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她还来不及爬起来,便被他们两个人,一个摁着身子,一个又拿起绳子重新在她身上捆绑起来。
“你们…………你们到底要做什麽……放开我……我要回去……放开我……呜呜……不要……求求……嗯……求……嗯嗯……求你们放开我……啊……痛……”
任凭她如何哭叫,那两个男人却置若罔闻,只是将她的脚腕和手腕一起捆在在胸前,让她那三个幽谧的小穴清晰而毫无保留的暴漏在男人们的视线中,看着她无助羞辱的挣扎,男人们又是邪恶一笑,又取来一个绳索穿过她身下的小穴,在她的下身密密麻麻的捆绑起来,很快便将她那本就满水嫩的雪臀绑的更加肉嘟嘟的挺翘起来。仿若一个急需人采摘的蜜桃,又圆润又丰满。
随即,两个人便对视一眼,不顾她哭叫的用绳子一端的铁钩勾住绑在她股缝间的绳子将她头朝下,雪臀朝上倾斜着高高吊了起来。
“啊……嗯……疼……不要……好难受……嗯……我不要……嗯……呜呜……放我下来……不要……嗯……好难受……嗯……”她在半空中无助的摇晃着雪臀啼哭呻吟着,那嫩肉被绳索勒的生痛感觉和因为距离晃动而被粗糙绳结摩挲的分外酥麻的感觉逼得她就要崩溃,一张小脸红的快要滴血。
眼看着沈诺趣味盎然的又要提着鞭子过去,其中个头高一点的男人突然开口叫了起来,
“诺哥,你能不能别光顾着自己乐呵,不如也让我们兄弟二人也乐一乐?这一晚上可把我们兄弟二人给憋坏了啊!”
“是啊,是啊!诺哥,也让我们兄弟二人也乐乐吧!咱们一起玩起来也会更有趣!”个头小一点的男人忙点头附和。
沈诺那如蛇一般冷冰冰又阴沈沈的眸子在他们两人脸上扫了一眼,沈默了片刻,点头笑笑,走到屋角又却来两条黑乎乎的粗鞭子甩手扔在了他们脚下,
“好,那咱们就跟以前一样,兄弟们一起乐乐”
那两个兄弟闻言立时一乐,极为熟练的各持皮鞭一左一右站在月莹儿两侧,而沈诺也同样赤裸裸的拿了一根鞭子站到了月莹儿的後面。
随着又是一声凌厉鞭响,三个人开始依次交叠的挥起手中的鞭子,一下下的用力甩在了那如水蜜桃般白嫩水润,丰满无暇的雪臀上,
“啊~~啊啊~~~~”
“啊啊~~~~~~~啊~~~~呜~~~啊啊!!~~~呜~~啊~~~~~~~~~”
“啊~~~~~啊啊啊~~~~~~~~~~”
臀後一阵阵火烧般的撕裂疼痛和强烈的羞辱让她痛的泪如雨下,泪水从紧闭的美目中静悄悄地流下。那粗糙的鞭子每一次打在她的臀部上,都让她的娇躯剧烈浑身一颤,就连乌黑的睫毛都颤抖的停不下来。大腿,以及後背和屁股上,那条条的鞭痕重叠如织网一般。密密麻麻的纵横在他身上,
不过他们的鞭打甚为有技巧,只能让她感到一下比一下彻骨的痛,却不会见血,只让那被绳子紧紧!住的红肿如馒头,泛着瑰丽而妖媚的色。
小玉在被他鞭打臀部的过程里,一直咬着嘴唇强忍疼痛,秀美的鼻尖微微冒着汗,。
月色之下,随着粗鞭越来越重地落在月莹儿的肉体上,含着哭腔的惨叫和呻吟声也在不断提高,也不知道这鞭刑一直持续了多久,月莹儿再也受不住的哭着不停求饶
“求求你们,!!饶了我吧!!啊啊……饶了我……啊……呜呜……饶了我……啊……痛……啊啊!!啊……呜呜……”
!!
但是那三个男人却仿佛着了魔一般,她哭叫求饶的越是可怜,他们抽打的便越是兴奋,下手也更是越重,
那一晚,她不知道被抽昏过去了多少次,头两回,他们还用冷水泼醒她;到後来,干脆理也不理的继续鞭打,抽打得痛醒了,就同样再抽得痛昏过去。鞭刑整整持续了一个晚上,直到快天明前,他们还又将她的双腿拉开,又狠狠抽了一顿她的花唇和蜜穴,直到三人都彻底尽兴,才将她从悬梁上放下来,也不解开绳子就那样仍在墙角,各自翻身睡了。。
五十三、天青色等烟雨
千灯古镇,古朴的客栈内,雨丝不停的敲打着屋顶,将天色浸染的一片烟青色,
“还是没有月莹儿的消息麽?你们确定都找遍了麽?”糖莲子坐在客栈空荡荡的大厅里,有些焦急的问着。
“能找的地方我们都找过了,就是找不到她”韶华年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翘着二郎腿坐在凳子上,让那凳子一翘一翘的摇摆着。
“怎麽会呢?她会不会是遇到了什麽危险,已经二天一夜了,不行,我也要出去找找她……”
糖莲子想了一会儿,又着急起来,她这麽说着,便手扶着桌子,摇摇晃晃的要朝门外走去,没走几步便被韶华年抓住了手臂,强按着她的肩膀将她摁坐在了凳子上,握着拳对她夸张的弯身行礼,
“小姑奶奶,我求你消停一会儿吧!!你的风寒刚好了一点,这外面又下着冷雨,你这麽冒冒失失的出去,不但找不到她,自己又要冻病了,难道你忘了你是怎麽感染上风寒的麽!”
“我……我当然没忘了……真搞不懂,同是在河边,为什麽我被吹的染了这麽重的风寒,他却一点事儿也没有……”
糖莲子低头嘀咕了一句,斜眸看看向了兀自坐在客栈一角低头盯着自己的茶杯,沈默不言似有所待的男人,那茶杯中冉冉的白烟在他眼前萦绕而起,如烟似雾的他眼前忽聚忽散,将他的容颜也照的有些模糊不清,
“呵~你毕竟是个女子,怎麽能与我们男人相比”韶华年摇扇一笑,音调在被雨水敲打的寂静客栈内,如玉石滚动。
“那怎麽办,莹儿是我们带来的,如今她下落不明,你们三个大男人就如此心安理得的坐在这里不是喝酒、就是喝茶、又或者是发呆麽?”
筮坞戌睫毛微微闪了一下,目光古怪的抬起眸子,朝着她看了过来,面色中透着一丝怪异的冷笑,
“执意要躲藏的人,我为何要耗心神去找,我没有闲情逸致去陪她玩些无聊的把戏”
“你这是什麽意思?你……难不成你的意思是,她故意躲起来不让我们找到?她怎麽可能会这样呢!?”本来已经坐下来的糖莲子听罢,便又坐不住了,
“哼~~”筮坞戌沈着脸冷哼一声,不置可否的转过头去看窗外连绵的雨丝,脸色在阴沈的天广下,厚重如乌云。
“……哼,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见状,糖莲子愈加不满了,一边嘀咕着,一边愤愤的将手中的茶盖子弄的砰砰乱响,似是刻意不让那人凝神思索。
韶华年坐在一旁忍了一会儿,实在是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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