显然受不了这种程度的味道,不由回顶,青年并不避让,任由男人在自己领地中肆虐。
  骨节匀称的五指顺着男人宽厚的肩背滑动到腰部,极为强势地带着对方刷地转了方向,他把人猛地按倒在冰冷的桌案上。
  丁零当啷的碎响中,青年勾住男人系紧的腰带雪色里衣固守住最后一道防线,男人沙哑的询问打断了青年的动作。
  “我要去武林大会,你记得吗?”
  呼吸是甜的,是热的,也是亲密无间的,但脑子却犹如被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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