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发情呢?简喻,你说说,究竟怎么回事儿啊……"
简喻被谢君竹亲得脸颊飘红,他看着谢君竹坑哧半天,憋出来一句,"我怎么知道?!总不可能是因为我这该死的甜美吧!"
谢君竹闷声笑了出来,这是什么神仙活宝儿?他又伸舌头舔了简喻的嘴角一下,声音里是藏不住的笑意,"是的,就是这该死的甜美。"
简喻推了他一把,微微撤开了些许距离。本来是想怼谢君竹的,结果给自己闹了个耳朵尖儿都红了的境地。
指尖在简喻的犬齿上轻轻勾了一下,谢君竹笑着轻声道,"宝贝儿,喝了我的血,我就是你融入骨血的人了,别不负责啊。"
"负责?从你嘴里听见这个词可真新鲜!"简喻坐回自己的位子,瞥了谢君竹一眼。
"是么?你爱听?那我就多说几遍。"
简喻真是服了谢君竹了,阅读理解在谢君竹那总能做出新意,离题千里!怎么就能得出他爱听的结论出来?
谢君竹说负责,简直就是个笑话。
可谢君竹抬眼认真地看着简喻,慢慢地抬起还印着简喻牙印的胳膊凑到了嘴边,伸出舌头,舌尖一点点地舔过简喻刚刚咬破的地方,把渗出的血珠舔掉。
他慢条斯理地紧盯着简喻的眼睛做完这些动作,弯起眼角,扬起眉梢,染尽风流恣意,开口温柔深情。
"我对你负责一辈子啊。"
要命。
真要命。
操,真是要命了。
简喻猛地转头看向窗外,背过谢君竹的视线,他知道自己的表情现在一定很慌张,就连他左胸膛里的心脏此时都砰砰地猛跳。他必须承认,谢君竹太会捕获人心,而且是轻而易举让人奉上在掌心把玩的那种。
简喻定了定神,他并没有多少喜悦,反而荒唐与惶恐占据了他大多的情绪。
包着蜜糖的砒霜,你吃还是不吃?
简喻选择不选,就当他是怯懦吧,他选择不作为。
在谢君竹拉住他手的那一刻,简喻突然甩开了,然后径直拉开了身前的置物箱,动作很大地埋头在里面翻找着什么。
谢君竹也不阻止,他没说话,只是看着简喻低头略带慌忙的动作,像是急切地找到些什么来安定现状似的。
简喻终于扒拉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往谢君竹身上一甩。
谢君竹低头一看,是安全套和润滑剂。
简喻说不上找到东西的时候,到底是松了一口气还是失了一点意,不过,还好,谢君竹还是那个会在车里放套子的谢君竹。
他宁可跟谢君竹直接做爱,也不想听谢君竹说爱。
直接的肉体关系更纯粹一些,不会让任何人有负担,也不用任何人负责。
谢君竹还没来得及拿起东西,那边简喻就一手撑住他的椅背,直接起身抬腿跨了过来,跨坐在他的腿上。简喻抬手就直接掀了自己的衣服,白皙的皮肤在月光下更晃眼,流畅漂亮的线条勾勒出诱惑的身体。
脱完自己的衣服又伸手去直接扯谢君竹的衣服,谢君竹半躺着,看着跨坐在自己身上的简喻,赤裸着的上身,锁骨致,微扬的下巴划出一丝居高临下的冷傲气。
骨子里的傲气漂亮得晃人心颤。
谢君竹下身立马就硬了。
可他还是抬手按住了简喻解自己衣服的手,顿了一会儿才开口,"简喻,你还没有回答我。"
回答?回答什么?负责么?
可真是笑话了。
简喻手指顺着谢君竹的衬衫纽扣间的缝隙探了进去,在谢君竹胸膛的皮肤上轻轻地划动,勾得谢君竹眼眸深处又暗了几分。
"你跟炮友谈什么负责?"简喻嘴角的笑意不及眼底,"对炮友负责……不就是应该用力操他么……?"
话音刚落,谢君竹揽住简喻的腰直接一个翻身,把简喻压在了身底下。被简喻解开的两颗扣子敞开了领口,露出若隐若现的胸肌。
他膝盖顶着简喻的大腿根儿微微用力,分开了简喻双腿。一手解着简喻的裤子扣,一手去按关敞篷的按钮,结果被简喻按住了动作。
简喻看着谢君竹,"关什么敞篷,幕天席地的,更刺激。"
谢君竹盯着简喻的脸看了一会儿,直到看得简喻先微微移开了视线,这才挑着嘴角道,"玩儿这么野么?"
他嘴上虽然这么说着,但是手上关敞篷的动作不停,牵着简喻的手搂在自己的脖子后面,低头去吻简喻。
直到敞篷完全关上,谢君竹才结束了这个吻,他的指尖揉着简喻的下面,挑逗玩弄,看着简喻的眼眸一点一点模糊焦点,又低头亲了亲简喻。
"你这副样子,只能给我看。"
简喻呼吸开始不稳,"这大半夜荒无人烟的,哪儿有别人?"
谢君竹脱了自己的衣服,挺着自己半硬的性器在简喻的大腿根儿缓缓地磨,手上开拓的动作渐渐往深了用力。
亲吻从额头一直绵延至嘴角,沿着脖颈下滑,落在锁骨上,又慢慢流连回简喻的脖子。
谢君竹张开嘴,牙齿轻轻地咬住了简喻凸起的喉结,小心翼翼地叼着,舌尖却狡猾地舔着。
脆弱的命门被人咬着,简喻下意识就想躲。谢君竹死死按着他,让他躲不开。不轻不重的舔吻给予的刺激让他很想要,又很不想要,矛盾得难耐。
简喻皱起了眉头,被折磨得不满,抬手在谢君竹的腰侧胡乱地抓了几下,引得谢君竹教训般地彻底含住简喻的喉结,狠狠地吮吻了几下。
沙哑的呻吟从嘴边黏腻溢出,后穴被揉弄开的水声也混杂在其中,谢君竹死死压着简喻在身下,力度是绝对控制,亲吻却又是极度缠绵。
谢君竹根本就没去捡散落在地上的安全套,也不知道哪个鳖犊子借车的时候往里塞的。就算尺寸合适,他也不想带。
他惦念简喻太久了,久到一得到,根本不想再有任何隔阂。
谢君竹把自己顶在随着简喻急促的呼吸微微张合的穴口,慢慢地,用力地,坚定地插了进去。
所经过的每一寸,缓缓撵开了紧致内壁的羞怯,占据了身下人的所有。
简喻不能再清晰地感觉到被谢君竹一点一点占有的每一分每一毫,他是如此清醒地认识到他允许了谢君竹进入自己。
他满心渴望,又混着一丝绝望。
究竟是他的欲望沉沦于谢君竹,还是在谢君竹的欲望里沉沦,简喻分不清,他也不想分清。
谢君竹把自己全都送进了简喻的身体里,并不着急冲撞,只是碾着简喻的最深处慢慢地顶弄。
他的吻在简喻的下颌线勾勒,声音低沉缱绻。
"天上的星星都在眨眼,我的简喻,它们也不许看。"
一瞬间,简喻的眼底涌上了丝丝缕缕雾气。
视线渐渐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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