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帮他扇扇子,口中也更是不闲着,
“你的气性怎麽这麽大?被我说两句就气成这样?你这脾气该改改了,气大伤身啊,虽然你也并不太算个人,但是,你既然是想要做人的,那这性子还是要改改,至少你这性子要改的配上你这容貌,若是你不知道怎麽改,我可以勉为其难的教你……”
青子矜本来已经伸手接过了那杯子,准备喝下去,但是听到这番话,气的连手指都哆嗦了起来,他闭了闭眸子,强忍着身体的不适,猛的一扬手,用尽所有力气将杯中的茶水朝他脸上狠狠泼了过去!
“啊!!好烫!!”
那茶水虽然不是滚烫,却也是有一定热度的,韶华年只愣了一下,便被烫的几乎跳了起来,没想到自己的‘温柔伺候’和‘好心劝说’会得到烫水泼脸的对待,他这一次是当真有些来气了,他用袖子随意抹了抹发红的俊颜,怒瞪着面前那张冰冷苍白的面容,愤愤嚷了起来,
“你这是想要谋杀亲夫麽,毁了我这张脸,对你有什麽好处??你明明是个男人,怎麽性子比女人还要泼辣!!”
韶华年本来以为自己骂完他之後,他会立时冷着脸与自己吵起来,但是等了片刻,却见那人闭着眸子,紧蹙着眉头,一个字也不说,他正待发问,突见青子矜忽而有些痛苦的呻吟一声,紧跟着身子一软,整个人从凳子上栽了下去,摔在了地上,
一缕月白色中透着淡淡幽碧色的透明液体,如血一般的,从他口中流了出来。
“子矜??!你这是怎麽了?你别吓我,我只是随便骂了你两句,你怎麽了??!不用被我气成这样吧?!”
韶华年这一次,当真是吓的不轻,他急忙弯下身去,将青子矜搂在怀里,神态焦急的问道。
“咳咳……”青子矜虽然很不想理眼前这个白痴一样的男人,但是为了活命,为了守住心中那个秘密,他却也只得勉强忍住心中的鄙视和厌恶,紧拽着他的衣袖,一字一顿的缓缓开口,
“把我还给糖莲子,现在只有她能救我……”
“为什麽?”韶华年扬了扬眉头,疑惑问道。
“我与她是命中注定之人,我每日必须依附在她身上,才能吸纳所需灵气,有了这些灵气我才能活着…………才能化成人形……不过每一次化成人形……都需耗去太多灵力……我已经多日未曾与她接触,本来已无太多灵气,如今又强化作人形……你最好快点带我去见她……咳咳……否则,只怕你……你永远都无法再见到我了……”
他的身子似是虚弱到了极点,说完这几句话时,便已经流了一身的冷汗,脸色苍白的近乎透明,韶华年抱着他的时候,只觉得他的身子轻的如同一片羽毛,仿佛随时便会被风卷走,
这种感觉,让他心中不知为何,莫名的一慌,他第一次敛了那玩世不恭的笑容,双眉一扬,一边紧搂着他快步走出门外,一边给他了一个‘含情脉脉‘的目光,
“放心,我这就带你去,这就带你去!我可舍不得你死呀……”
半柱香後,女子的厢房之中
糖莲子将一根通体幽绿的玉簪重新插入发中,又对着铜镜照了照,方回首朝着韶华年吐了吐舌头,
“这样子,应该就行了吧?”
“嗯……他应该是没事了……”
“那你也不要像是木头一样的戳在这里啦,好晚了,我很困了,要睡觉了!听说再过两日就是昆仑派掌门的寿辰之日,我可要好好养足神,看着一场难得的大寿之宴呢!!”
韶华年有些郁闷的靠在屏风旁,双手环着手臂,虽然看着他化险为夷,但是那俊脸上的神色怏怏却是不乐,仿佛带着万分恼恨,一边受不住打击的摇头朝外走去,一边一步三叹的不停重复着自语起来,
“哎,怎麽与他有着这种缘分的人偏偏是你这丫头??怎麽就不能是我呢??哎……哎……哎……可惜,可惜啊……可惜……哎……哎……”
二十七、竟然撞见野合了(限)
昆仑派掌门大寿将至,
许多武林人士也纷纷从四面八方改来贺寿,一时间原本与世隔绝,清高悠远的昆仑山上人声鼎沸,一片繁华喧闹之意。
不过是短短两三日时间,整个昆仑山的客房便全都住满了人,那些远道而来的文人武士们顿好了住处,便聚在苑内,坐在一起天南海北的闲聊
糖莲子便在无意中听到了,在昆仑山南面山峰的山谷间,长着一颗活了千年的灵树叫做‘万雪千红’,
传说那树每十年开一次花,而且只在这个时候开花,传说这古树开花之时甚为美丽壮观,花朵丰满而亮泽,起初开的花是白色的,香气清雅馥馥,仿佛一夜之间树上落满了白雪,到了第二日,这层层白雪般的花白便又会新开出片片艳红色的花瓣,其花鲜红如血,娇艳动人,香气也会变得更加蛊惑醉人,到了第三日,之前所有的花瓣,便又会通通变成艳红色的花瓣,而新开的花瓣则又会变成白色,甚为稀奇罕见,凄美异常。
更有甚至,听说若是你与这古树有缘分,便还会在子夜听到从树中传来的古琴之音,其声美轮美奂,宛若仙乐。
糖莲子起初只是漫不经心的听着,但是听着他们形容那树开花之时是如何如何的美艳绝伦,不由的又心生向往,忍不住的也想去看个究竟,看看那千年古树花是开的如何惊艳,如何绝美。
她转了转乌黑的眼珠,反身朝着的屋子走去,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倒不如就让陪自己去那山谷中走走,去看一看那千年古树是如何神奇,也是蛮有趣的。
她这麽想着,心中不由乐了起来,脚下的步子也愈发轻快起来,没一会儿,便走到筮坞戌所住的‘曦影苑’,待走到他门前,她本要敲门,却发现门并没有关严,虚掩着一条缝,
见状,她目光悄然回过一丝狡黠,想要刻意吓他一跳,便抬手轻轻推开那紫檀木门,偷偷的溜了进去。
可是,当她走进的屋内时,目光却是一愣,看着屋内的人脱口叫了起来,
“你,你怎麽会在这屋里?”
屋内的竹木匣前,只见一个娇媚的女子正独自一人盈盈而立,半面绮丽的红妆在霞光中,浓艳的撩人而又妩媚,玉手轻抬,正对着那个刻满古老符咒的五毒金铜蛊盅不停摆弄。
“哦?是你呀……”
舞花娘本是正专心看那金铜蛊盅,此时听到糖莲子突然一喊,明显吃了一惊,娇艳的面容微微的变了一下,随即又露出一抹亲切的有些虚假的笑容,
“莲子姑娘,你身子无恙了吧?”
“我……我没什麽事了……”糖莲子摇摇头,警惕的目光不肯放松的盯着她,“你为什麽会拿着他的五毒铜,
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